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一下立刻回吻,她的唇如指尖一样微凉,他吻得轻柔而绵长。音乐低回迷离,七彩的灯光悠悠闪烁,光鲜亮丽的女子在台上唱出婉转的歌声,一派升平和乐。
他久久才放开她,呼吸紊乱,她的眼神却是清明如水,挣脱他走到桌旁,拿起一只水晶杯,倒了满满一杯酒,微微一仰头,尽数饮下去。长发随身体的动作摇晃,像是水面被风吹起的涟漪。她又倒了一杯,他忙劝道:"这酒后劲大,一个女孩子少喝一点。"她向着他一笑,"是吗?"一双眼睛微微迷离,他一闪神,她已经就口喝下去了,他忙叫侍者把酒拿走。
许是平常不太喝酒,才两杯酒就醉了,两颊微红,脸上益发的笑意盈盈,拉着他不依不饶,"跳舞,你说过要教我跳舞的,可不许赖。"
明明知道她是在对另外一个人说,而不是对他,然而依然无法拒绝那般娇软的声音,他揽上她的腰,带她进了舞池。
酒醉了的她像是换了一个人,全身的冰冷卸下,只余温软。他耐心教了许久,她还是总踩到她,每次踩到就抬头乐呵呵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笑让他恍惚觉得她就是故意的。
后来的事情,顺利成章,他把她带回府中,她的身体如一朵莲花在他身下徐徐绽放,点点桃花飘落在床单上。他曾经有过很多女人,但是从来不曾这般疯狂过,她累极了,在他怀中沉睡过去。
那般的快乐过后,他看着怀中的睡颜,冰凉的唇瓣,素白的容颜,浅浅的呼吸。他无法睡去,用手去描绘她脸的轮廓,有月光从窗射进来,她的脸在月色里宛如透明,一点也不真实,让他觉得一切只是自己的一个梦,确实是个梦,那晚过后她再没那样对他笑过。后来他想起来,其实那晚的笑容也不是为他而笑,她对着他笑,却不是为他而笑。
第二天醒来她已经不在身畔,虽然知道守卫必不会让她出去,但还是慌了,忙起了身,鞋来不及穿就去找她,出了卧室,就见她莹莹立在外间的小阳台上,怔怔发呆。
他走过去从身后搂住她,手握住她的双手,十指相扣,她的手指冰凉,许是站了许久,他轻轻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到这儿吹冷风。"
她的身子一僵,慢慢挣开他的双手,走到一旁。秋天的清晨本就寒凉,他只穿了睡袍,那风呼啦啦吹进心里去。她脸上回复的昨日山上的那种清冷的表情,眼睛看着前方,却没有焦距。他看着她,她就这样站在那里,仿佛他不存在一样,他忽然间有了怒意,上前一步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准你想其他的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