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证明?庄大人的话竟然让白离感觉自己一时语塞,不知道作何解释,那铜钱上又没有刻她的名字,买木薯时又没有在场证人。
“或者说,你可有证明,昨日庄老汉去你房间,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白离无言以对,她根本就不知道,更没法说对方拿了匕首,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证据,口说无凭啊!
白离的反应让庄大人冷哼一声,之后把目光放在了庄老头的身上,同时审问道:“庄老汉,你可有证据,说白离买了你的木薯不付账,同时又在房间对你施以暴力?”
“小的有!”庄老汉呈上白离昨日砸向他的茶壶,小心地汇报着:“昨日就是他拿这茶壶砸我,现在小的身上还有伤,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来查。”
说着,庄大人对着一边的师爷使了个命令的眼神,拽了吧唧地说:“王师爷,去看看罢。”
名叫王师爷的男人立刻拱了拱身子,走到了庄老汉的身边,低头仔细查看的同时,再三确定地点头。
庄老汉还补充说:“小的摊贩旁边就是卖茶叶蛋的,胡大娘可以为小的做人证,也就是他买了小的木薯不付账。”
同时,在后面参观一个人群大喊了好几句大人。庄大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年过花甲的大娘就被放了进来。
那胡大娘说得振振有词,煞有介事,就差把昨日发生的一幕再次重新在朝堂上演一遍,那逼真的模样,让白离觉得这胡大娘都有上台进戏班子的潜质。
可当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一个人,她又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脱罪之时,白离才发觉自己有些危险。
“大人,你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白离慌张地想要为自己争取,可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人证物证均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庄大人的话让白离六神无主,现在的局面确实是对她非常不利,可是她又说不出给自己脱身的话来。那就只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真是如此,我赔钱总可以了吧?”白离只能是吃了这把闷亏,窝囊气就受这么一回,下次她一定要细心再细心,缜密再缜密,绝对不能再这么轻易栽跟头了。
可白离不知道,她这一番话,就相当于是认罪了一般,那个庄老汉怜悯地看了白离一眼。
只听那个庄大人又狠拍了一下惊堂木,白离都担心震得他手疼。
“大胆白离,外地人口,不但不遵守国规,恪守自己,反而还如恶霸一般欺凌老幼,拒不付账,还胆敢出手伤人,来人哪,给本官抓起来!”
庄大人一声令下,距离白离最近的两名官兵立刻领命,还不等白离反应过来,就给白离架到了一边。
“不是,我赔钱还不行吗?”白离没想到自己还会坐牢,可是她还没说清楚,那官兵就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行囊强行没收,甚至还强制搜身,当那官兵触摸到白离的胸膛之时,动作滞了一下。
“大人,她……她是个女的。”那官兵不再加以动作,而是尴尬地住了手。
“女的?”庄大人的分贝提高了几个节,看向白离的目光多了几分打量,之后又拍了惊堂木,厉声骂道:“女的怎么了?还不给本官带下去?”
白离挣扎无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她身上的行李以及装有银两和回生丹,以及绣着沧澜宫的字样的锦囊一并收缴带走。
天哪,里面还有沧澜宫的令牌,这可如何是好。
白离满脸焦急,奈何她一个弱女子,根本无法挣脱两个男人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们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