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的一个美人,你就这样抛下人家跑了?"
梦魂虽然这么说,但是话语之中无不透露出愉悦。
"她很强,比我们强多了,我们在哪里也只是累赘。"
秦天是见识过蛇姬的力气的,那捆着自己的锁链自己狂暴的时候都没法挣脱然而她却只用尾巴扫了一下,就啪的一声断裂了。
"她是一个很危险的女子。"
比梦魂还要危险。
秦天在心里暗自加上这句话,梦魂和蛇姬在他看来就是他秦天的无妄之灾,她们俩都不是那种爱情脑,秦天自认也没有什么能够让俩位有实力有相貌的女子倾心,那么她们俩必定是为了其他东西。
或许蛇姬和梦魂可以互相牵制一下...
秦天想起蛇姬和梦魂之间奇怪的气氛,暗自思索,已然做出了决定。
梦魂并不知道秦天心中打了这么一个小九九,反正她现在心情愉悦也不在乎秦天在想什么,没过片刻他们已然到达了入口处。
"大哥。"
方承溟看着秦天眼睛一亮,立即迈步走了过来左右查看秦天的身体这才松了一口:"还好没缺胳膊断腿的..."
秦天:"..."
这小子...
"虽然你大哥现在没缺胳膊断腿,但之后的麻烦可就多了。"
秦天的话语刚说完,轰然一声响一个人面蛇尾的女子一身狼藉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看着众人还未来得及理理自己的仪表,就猛然听见一声怒吼。
蛇姬吓了一跳,蛇尾一卷,朝秦天问道:"相公,是走这里吗?"
众人:"..."
秦天木然的点了点头随即皱眉道:"不要叫我相公。"
"好的,相公。"
蛇姬从善如流。
众人:"..."
秦天:"..."
萧永元楞了愣仰着头,用一种近乎膜拜,瞻仰于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秦天,良久才夹杂着些许感叹的开口道:"你真屌!"
他们这些泡女修的男人跟秦天比起来简直屌爆了!
秦天在魔渊几天时间既然接连娶回来一颗树和一条蛇,并且实力还这么高,这么一想萧永元看秦天的目光就更佩服了,还隐隐嘀咕着:"简直就是吾辈的楷模。"
众人:"..."
蛇姬的元气明显被伤着了,他把众人拖进这一片地洞口之中用蛇血在门口布置了一个什么之后,便已然彻底化作了人形虚弱的就要往秦天怀里靠。
"姐姐被牛头人伤得这么深,还是我来扶着吧。"
梦魂适时出现在秦天的身旁把蛇姬接了过去,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我只是怕压着妹妹而已。"
蛇姬说着无意间动了动胸前的俩颗球,梦魂看了看自己的笑容渐渐坚硬心里却暗道:"迟早要把你这肉给剁下来。"
"说真的,我们必须快点,我直接用的禁术把牛头人封住了,但是因为这个我的境界也一落千丈,再是出现什么事情,我可没办法顶着了。"
蛇姬的声音有些虚弱,便是脸色也惨白,她一向最注重自己的形象,这会儿却全然没有力气去打理了。
"没关系,你做的已经足够多了,我秦天承你这个情,也会还你这份义。"
秦天叹了一口气,纵然他心中的道义凉薄,就连本来不多的良心也被魔族的血脉弄得所剩无几,但却没办法对蛇姬这般的牺牲视而不见。
他主动扶起蛇姬的另一只手:"等到了前面我给你看看伤势,敷点草药。"
蛇姬本来白净的身上此刻全是伤口,看得周围的人都不由得牙疼,更别说一个女子了。
"相公对我就是好。"
蛇姬整个身子都偏在秦天的怀中,全然不顾左面胳膊上传来的力度,浑身就像没骨头一样缠着秦天。
梦魂看着蛇姬的眼神越发不善,秦天周围隐隐出现了一个别人都不敢插入的修罗场,偏偏秦天还一点没有所发现一般,淡然的很,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众人:"..."
面前这通道似是能者开凿的,洞面还有些妖兽的划痕,秦天他们拿着火把在这寂静黝黑的通道之中走着,火把燃烧着的光让他们得以看见这上面扭曲的文字和咬痕。
"这是鬼画符吗?"
方承溟看着上面弯弯扭扭画着的东西,皱了皱眉:"谁没事在这里画这些东西?还是妖兽抓着玩的?"
"这是文字,应该是神族的..."
梦魂看了一眼蛇姬开口道。
"那这上面写的什么?"
方承溟好奇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看着他们像罢了。"
梦魂摇了摇头,看着这些文字眼眸之中也是一片茫然。
"妹妹知道的可真多。"
蛇姬微微挑眉看着梦魂,眼眸之中的光芒微闪。
"不多,只是略略知道一些罢了,包括一些医术也是在行的,所以姐姐的病也不必麻烦别人了。"
梦魂说着便是把蛇姬缠在秦天胳膊处的身体给强硬扳了过来,直接半背在了身后。
蛇姬:"..."
众人:"..."
这个时候秦天突然顿下了脚步,转头问身后的人:"你们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没有。"
方承溟说着又紧张起来,一般秦天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必然是察觉到了什么。
"你发现了什么?"
萧永元也摇了摇头,但却下意识的摆出防御姿态四处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有东西。"
倒是一直走在方承溟身边的楚泽微微皱了皱眉头,弗瑞文一手绑着绷带,另一手玩着小刀嘭的一声往墙面上戳去。
"咚..."
小刀稳稳的扎入了墙面之中,弗瑞文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色闪出一丝凝重:"这个地方有些不对劲。"
"那个莫名其妙的人总是喜欢养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这里面,我之前便已然跟你说过了。"
梦魂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秦天的眼神有些许的无奈。
"奇奇怪怪的人?"
秦天看向梦魂,眼里带了一丝探究。
"那人我也知道不多,唯一的几次见面就是他想来我这里把我的本体都移出去,可惜他看了我的本体之后,却哈哈大笑的说原来是个残废的小孩子,便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