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啥都好,就是这两字太磕碜了。”洪天明把会客厅打量了一遍,随即指着正中间匾框上“荡坦”二字,点评道。
“别扯犊子,你还懂书法啊?”陈厚德翻了翻白眼,随即抬头打量起“荡坦”二字。
而东方白为了活跃气氛,便好奇的问了一句:“这两字有什么问题吗?”这两字可是出自王擎苍之手,还真没人敢说磕碜。
“这字谁写的?太不儒雅啦。”洪天明摇了摇头,很是不齿说道。
“这……一位书法大家写的。”东方白撒了一个谎,随即不解问道:“不儒雅?这从何说起?”
洪天明侧头看向东方白,那眼神就像看文盲一般,随即指着匾框上“荡坦”两字,从左往右读:“荡*妇!你说能儒雅吗?这还挂起来,什么破大师。”
你还别说,这匾框上“荡坦”二字咋一看还真像是荡*妇两字,所以不能怪洪天明这复旦高材生念错。
“荡*妇?”东方白顿时懵逼。
“啥玩意?”陈厚德瞠目结舌的看着洪天明。
“荡*妇啊,有问题吗?”洪天明理直气壮回了一句。
“荡你大爷,文盲,那tm是坦荡。”陈厚德顿时破口大骂起来,随即用审视的小眼神看着洪天明,继续道:“哎呀我去,我都怀疑你是怎么考上复旦的。”
“呵呵,是坦荡啊,我就说怎么挂一个荡*妇呢,原来是坦荡二字。”洪天明讪讪一笑,心想太tm丢人了。
“咳,咳……”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咳嗽声,只见王擎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早已悄无声息的站在门口。
其实早在洪天明说:坦荡二字太不儒雅时,王擎苍就来到了门口。对于“坦荡”二字,那可是自己得意之作,所以才裱框挂起来,这没想到居然被人说不儒雅,所以王擎苍就想听听怎么个不儒雅法,没想到洪天明直接冒出了“荡*妇”两字,差一点没把王擎苍气的骂娘。
为了不让洪天明继续“侮辱”自己得意之作,王擎苍不得不出声打断。
“唰!”
陈厚德他们纷纷回头看去。
“义父!”东方白连忙站起身,恭敬的叫了一声。
“王门主好。”
“王老好!”
洪天明和陈厚德两人一见到王擎苍,立马各自行了一个礼,问了一声好。
而杜康一见王擎苍出现,便站了起来,随即扯着脖子大声嚷嚷道:“王霸道,这就是你待客之道啊,我都在这等半天了。”
“杜老蔫,我又没请你过来,是你自己不请自来,这赖得了谁。”王擎苍立马反驳了一句,随即目光不善的瞥了一眼洪天明,便迈步走了进来。
“哎呀,这叫什么话,是不是想找架打啊?”杜康瞬间不乐意了,破马张飞问道。
“来啊!怕你啊,手下败将。”王擎苍挑衅的摆起形意拳的起手式。
听这两位虎人说话这语气和内容,显然不是第一次见面,这里面恐怕得有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而杜康一见王擎苍摆起这架势,顿时一愣,随即一边撸起脏兮兮的袖子,一边对陈厚德眨了眨眼,说道:“小子不要拦着我,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这王霸道不可。”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陈厚德深知这道理,所以很老实的说了一句:“我没拦着你啊,更没打算拦。”接着还后退了几步,腾出地方让这两位“神仙”干架。
“行啦,别装啦,你也就只敢欺负欺负我下面的人!”王擎苍摇了摇头,很不给面子的拆穿杜康这雷声大,雨点小的行径,随即收势,看了一眼陈厚德,对杜康问道:“陈厚德什么成了你杜老蔫的孙子啦?”
刚才下面的人说陈厚德带着他爷爷酒仙杜康过来领罪,王擎苍可是楞了好一会,不明白陈厚德怎么又和酒仙杜康搭上关系了,有一个神农姜满云王擎苍就对陈厚德这混世魔王有些头痛了,现在又加上一个玩世不恭的酒仙杜康,这彻底让王擎苍是一个头两个大。
“陈厚德是我孙女婿,那自然是我孙子啦。”杜康理直气壮回了一句,随即便坐了下来。
“你孙女婿?”王擎苍将信将疑的看着陈厚德。
“那个……我正在和杜爷爷的孙女搞对象。”陈厚德舔着脸说道,随即眨着机智的小眼神补充道:“其实吧,我师公想陪我过来的,不过有事耽搁了。哦,对了,我师公叫姜满云。”
陈厚德可不知道自己便宜师公已经找了王擎苍的麻烦,怕杜康这位虎人镇不住王擎苍,毕竟听了两人谈话,陈厚德从中就发现了杜康确实不是王擎苍的对手,所以立马把姜满云给搬了出来。
话音刚落!
杜康一脸懵逼的瞥了陈厚德一眼,认为陈厚德这话,纯属是为了唬人,不过他并不打算拆穿,他现在和陈厚德可是站在同一阵营。
“你这是想拿姜满云和杜老蔫压
我吗?”王擎苍走到杜康旁边一太师椅坐下,眼神直逼陈厚德。
“不敢!我只是希望王老您能酌情处理。”陈厚德躬身回道。
“酌情处理?那你说想要我怎么酌情处理你?”王擎苍绕有兴趣问道。
“这……”陈厚德还真没想过要怎么处理自己,这不禁让他有些为难起来。
“大胆说,有什么事爷爷在这呢。”杜康小抿了一口酒,特霸气的说了一句。
陈厚德抬起头看了杜康一眼,特想说一句:“得了吧,您老都自身难保了。”不过最终还是不敢说出口。
陈厚德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那个……死亡擂台的事我赢了,让这狼子野心的东北王不能扎根申城,这算是有功,而在鸿门地盘大打出手这是有过,要不就功过相抵得了。”
“呵!功过相抵。你认为自己有功吗?”王擎苍一乐,随即解释道:“死亡擂台你本就非打不可,我只不过顺水推舟,把宝压在你身上而已。赢则生,输则死,你是为了自己性命而战,何谈有功?”
其实有了姜满云的关系,王擎苍就没打算把陈厚德怎么样,只不过当时众多势力在场,为了鸿门面子和威严,王擎苍不得不做做样子。
而现在加上一个杜老蔫,王擎苍就更不能把陈厚德怎么样了,不过王擎苍也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饶过陈厚德,想借此机会杀杀陈厚德的威风,磨磨他身上那股邪乎劲,让他学会收敛。
“嘭!”
“王霸道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怎么就不能功过相抵了?我看行!”杜康顿时一拍方机,立马咋呼起来。
“可以啊,只要你和我打一场,如果你能赢就能功过相抵。”王擎苍笑吟吟说道。
“莽夫,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打打杀杀那套。”杜康忿忿不平的说了一句,随即递给陈厚德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不敢?那就乖乖给我闭嘴,拳头才是硬道理。”王擎苍把杜康吃的死死地。
“哼!只能呈匹夫之勇,莽夫!有本事和我比喝酒,看我不喝死你。”杜康吹胡子瞪眼说道。
“你也就这本事了。”王擎苍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对陈厚德问道:“怎么样,想好没?”
“要不我给你磕几个算了。”陈厚德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