李光尘和白云飞在齐照家的二门停下来,之后白云飞回头道“我想白染尘会开始查我了,往后我们不能这么大摇大摆的联系了!”
被白染尘发现,真的是非常的麻烦。
李光尘回头看着齐照院子的方向,白云飞这时问道“他都知道什么?!”
李光尘回过头抿了抿嘴道“他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白云飞“……”
“算了!女生外向!”白云飞继续道“不过我想你自己心里是有数的,你不会和他在一起。”
李光尘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没说话。
白云飞都气笑了,后道;“你是大人了,我不说你了。
就说这次我看见白染尘。
还是有收获的,我是在冯金家看见的他,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但是很显然的,咱们的推断是正确的,如果冯金又来找你给沈天岚看病,那就是白染尘指使的,白染尘和冯金是一伙的人。”
李光尘点头,不过又叹口气道“可是到底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只是白染尘咱们早都知道了。”
而冯金虽然位高权重,但是在白染尘的布局中,显然不起眼。
白云飞道“暂时的线索就这么多,我想是狐狸终归就露出尾巴吧?!”
……
……
一大早,伍氏就在房里骂李明赫,她拈着手里的帕子指着李明赫的住处道“狼子野心!我早就知道他是狼子野心,眼看侯爷尸骨未寒,他就要夺取爵位,他到底多狠毒的心思,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不活了!”
李云云刚好过来看她,听了暗暗摇头,转身就要走。
伍氏见了叫道“你给我回来,怎么见到我就走!?”
李云云回头无奈的道“我不走,娘就要跟我发牢骚,我不想听,等你发完牢骚我再回来!”
伍氏“……”
她暴跳如雷道“我这是发牢骚吗?我这是愤怒,你知不知道,你大哥的爵位被李明赫那个畜生给夺了,你爹刚下葬,他的手得多黑,都不顾及一下别人怎么看他。
爵位明明是我儿子的,难道我现在说说都不行吗?”
昨晚,李明赫回来后找到李言泽,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今早李言泽主动找礼部,要求改封李明赫为新建候。
皇上那么宠爱李明赫肯定会批复的,这个家已经是李明赫的了。
李云云走到伍氏面前劝道“娘,三叔虽然狠,可是冤有头债有主,也没对你我怎么样,你想想爹做的那些事,你还好意思怪三叔吗?
你可以怪,可是我不想再听家里的事了!”
伍氏抬起手就甩了女儿一巴掌,她正在气头上呢,骂道“你说的是人话吗?冤有头债有主你爹都已经被他杀了,爵位怎么可能由着庶子继承!?
还有你,你大哥如果继承爵位你的婚事也好找些,你不知道你都无法生孩了了吗?你不算个女人,如果再没有地位谁要你!”
“那我就不嫁人了!你打我爵位也回不来!”李云云也生气了,捂着脸哭着跑了。
伍氏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气的发懵,狠狠的叫天道“这到底什么世道啊,抢别人的爵位还能理直气壮,以后这个家就是那白眼狼和小妖女的了!”
……
……
李言泽的书房。
李言泽低头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李明哲则在气急败坏的来回走动。
忽然他回过头问道“你为什么答应把爵位交给老三!?
你爹是被谁害死的你不知道?!
往后这个家还能有你们的好处?你是疯了吧?”
李明赫之所以能顺利继承爵位全在李言泽,因为是李言泽自己主动让贤的,这样李明赫连骂声都没有,李明哲怎么可能甘心?!
李言泽被李明哲骂的心烦,抬起头道“那不然呢?三叔可以杀死我爹就能杀了我,为了一个爵位我要丢掉性命吗?!”
“他怎么杀你?他杀了你爹都进牢房了,还敢杀你?他不想活了?!”李明哲一甩袖子,其实他心里想,如果李明赫真的把李言泽杀了也好,这样爵位应该是他的,怎么可能落到李明赫身上呢?!
可最后还是被李言泽给破坏了。
李言泽虽然是新建侯的长子,但是因为父亲冷落母亲严厉,他自小的性格就有些胆小怕事。
昨晚李明赫突然叫他去书房谈话,三叔算是推心置腹的跟他讲明白厉害关系,他又畏惧李明赫,当即就答应了。
面对李明哲的质问,李言泽突然不想忍了,站起来道“二叔你怎么想的难道我不知道?你们都没把我当人,为了爵位什么都做得出来!”
李明哲恼羞成怒的指着李言泽“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话?我告诉你实话,你三叔根本不是你祖母生的,我才是你亲叔,他一个庶子凭什么继承爵位?你去找朝廷的人说,你是被他逼迫的,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李言泽愣了下道“三叔是庶子?!”
李明哲脸色这才好看些道“我们新建侯府怎么能让庶子继承?如果你退让了,你就是李家的罪人!”
李言泽恍然道“难怪爹和二叔经常打压三叔,原来如此!”
不过李言泽很快摇头道“事情已经这么定了,你我都斗不过三叔,剩下的事我不管了。”
说完他又负气的坐回去。
李明哲气的七窍生烟道“你为什么不管了?咱们才是最亲的人。”
李言泽虽然胆小怕事,但是也不是傻瓜,李明赫昨晚答应他,世子的位置还是他的,本来三叔就没有儿子。
二叔可不一样,虽然是亲生的,但是二叔这些年哪里关心过他?而且二叔有儿子,宁可爵位给三叔,也不会给二叔。
李言泽双手捂着耳朵道“二叔,不然你去找三叔说吧,我真的不想管了!”
李明哲“……”
老大家的几个孩子简直就是饭桶,草包,无能!
他一甩袖子往外走,是气急败坏的样子。
……
……
家里的事情李光尘可以抽身全部交给李明赫去安排了,所以大房和二房的躁动即便她听到消息也没理会。
她晚上从齐照那里回来睡了一个好觉,早上神清气爽的用了早饭,之后她让周管事安排“给我背轿子,我要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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