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萌的脸颊略微鼓起，虽然带着坏笑，但是脸色难免的通红，眼神盯着自己面前的物体，瞳孔内的光芒闪动。
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观察起这个玩意。
而站在门口的冰海棠，在关上门之后刚要回头看看姜小萌想要做些什么。
结果却看到了对方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让她的眼睛瞬间睁大，嘴巴微张，有些说不出话来。
真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眼前的事物，已然有些颠覆了她的三观。
“你，你在干什么…”冰海棠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
姜小萌也略微抬眸，眼神含笑地看了一眼冰海棠，轻轻捋了捋自己耳梢旁的发丝，鼓起的脸颊消肿片刻，带着点不知道什么的晶莹，谁知道是什么呢？
“在做什么？老师您不是一看便知吗？还以为你们的关系早就到这一步，见惯不惯了呢...”姜小萌露出狡黠的笑容，像是计谋得逞了一样看向冰海棠。
“什么叫见惯不惯…”
冰海棠低声呢喃着，有些被吓傻住，面前的这样的事物，太过让她觉得无法接受。
各种方面的无法接受。
对这个事情本身的无法接受，以及对这样……当面NTR，真的是实际意义上的NTR感到无法接受。
这算什么？
姜小萌看着冰海棠的表情，心里有些愧疚感，但是更多的还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报复成功的快感，就是这样的懵逼，不解，无法接受的表情啊…
自己在前几天的时候，也是这样无法接受的表情。
可是对比起来，这位冰老师的处境可比自己好，自己明明在那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那个的时候，也更不会想到这样的复仇方式。
但是，这个人渣前辈偏偏就是让她硬是看着那样的场面发生，然后也不管她的心情就…
“更有趣的……现在才开始呢。”
姜小萌抬头，看着有些迷迷糊糊醒来的庄义生，不由露出坏笑。
有趣的事情，现在才开始啊，光是看到同样跟她一个处境的女孩颠覆三观震惊的表情还不够。
前辈醒来，在这样的场景下，该做出怎么样的反应，才是更有趣的啊。
是推开她？还是不推开她？要如何和久别重逢的这位冰老师解释？这都是很直接很致命的问题。
不过嘛……说是复仇，这其实也就算是比较大的玩笑。
除非这个人渣真的已经人渣到了无可救药，否则便不会责怪她，然后对她也进行“报复”。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她也就认了，认了自己是摊上了人渣的事实，然后彻底的……分手。
她和庄义生现在的关系，只是陌生人，在沙漠都市酒店的那天，他们分手了，或许这个人渣不在意，但是她一直很在意这个事情。
如果这个人渣要继续在这样人渣的道路上走下去，那么她会干脆的离开。
本身后宫的恋爱已经是足够奇怪的事情了，而庄义生本身再是变得有怒气就往她们身上撒，变得暴怒无常的话，那就是完全病态的恋爱了。
这样的恋爱……她不要也罢，没有坚持下去的意义。
被强迫着，真的让人觉得很抗拒，即使这个人是她喜欢的人，但是顶多就是反感的感受变成了无感的感受。
……
“小…萌？”庄义生感受到了身上的动静，迷迷糊糊地醒来，而后就看了熟悉的可爱的小脸，还有一对毛茸茸的猫耳。
面前的少女他很是熟悉，而正在做的事情，也是让他很是熟悉。
“你在干什么？”庄义生下意识坐了起来。
但是姜小萌也往前一步，不肯放开，低笑一声：“我在干什么？一样的哦，更前辈你对我做过的事情，一样的事情。”
庄义生略微愣住，懵逼感和另一种感觉交加在一起，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是他还是记得某件事情的，立马转头看向背后的人。
冰老师捂着嘴，脸色被吓得有些苍白地站在那里，不敢有什么举动，也不敢说话，像是完全被吓傻了，因为画面太过有冲击力，对她这样普通的少女而言。
“海棠…嘶……”庄义生的脑袋已然一片空白，各种意义的一片空白。
小萌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被海棠看见了……？怎么办？他该怎么做？
如果是在王都，在依一，苓儿，或者珂珂的面前，这样的情况也倒不会有什么，依一大概会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去为他准备早饭。
苓儿大概会用一种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她，而后讽刺上几句或是离开。
珂珂大概会用看人渣的眼神看着他，或是翻个白眼，然后必定会说上他几句。
但是她们是对这样的情况见惯不惯了，海棠可还没有啊……这样的场面从各种意义上而言，对海棠都很糟糕的。
“喂，前辈，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啊，看着别的女人算是什么事啊？啊？”姜小萌轻笑着，低笑声像是恶魔的低语，回荡在庄义生的耳边。
他不应该这样几分钟的时间就败下阵来，但是现在的状况，或许是说有一种背德感，刹那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姜小萌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盯着庄义生看：“前辈怎么了啊，前几天的你，可不是这样没用的哦，还是说，被人盯着，有些害羞了？”
庄义生无言，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呆呆地看着小萌，脑子里回想起前几天对小萌所做的事情。
“前辈前几天不是也做过这样的事情，怎么现在就被吓得跟个呆子一样了？真没有出息呢……”姜小萌再次低笑一声。
“怎么了，难道前辈只会是欺负我吗？以为暴力和态度强硬的人渣行为，就能改变什么事情吗？”姜小萌冷笑一声，表情有些冷。
她的眼神里露出几分厌恶和漠然，拿起桌上的纸擦了擦手：“真的很脏啊，前辈。”
庄义生嘴巴微张，这几天他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涌了上来，汇在一起。
是的啊，他真的很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