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忘了我二妹在时对咱家好……”
“她对咱家好是应该的。”牛春花的话径直被陶万里打断。
“大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相公,你帮我说说话呀。”她不明白,只能寄希望于陶德元身上。
陶德元眼闪躲闪的扭开脑袋不看她。
陶玉彩得意洋洋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冷笑道:“合着你还不明白,当初就因为你想嫁给我三哥,所以那妖妇才答应每月给咱家五两银子。不然,你以为三弟为何一直敬你爱你?”
“三妹,你这般瞎说要相公如何自处?”
他是那般高雅又要面子的男人,最讨厌的是就被人嘲笑奚落。
“三哥?哼!你以为你何曾将你放在心上过?”陶玉彩讥讽的看着她。
牛春花面色苍白,转面回去求刘氏:“娘,我求求你……”
刘氏看了陶德元一眼,见他默不作声的并不打算搭理她,冷声说道:“玉彩说的话没错。”
“当初娶你,自然是因为你的家世清白,如今你嫁入咱们陶家半年有余,肚子也半点儿动静都没有。平日里在家懒散无所事事,既不讨相公婆婆喜欢,如今还多了个妖怪的妹妹,咱们陶家没有休了你,已经算是对得起你的。”
听完她的话,牛春花惊得瞪大了眼,指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韩氏满脸不忍,想劝她几句,正在走路的叶哥儿扑通一下跌到地上,哇的一声哭起来。
惊得刘氏骂了她两句,吓得她临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你们……你们好个无情无义……”
牛春花觉得委屈极了。
是她不想干活吗?只要她一动手,陶家的人就把她当外人一样将活抢走。
是她不想讨婆婆喜欢吗?每次她赚的银子一分不少的交给她的时候,刘氏笑得最开心,一口一个儿媳的叫。
而每次她相去跟相公亲近,都被他面色冰冷的赶了出来,那疏离的语气像针扎一般疼。
“我们无情无义?你真是作了彪子还想立牌坊。你也不去问问,当初我儿娶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刘氏被她委屈的样子惹毛了,直接一下就拉下脸来。
说她可以,说她的儿就不行。
“你滚吧,今后我不想再看见你。”陶德元冷声说完,别开身子。
当初他与牛夏花的协议上写明,只有她可以休自己,如今他只是赶她走而已,并不算失约。
“相公——”
牛春花哭着扑到在他脚边:“相公,你不要赶我走呜呜……你赶我走了我能去哪里?”
“牛春花,管你去哪,只要你不要再赖在我们陶家,就算去死也不关我三哥的事。”陶玉彩捂嘴笑道。
“就是,也不瞧瞧自己长什么样,不过就是想做状元夫人,眼看三弟马上就要参加科考了,你就是想赖状三弟罢了。”庄氏突然提出了众人都没想到的一个重点。
刘氏面然一冷。
我儿马上就要科夸,一旦中了三甲,岂能带着这个村妇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