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男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的额头紧贴地面,双手放在身前,插进了床底下。
霍见归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你明明知道你不适合,却为何偏偏要做?”
“哪里不适合……我很适合啊……”粉红男子抬起头,跪行到床边,眼巴巴地望着霍见归。
“你胆太小。”
“我一点都不小,从小别人就说我胆大,敢上十米高的树上去掏鸟蛋,还在危墙上跳绳,敢下泥潭中捉蛇,敢……”
“那你敢不敢捉鬼?”
“敢!绝对敢!我一直都在研究,但是不得其门而入……其实我觉得心理学和鬼学有所关联,而且关联还很紧密……所以……”
霍见归诧异地望了一眼粉红男子,眉头轻皱,随手伸出手在粉红男子的额头抚摸了一下,低声道:“看来你还不是一无是处。”
粉红男子笑了起来,两排雪白的牙齿露出来,笑得阳光灿烂“这么说,师傅答应我了。”
“你师傅师傅的都喊了这么多声了,跪也跪了,甚至还救了我一命,于情于理,我都没法拒绝你了。”霍见归拍了一下粉红男子的额头,“起来吧。”
“没有什么拜师仪式之类的吧……我总感觉入了鬼学的门肯定有点与众不同的东西……”粉红男子缓缓站了起来。
“真正的拜师还早着呢。”霍见归靠在枕头上,目光聚焦在天花板,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粉无常。”粉无常笑了起来,似乎对自己的名字很满意。
“你这名字有点意思。”
“是吧。”粉无常一脸骄傲地道,“有白无常,有黑无常,我是粉无常,他们是鬼,带走人的寿命,我是鬼学家,专门从他们手中将人救出来。”
“嗯。”霍见归嘴角上扬,“想法不错。”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梳着背头,戴着墨镜,穿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外。
男子摘下墨镜,放在胸前的口袋中,擦了擦衣领,抬起头,双眼直视着病房内的霍见归,他的整个动作优雅而自然,像是已经练习许久。
霍见归闭上了眼睛:“吴铮,你来干嘛?”
吴峥脸上挂着不可一世的的表情,他微微歪了一下脑袋道:“你难道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哥?”
“师哥?”霍见归冷哼了一声,“我怕叫你一声师哥,你会折寿。”
吴峥的脸色一下就变得有些难看了,但他似乎在尽力克制着,他干咳了两声,扭动了一下衣领,迈步走了进来:“你要知道,我现在是国际知名心理学教授了……”
“行了。”霍见归道,“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吴峥,你什么德行你自己最清楚。”
吴峥刚走进来两步,又停住了脚步,他的脸色再次难看了下去,张开嘴,似乎即将发作。
这时候,粉无常走了上来,站在了吴峥的面前,粉无常比吴峥高将近半个头,他低着头蹬着吴峥,故作凶狠地道:“你给我放尊重点。”
吴峥忽然推了一把粉无常,往后退了一步,厌恶地拍打着自己的衣服:“你是哪里来的东西?不要动我的衣服!”
“我是霍师傅的徒弟,你又是什么东西?”
“还收——徒了?”吴峥将收徒两个字拉的很长,语气中充满了慢慢的嘲讽味道,然后他望着粉无常,轻蔑地撇嘴道,“就你这个干瘦的小白脸,你干点什么?”
“你——”粉无常气的脸色发红,刚要说凶狠的话,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粉无常回头一看,霍见归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站在了他的身后。
霍见归轻拍了一下粉无常的肩膀,站到了吴峥的跟前道:“说吧,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吴峥轻拍着自己的衣领道:“有件事,你肯定想知道。”
“什么事?!”霍见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叶茜——”吴峥再次闭上了嘴巴,饶有兴趣地盯着霍见归的双眼,似乎想从他的眼睛中看出点什么来。
霍见归的眼神微微荡漾了一下,就在刚才,他还在想着叶茜是怎么回事。
“嘿嘿。”吴峥狡诈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们肯定藕断丝连。”
“说!”霍见归厉喝一声,“叶茜怎么了?!”
吴峥微微一愣,随后扭了一下脖子道:“叶茜,死了。”
霍见归的脑子懵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叶茜死了,两天前的事。”吴峥紧盯着霍见归,“两天前的晚上,她给你打过电话吧。”
霍见归张着嘴巴,喉咙里面像是塞了个东西,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吴峥轻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灰色的卡片,递给了霍见归:“这是叶茜的丧葬请柬,今天下午举行葬礼,我们毕竟同学一场,而且都是一个导师,我还是希望你能来,而且,她家人还有些话想问问你,当然,包括警察。”
霍见归没有去接那个丧葬请柬,粉无常去接了过来。
吴峥收回手,朝着霍见归比了一个手势,一边往后退着,一边道:“霍师弟,祝你在鬼学上早日有所建树。”
说罢,他转过身,出了门,他的冷笑声从走廊中传来,异常刺耳。
霍见归一瘸一拐地追了出去,朝着吴峥的背影吼道:“叶茜是……怎么去的?”
“你猜。”
吴峥神秘一笑,朝着霍见归挥了挥手,走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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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神经兮兮
来源:知乎
有一天做了个梦,梦见与人追逐打斗时掉进油锅里了。
那以后开始觉得很热。 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广州的冬天温度还比较高的原因,并没有在意。
不久以后就发现不对,我开始变得脾气暴躁,容易生气,精神恍惚,体力不支。
难道是上火了?
我喝了一罐又一罐下火的凉茶,没用。
我吃了一锅又一锅冬瓜汤,没用。
我跑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用。
可能回家就好了?
于是我冒着严寒回家了,但是还是热。
大冬天的可以直接穿厚一点的丝袜套件大衣出门。 那股无明业火依旧在我全身涌动。
吃饭的时候我掉了好几次筷子,我妈问我,怎么你手在抖?
爬几层楼梯我气喘吁吁,我爷爷说,怎么你小小年纪身体这么差?
我以前绝对不是这样的,我曾是个狂奔10公里无压力的健壮女汉子啊!
我想,可能是沾染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于是决定去归元寺拜一拜。
就在那天,我哥也回来了,看见我以后,盯着我看了半天。
我问,怎么了? 他说,你脖子肿了。
又伸手量了下我的脉搏,说,你可能得甲亢了,去医院查一下。 于是我就从去归元寺变成了去医院。 果然,我特么真的得甲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