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葛木宗一郎再次靠近自己时,帝企鹅两柄短剑挥舞,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割断了葛木宗一郎四肢关节部位的肌腱,失去是由于肌腱的牵引作用,无法让肌肉的收缩运动,葛木宗一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地。
帝企鹅将两柄短剑交到一只手里,按摩着脸部肌肉,然后拿出金枪对Caster美狄亚说:“算我大发慈悲,在你们临死之前给你们一个选择。说吧,是你想看着他先死,还是让他看着你先死。”
在被帝企鹅用宙斯神杖消除自己的力量以后,美狄亚就知道自己和葛木宗一郎今天难逃一劫,听到帝企鹅给出的选择后,她苦笑道:“让宗一郎大人先去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死亡。”
远坂凛和手握双刀的卫宫士郎跑了过来,“正义的伙伴”卫宫同学想要劝帝企鹅放葛木宗一郎一马:“科波特先生,葛木……”
“碰”地一枪,从金枪射出去的子弹穿透了Caster美狄亚的头颅,她的脸上是一副惊愕的表情,她没意料到帝企鹅出手是这么突然。
在场的其余四人也没想到帝企鹅会弄这出;早就受到重创的葛木宗一郎蠕动着,想要靠近Caster,但他之前的伤势在情绪的牵引下集中爆发出来,他开始大声咳嗽,咳着咳着就开始呕出一滩的鲜血,其中还混杂着早就被帝企鹅拳劲震碎的内脏。
“你说什么?卫宫同学。”帝企鹅将两柄短剑扔回空间,握住金枪枪管向下一掰,向枪膛内填入一发弹头漆成红色的子弹,合上枪膛,用拇指扳下*说:“你是想让我放过葛木宗一郎?天啊,伟大的领袖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残忍;雷锋同志也说过,“对同志像春天般温暖,对阶级敌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这些话都已经烂大街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都摇着头,帝企鹅轻抚额头,说:“差点忘了你们是脚盆人了,换个例子,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彭宇与徐老太……算了,不跟你们废话了。”
帝企鹅拿出一柄*,解决掉葛木宗一郎,然后将刀身上的血朝卫宫士郎身上甩了甩,拿出墨镜和记忆清除器,红光一闪,帝企鹅摘下墨镜,想了想对卫宫士郎说:“葛木宗一郎是卫宫士郎干掉的。”
清醒过来后卫宫士郎手“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中的双刀和身上沾染的葛木宗一郎的鲜血,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瞳孔扩散喘着粗气。
“士郎,有没有受伤。”Saber跑到卫宫士郎身边,蹲下身子和卫宫士郎视线平齐。
卫宫士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没事,我没事。”
身上干干净净,连滴血都没沾到的帝企鹅碰了碰远坂凛的肩膀:“Master,跟卫宫小子说点别的话,他现在需要转换心情,我当初第一次杀人也这样,恐惧,无意识下意识不想承认,后悔,歉疚什么的。你先把他带到别的地方,别让他看到尸体,我先去毁个尸,灭个迹。”
帝企鹅走到Caster美狄亚的尸体旁,从空间里拿出提灯,由魔力构成的从者之躯在金色的光芒下分解,然后他又拿出一个小瓷瓶,用指甲挑出一点儿药粉,弹带到葛木宗一郎染血的尸体上,这个一米八以上的壮汉如汤沃雪般迅速消融,直至化为一滩黄水,看到这场景,帝企鹅忍不住摇头说:“化尸粉真TM的牛B。”
另一边,远坂凛对面色惨白的卫宫士郎说:“话说,卫宫同学,那是什么?”
卫宫士郎顺着远坂凛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双手,自己投影出来的双刀正在迅速消失。
远坂凛接着说:“据我了解,你的魔术难道不只有魔术而已吗?”
卫宫士郎想了想说:“话是这样说,我尝试过很多魔术,但最后能成功使用的只有强化魔术,但实际上第一次成功使用的却是投影魔术。”
转移话题后,卫宫士郎的脸色好了许多,便双手掐腰,用上平常说话的语气:“你是在逗我吗?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这么说来你不是第一次使用魔术了。”
“恩,可以这么说。” 卫宫士郎看着远坂凛:“但只能看上去相似,实际上内里空空如也,刚才能成功,我也下了一跳。”
看着握紧拳头的卫宫士郎,远坂凛若有所思地说:“这么说来,在强化魔术之前,你先学会的是投影魔术喽?而且先把嘴擦一擦吧。”
卫宫士郎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鲜血:“我是只会那个,切嗣趴趴跟我说,这种级别的投影还不如去学强化。”
忽然从后背传来一股灼热的刺痛感,电击一般的感觉让卫宫士郎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双手十指也开始了痉挛。
Saber赶忙扶住他,关切地问:“士郎,怎么了!”
“没事。”卫宫士郎虽然是这样说,但声音不像刚才那样中气十足,然后他眼前一黑向前栽倒,正好落入Saber的怀抱当中。
“士郎,你怎么了!”
收拾好首尾的帝企鹅走了过来,对Saber说:“放心,他昏过去是因为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今天晚上的作战对卫宫小子的消耗过大了,让他睡一会儿也好。”
…………我是不愉快的分割线…………
的地面上梦中,卫宫士郎独自一人行走在一块无边无际的红色荒野中,夕阳印红了天空,云朵在狂风中快速飘动。
他屹立在一座丘陵之上,向四周眺望而去,发现远处的地平线是跳动着的红色火焰,四周的地面上插着无数无主的刀剑,离自己最近的就是成功投影出来的干将·莫邪。
此情此景让他不由自主地咏唱道:
“身为剑之所成,血若钢铁,心似琉璃。”
“纵横沙场未尝败绩。”
“然虽不曾落败,却亦不被理解。”
“常独立与剑丘之上,沉醉于胜利之中。”
“因此,其之一生没有意义。”
“其身,定为无限之剑所成。”
念诵完毕,忽然有布料被撕破的声音传来,并且他的右手传来异样的感觉,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右臂不断有剑刃刺出——不,准确地说是他的手臂转化为无数剑刃,并且剑刃的范围不断在扩大,左臂、后背,直至整个人都化为剑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