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如果不处置他,只怕是众兄弟难以信服,纵使他想抹去私通外敌的嫌疑,但是行动失败的责任他却是无论如何无法推脱的!”言长老也极为不客气地说道,恨不得将他逼入死路。
面具少年又缓缓发声:“可是尹堂主才负伤而归,正需要静养,此时处置不是也叫他与一众兄弟寒心?”
言长老又说道:“此言差矣,会长应该赏罚分明,现在他行动失败难道不应该惩罚?按照会规,他也难辞其咎!总是可以保住一条命,也得留下点东西,比如自己的小手指!”
这心思歹毒的老家伙,竟然打算要了尹剑之的手指!
尹剑之倒吸一口凉气,心中不禁凄苦,自己为会中事务,哪一次不是竭尽全力?
就拿刺杀摄政王的行动而言,哪一次他不是九死一生,拼尽全力?
可惜终究还是失败收场,他也心中不甘,愧疚不已,若是会长惩罚他,他也甘愿领罚,只是这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受罚。
而非因为污谤!
可是现在他却因为旁人的诬谤而要受到惩罚,他如何能甘心?
只觉得心寒不已,让人难过,本来刺杀失败已经让他难受至极,而拜月会上上下下不仅不同仇敌忾,团结一致,还如此分裂非要找出一个人来成为标靶,成为众矢之的,为这件事情买单,如何能真不让人心寒至极,简直是要痛彻心扉!
难道这会里的会众已经零散隔膜至于此了吗?还是被人煽风点火失去了理智呢?
反正尹剑之心中难过至极,千般思绪在心头也无法言说,内心深处百感交集、五味杂陈,揪心至极。
仿佛心上像是被一根利剪猛然穿过一般,让他如何不痛?
可是他究竟该如何打算呢?如果不以此明志,只怕自己也很难在会中抬起头来,还不知那些不明所以的人会如何看待自己?
以为自己是贪生怕死的小人。
可是若非要如此,自己并没有做过半分出卖会中之事,却让他遭遇如此重罚实在让人难以甘愿。
言长老又急切大叫起来:“怎么?尹堂主你不甘愿吗?还是让我们强行逼你呢?”
尹剑之的脸庞磊落凛然:“我没有出卖会里,为何要让自割小手指头明志?我倒是觉得言长老的表现太过积极了,是不是别有用心呢?”
言长老一听罢此言,立即勃然大怒:“我入拜月会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穿开档裤呢,你竟然敢怀疑我?真是反了天了!”
尹剑之此时倒是恢复了平静,无比淡然地说道:“您辈分长,只能说明入会早,其他的恐怕什么也不能说明,是不是怀有异心这个会长自然会甄别,并不是你在这厢叫嚣就有用!更何况乎,有理不在声高!”
“尹剑之!你不要太过分!”言长老连忙大叫出声,人早气得七窍生烟,脸红一阵白一阵,黑一阵紫一阵,精彩万分,好看至极。
“我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了吗?我说的不过是事实,也真是正中了某些人阴暗的内心!”尹剑之大气地说道,慷慨陈词间让人觉得震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