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之内。
马尾辫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她的双手被反绑,嘴上也贴了胶布,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中充满绝望。
在客厅内,还有三名不速之客。
徐子恒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黑心虎曹天立在他身后,表情冷峻。
在他们对面,坐着个身穿白色练功服的男子,翘着二郎腿,神色轻佻。
时间慢慢流逝,轻佻男子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说道:“恒少,我们还要等多久啊?”
徐子恒睁开眼睛,无奈地说道:“再等等吧。”
终究没有说要等多久,因为连他也不确定。
他们好不容易查探到目标人物的位置,急匆匆地赶过来,谁知道竟然扑了个空,只抓到一个马尾辫。审问过后才知道,那个名为陈遇的家伙在不久前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无奈的他们只能留下来,想要守株待兔。
但耐心是因人而异的,在徐子恒能处之泰然的时候,轻佻男子已经跳了起来,说道:“好无聊啊,既然要等,那我能不能找点乐子来玩?”
徐子恒皱起眉头:“什么乐子?”
轻佻男子的目光飘向墙角的马尾辫,嘿嘿笑道:“比如……这个呀。”
做了个猥琐的手势。
徐子恒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我们是来做正事的……”
轻佻男子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有什么关系嘛,在这里等是等,在床上等也是等,都一样的!如果那家伙回来的话,你们就敲门通知我。”
“这……”
“就这样说定。”
轻佻男子一锤定音,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着。
从身份地位上来说,其实轻佻男子并不比徐子恒差。他是货真价实的小宗师,放眼青南也小有地位,足以与徐子恒平起平坐,所以他完全有底气与徐子恒抬杠。
徐子恒也不想因为一点小事而破坏双方的关系,心念一转——
(反正这家伙是出了名的快枪手,最多几分钟就搞定,耽误不了事情。)
想到这里,他点点头,选择了妥协:“好吧,那你尽量快些,我们给你放风。”
得到许可的轻佻男子笑得像一朵菊花,扭头看向马尾辫,眼神灼热。
从进入到别墅开始,他就垂涎江雪的美丽。那张娇俏的脸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裸露在空气外白白嫩嫩的皮肤,吹弹可破一样。但真正令他心动的是那一撮扎起来的长发,一晃一晃的,彰显着年轻女孩的活泼清纯气息。
轻佻男子舔了舔嘴唇,脑子里幻想着把马尾辫压在身下蹂躏的场景,感觉整个人都亢奋啦。
他一步步逼近马尾辫,眼神淫邪。
江雪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吓得花容失色,开始疯狂挣扎。但她终究是一名弱女子,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轻佻男子走过来,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嘿嘿,放心啦,你长得那么清纯,我一定会很温柔的,温柔得像对待初恋一样。”
轻佻男子淫笑起来,臭臭的口气扑打在江雪脸上,让她觉得恶心。
“好咧,美人儿,咱们走!”
轻佻男扛起江雪,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可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停住。
徐子恒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轻佻男轻叹一声:“天意啊,看来只能办完正事再潇洒快活啦。”
说完,把江雪抛到沙发上,扭了扭脖子,发出嘎达嘎达的声响。
徐子恒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惊喜地跳起:“那家伙回来啦?”
轻佻男点头:“应该是,我已经感应到别墅外的气息啦。”
“很好!”徐子恒狞笑起来,“记住,不要那么容易弄死他,我要把百年首乌的下落问出来,再慢慢折磨他。当日他送给我的屈辱,我要百倍千倍奉还。”
曹天闷声不吭地掏出一把手枪,上膛,蓄势待发。
轻佻男瞥了他一眼,轻笑道:“先不要用枪,你们把他吹得那么厉害,我倒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说罢,往门口方向走去。
嘎吱——
房门打开。
一道消瘦的身影慢慢走进来,脚步稳健,不疾不徐。
那张脸——正是徐子恒做梦都想捶烂的面孔!
徐子恒猖狂大笑,面对陈遇恶狠狠地说道:“想不到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吧?扑街,这次你死定啦!”
黑心虎曹天也举起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紧紧对着陈遇的脑袋,散发出冰冷杀机。
而首当其冲的轻佻男已经来到陈遇面前,下巴微抬,倨傲地问道:“你就是陈遇?”
话音刚落,陈遇抬起手。
气机流转,凝结,房内的温度仿佛下降了十几个摄氏度。
轻佻男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沉声道:“倒是有几分实力。”
陈遇看了他一眼,很认真地问道:“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轻佻男一愣,随即捧腹大笑:“你问我死字怎么写?”
陈遇点头。
轻佻男狞笑道:“抱歉,我不识那个字。”
陈遇说:“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说完,手臂往对方的脑袋伸去。
轻佻男怒极而笑:“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言罢,运转全身气机,就要一拳轰出。
突然,陈遇五指弯曲,虚空一扣,像是抓住了某种了无形丝线。
轻佻男身体一颤,如遭雷击,随后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像是套上了一副无形的枷锁,紧紧锁住了他的四肢百骸。哪怕他疯狂地运转体内气机,也无法冲破这种诡异的束缚。
他彻底骇然了,张张嘴,想呐喊出声,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说不出来。
犹如被恶魔支配一样!
只能看着那只手慢慢伸向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终占据了全部的视线。
陈遇抓住了他的脑袋,轻轻一捏。
啪!
活生生的脑袋像摔在地上的西瓜,完全炸裂开来。
红的,白的,各种液体飞溅,形成无比恐怖的景象。
最令人心寒的是——那些飞溅的血液全都自动避让陈遇,无法沾到他分毫。
嘭的一声,血淋淋的尸体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气氛变得无比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