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还特地给陆南承打了个电话。
“南承,你什么时候回来?”声音雀跃、灵动。
“怎么?”陆南承稍显冷淡,唇角却在微微上扬,折射出他此刻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愉悦。
“告诉你一些好消息呀。”白夏说。
陆南承:“什么好消息?”
白夏故作神秘,“我想要当面告诉你。”
那边,陆南承稍有沉默。
“你什么时候回来?”白夏搓了搓手,极为兴奋。
陆南承看了一眼腕上价值百万的定制手表,时针稳稳的落在十这个数字上。距离中午休息,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薄唇轻抿,没有任何犹豫,陆南承从位置上站起,“我现在就回了。”
白夏要是有尾巴,此刻估计已经高高的翘起,“我等你回来。”
半小时后,陆南承的车稳稳地停在家中的车库。他眼底嵌着一抹愉悦,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很快,便到达卧室的房门前。
此时,才稍稍稳住心神。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仪表后,确保不会显得过于心急,才推开门。
入目,便是白夏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悠闲模样。
一见到他回来,立刻抛弃手机,扑到他怀中。
“南承。”脆生生的,很是愉悦。
陆南承顺势摸了一把白夏的脑袋,声音柔和,“想要和我说什么事?”
这令白夏稍显不满的嘟了嘟唇,她小声的嘀咕,“看到我难道不值得开心吗?就那么在意我要说的事情。”
声音太小,陆南承没有听清,他问:“什么?”
白夏挠了挠头,含糊其辞,“没什么。”
然后,稍显郑重的将从叶澜那里套来的秘密,悉数告知陆南承。她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眉眼飞扬,嵌着一抹淡淡的媚意,说话间,眼波流转,好似人间尤物,惹人动心。
陆南承视线凝在白夏睡衣宽松的衣领处,白嫩的锁骨外露,好似在够引他犯错。他闭上眼,暗念两句清心咒,才从白夏的蛊惑中回神。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
早在他要对付叶澜时,就已经调查清楚。
白夏水盈盈的眼立刻蒙上一抹失望,她鼓了鼓脸颊,“这样吗?”
下一秒,陆南承宽厚的掌心覆盖在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他再也无法克制加速跳动的心房,他迫切的想要和她产生亲密。
“我很开心。”
白夏眼睛瞬间又恢复明亮,“真的吗?”
她转了一个圈圈,像小孩子般,口中发出欢呼。然后一把抱住陆南承,又亲了上去。
“我以后会让你更开心。”
陆南承回抱住她,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已经足够了。白夏似乎真的已经放下了叶澜……
他对她的戒备跟着松懈。
陆南承本就是忙里偷闲回来的,他与白夏仅仅只闻存了片刻,便回公司。
白夏继续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玩手机。
没多久,一个视频突然弹出,正是楚清歌。
白夏瞧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面容红润,她狠狠掐了一下她的大腿,疼得红了眼眶,眸中氤氲开一层水雾,这才接通视频。
没等另一端的楚清歌开口,白夏率先哭唧唧的先声夺人,“清歌,怎么办?陆南承针对阿澜,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助到他?陆南承根本理都不理我。”
楚清歌脑袋一懵。
白夏又快又急,喋喋不休的将楚清歌可能会说的话,全部都说了,“我真的想了很多办法,可我和陆南承的关系你也知道,我一提到阿澜,他就不允许我说话。”
楚清歌哑然失声。
白夏这一顿抢白,她想说的话全都无法开口。
她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委屈难过,“可现在只有你能救他,夏夏,你不是说叶澜是你最喜欢的人吗?你舍得让陆南承如此欺负他吗?”
“舍不得,可我又能怎么办?”白夏哭的比楚清歌更情真意切,她就是要走楚清歌的道路让她无路可走!
“我不过只是一个弱女子,阿澜在陆南承面前都讨不到任何好处,我更没有办法。”
“更何况我现在受制于他,完全无法逃脱他的手掌心,又怎么能帮到阿澜呢?清歌,你这么聪明,快帮我想想办法。”
皮球再一次被踢回楚清歌这里。
她现在态度很明显,想让她帮忙,好啊,拿出一个完整的计划。
楚清歌暗恨磨牙,今天的白夏就像是滑不溜秋的泥鳅,讨不到半点好处。她只能孤注一掷,放最后的大招,“夏夏你不是一直想要嫁给叶澜吗?他悄悄和我说,只要这次能安稳度过这场危机,他就会向你求婚。”
白夏直接打了一个寒颤。
她可受不起!
眼睛一转,便有了新的计谋,她从床上跳起,故作愤怒,“阿澜为什么要悄悄告诉你这些?清歌,你是我的闺蜜,什么时候和阿澜这么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
她故意酸溜溜的,曲解楚清歌的意思。
楚清歌简直要被白夏这个蠢货给气疯了,现在是捏酸吃醋的时候吗?
深吸一口气,拼命压着怒意,楚清歌继续说:“你也知道我是你闺密,他当然是想要让我帮忙参谋,好能给你一个惊喜。”
白夏顺杆爬的动作相当利落。
“真的吗?都已经到了要给我准备惊喜,你们是不是都已经想到办法解决陆南承了?加油哦,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一番话,直接将事情定性,堵的楚清歌哑口无言。
直至此时,她才发现她全程都被白夏牵着鼻子走。
白夏还在喋喋不休,“既然有了办法,怎么不直接告诉我?害我一直为阿澜担心。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
话落,挂断电话,手机果断关机,让楚清歌与叶澜再也没有办法骚扰她。
白夏舒心的吐出一口浊气。
哼,想要再坑她?没门!
而就在白夏沾沾自喜,为自己的机敏点赞的时候,陆南承站在门外,面无表情。
他是因为突然想起有个U盘落在房间里,特地折身来取,没想到竟会听到这种大戏。
陆南承轻嗤,低喃道:“真蠢。”
也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说白夏,亦或者他们两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