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灵一手握着手机, 粉面带煞,眼神冰冷的向陈厚德走来。
刀客们见状纷纷止步怒视着陈厚德。
“瞅你爹干啥?”陈厚德看着刀客们怒视着自己,接着又说了一句。
陈厚德这是故意找茬,目的就是为了试探。
因为阎王马都末这突然和萧静媛见面,让陈厚德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所以陈厚德不得不硬着头皮闹一下,以此来看看阎王马家和胭脂楼的态度,从对方态度判断两家势力的关系。
小灵来到陈厚德身边,不满的瞪了瞪陈厚德,不过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随即转过头看着蠢蠢欲动的阎王刀客们,语气冰冷道:“这里是胭脂茶楼,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哼!是他先挑衅的。”刀客中一位领头人站了出来,指着陈厚德,不满说道。
“姐姐我可没挑衅他,是他们一直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看。你看看这眼神,哎呦妈呀,太可怕了,吓死我啦。”陈厚德指着刀客们不善的眼神,很是夸张道。
“噗呲!”
小灵没忍住笑了出来,侧过头瞪了瞪陈厚德,道:“你闭嘴。”
陈厚德打蛇上棍,立马讨好道:“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对了,姐姐你怎么称呼呢?”
小灵疑惑的看了看陈厚德,犹豫了一下,说道:“叫我小灵就可以,我还没你大呢。”
“叫姐姐那是尊称,和年龄是没关系的。”陈厚德解释了一下,随即甜甜叫了一声:“小灵姐姐好!”
小灵眉眼带笑道:“嘴巴还真甜,不过这并没有作用,黄姨……”
小灵话还没说完,刀客领头人就不满冷哼了一声,小声说了一句:“狗男女!”
而这一句话刚好被小灵听到了,顿时转头看去,冷冰冰道:“再说一遍试试?”
刀客领头人见小灵冷冰冰样,愤愤不平的冷哼一声,随即坐回椅子上,其他刀客见状也纷纷坐了下来。
陈厚德这货不嫌事大,很是虎b说了一句:“狗男女!”
顿时小灵杀人的目光向陈厚德投射而来,陈厚德见状立马指着刀客领头人,对小灵解释道:“小灵姐姐别误会哈,我这是听他这样说的,我以为你没听清,所以就帮他翻译了一遍给你听。小灵姐姐他这是侮辱你啊,这事咱不能忍,太欺负人了,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把他们全都扔出去胭脂茶楼。”
“嘭!”
刀客领头人一啪桌子站起来,怒视着陈厚德,说道:“你敢?”随即对小灵喝问道:“这就是胭脂
楼的待客之道吗?”
小灵刚想开口说话,陈厚德立马就站了出来,道:“胭脂楼接客之道就是:朋友来了有美酒,敌人来了有吐沫。”
“啊呸!”
陈厚德话一说完,毫无征兆的就向刀客领头吐了口吐沫,挑衅的看着刀客领头人。
小灵和张国民俩人顿时一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厚德,他们万万没想到陈厚德会玩这招。
陈厚德此时这样子那有一点杨浦区负责人该有的样,完全就是一地痞流氓耍无赖。
不过很可惜,由于刀客领头人离陈厚德有点远,那口新鲜出炉的吐沫并没有吐在他身上,不过就算这样,刀客领头人也忍不住陈厚德这样挑衅,气势汹汹向陈厚德走来,其他刀客见状也纷纷站起身,面无表情走了过来。
就在这一触即发之际,一道怒喝声响起:“我看谁敢在胭脂茶楼闹事!”
随即便见黄姨从楼梯口右侧边上一仿古式小门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八位身着劲装女子。
小灵一见黄姨走出来,立马恭敬的迎了上去,随即站在黄姨身后。
而陈厚德见黄姨出来,顿时眼睛一亮,提着那大黑色塑料袋,笑容满面的向黄姨走去,一边往黑色塑料袋上一掏,一边热情道:“黄姨下午好!今天我是过来赔礼道歉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还没等黄姨反应过来,陈厚德就把一精致小礼盒塞到黄姨手里,接着陈厚德又从黑色塑料袋中掏出同样的一只小礼盒塞到另一位劲装女子手里……
就这样,陈厚德提着黑色塑料袋,就像“圣诞老人”发礼物一般,给每位劲装女子手上都塞了一个同款小礼盒,并且对每位女子都说了一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到最后,陈厚德手上还剩下一个小礼盒,这是给小灵另外一个同事准备的,陈厚德可是按着昨晚人头买的小礼盒。
而陈厚德这波操作,直接把黄姨她们看呆了,就连刀客们也一脸懵逼的看着陈厚德独自“表演”。
陈厚德拿着剩下的一个小礼盒来到小灵身边,把它递到小灵面前,道:“小灵姐姐,这个是给你另外一个同事的,劳烦你转交给她。”
“你……你……你这是搞批发啊?”小灵哭笑不得看着陈厚德递来的小礼物盒,然后看了看放在柜台上自己的那份,很是无语道。
“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礼物,只不过量大了一点而已。”陈厚德厚着脸皮道。
被陈厚德这么一搞,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风消云散。
黄姨看着自己手上的精致小礼
盒,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对陈厚德说道:“这算贿赂吗?”
“黄姨言重了,这那算呢。这就是小小心意。”陈厚德笑着解释道。
“听小灵说,你打算把那一百二十万赔偿款分期付款给是吗?怎么个分期付款法?”黄姨好奇问道。
“那个,就是按月还。”陈厚德底气不足道。
“每月还两万吗?”黄姨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厚德,问道。
“这哪能!当然是有多少还多少啦,不过最近生意不好,经济萧条,所以这个月就先还两万。”陈厚德弱弱说道。
黄姨从头到尾把陈厚德打量了一遍,确定他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便开口问道:“有多少还多少那究竟是多少?”
“这个……这个……得看生意嘛!”
“哼!你这是想赖账啊?”黄姨目光不善的盯着陈厚德。
“黄姨我那敢,我是真没钱,我现在还在读大学呢,这两万块还是我能拿出最多的钱啦。望黄姨通融通融。”陈厚德立马哭诉道。
黄姨拿起手上的小礼盒摇了摇,说道:“看在这礼物份上,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把一百二十万送来胭脂茶楼,那两万就当利息。”
“黄姨这……”陈厚德话刚一说出口,便见萧静媛和一位有花甲之年,两鬓苍苍,颧骨高耸,体型干瘪,双眼如潭的老人从二楼走了下来,两人身后还跟着乐虎和南黎川。
陈厚德一看到南黎川就想起在胭脂夜兼职的第一天,南黎川对自己踢的那脚。
这一脚就像昨天发生一样,陈厚德可谓是记忆犹新,可惜现在的陈厚德已经今非昔比,不再是南黎川懒得正眼看的兼职服务员了。
而是胭脂楼杨浦区负责人,更是威名赫赫的太极陈厚德。南黎川倒还是老样子, 齐肩长发,脸色苍白,一双三角眼阴森森的让人很是不舒服。
在看到南黎川的那一刻,那老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阎王马都末。
这是陈厚德第一次见传说中的阎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霸气侧漏”,反而和普通的老人一样,只不过那双深邃的双眼让人望而生畏。
南黎川在看到楼下的陈厚德时,明显一愣,那双三角眼立马眯了起来,很是阴冷的盯着陈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