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凄美的爱情舞蹈就在大家的面前展现了出来。乐曲声初时欢快,但中间开始平缓,到了后面,就完全变得有些悲伤了。
云何还有阿月的配合恰到好处,台下的人也都被这种新奇的配合打动了,同时也为阿月在故事中的遭遇感到同情,于是也纷纷朝舞台上投钱。
到了后面,最凄惨的那一段,几乎烟花巷中所有的女人都哭了。她们被阿月扮演的女子感动,倒在恩客的怀里嚎啕大哭。
那些恩客最见不得这些,于是又纷纷向台上扔钱。
不知为什么,就算是不懂琴声的人,也觉得这琴声好像勾人心魂一般,狠狠地将人拉入到那个世界之中,去感受那人的心碎。
就连阿月也这样认为。今天的琴声和从前不一样,她也跟着不自觉地哭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阿月也没有忘了最后她设计的那段独特之处。
正当她想要表演的时候,云何却突然起身,抓住了阿月的胳膊。
阿月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云何想要干什么。不过他这样握住了自己,自己什么也干不了。
云何借由舞台,装作与阿月共舞,靠近她的耳边说,“不过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情,这样你反而得不到花魁。我会继续弹一曲,你即兴舞一段就好,我保证你能当上花魁。”
云何说完就送开了阿月的手,接着就退回到了座位上,继续弹起了琴。
这回的琴声,是阿月之前从来没有听见的。它变得慷慨激昂起来,象征着故事中的女人为情所伤之中,又涅槃重生一般。
阿月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之中,就继续跳了起来。
就这么一段重生之舞,吸引了不少台下的人,往台子上砸过来的钱越来越多了。
最后阿月以将刀子插入云何心脏的结束动作,琴声也随之停止,结束了这一舞。
全场叫好,掌声雷动。
阿月上前谢过大家,云何也站起来行了礼,随后就消失在了后台里。
太子一派的人问太子,“太子,您看这位姑娘的舞姿呢?如何?”
太子说:“跳的不错,也是极有新意。不过她的琴师好像更加厉害。我记得上一个的琴师是数个,这个人只身一人,却已经能弹奏出来使人身临其境的曲子。不过……”
二皇子接过了话茬,“不过,这个曲子有点熟悉,我们是不是之前听过?”
阮飞捷装糊涂,“臣也觉得是有点熟悉呢?但不怎么记得。”
太子的人提出来,“我记得,这曲子有点像咱们那天听的《流水》!”
“刚才的琴师不会就是那个人吧?不过我听说流水的谱子早就传了出去,要是别人改编了也说不定。”中间派的其中一人说道。
二皇子扶额,“不然就等一会,咱们召见他们不就好了?”
于是他们就继续看下去,等一会再去见见这人。
老鸨站在舞台上,喊道:“现在所有竞选花魁的姑娘已经表演完了,各位往台上投的银钱我们也算好了!今年的花魁是谁?结果现在就在我的盒子之中。”
有下人抱着一个台子走到了老鸨身边,老鸨将手伸进去,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来。上面记者所有的姑娘被投送的银钱,排名第一的就是今年的花魁。
“今年的花魁就是……”老鸨话锋一转,“大家都知道往年的花魁都是绫香,你们说今年会不会还是绫香啊?!”
台子下的呼声分成两拨,一拨绫香,一拨阿月,还有一些支持别人的,都被这两拨淹盖去了。
“妈妈,你就赶紧说吧!别吊我们胃口了!”
“那好吧!今年的花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