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光了,密室的门被关闭,密室再次恢复到来幽暗的状态,阴影中的蚩尤手一挥一旁角落里的几个坛子飞了起来,在血池上空倾倒出了不知多少毒虫和一些花花绿绿奇怪颜色的液体。
九黎族是苗族的祖先,最擅长的除了练体就是巫蛊之术,许多武学都需要借助毒虫与献血修炼,残忍无比,现在蚩尤正是用一种九黎族秘术快速恢复实力。
蚩尤从角落走出,此时才发现他身上根本就没穿任何衣服,只是手里拿着虎魄刀,赤身裸体的走入血池之中。
蚩尤盘膝做下,血水没过了他的头顶,他却没有一丝的异样,但没过多久原本平静的血池开始冒出许多气泡,从开始的星星点点,到最后宛若沸腾整个过程只用了十几个呼吸的时间。
约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血池就干涸了,池壁上的血污又变厚了一层。蚩尤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只是他放在膝盖上的虎魄上血光一闪,凶煞之气似乎又强盛了一分。
———————————————————
转眼间又是七天,这七天在韩淼的安排下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养精蓄锐,以静制动,韩淼知道蚩尤出世第一件事就是恢复实力,在这个过程种他必然会想尽办法隐藏自己,以他的修为谁都找不到他,现在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虽然蚩尤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但韩淼知道作为曾与黄帝争锋的不世枭雄,不可能沉寂下去,现在的寂静只不过是在酝酿更大的风暴。
第八天江湖上终于有了变化,原本在经过种种事情已经变成一团散沙的江湖势力被一股神秘势力在短时间里迅速整,开始与朝廷对抗。
此外隐觅与十万大山数千年的苗疆一族也有了动静,开始大股入侵中原,一时间中原战乱四起,竟呈风雨飘摇之境。
韩淼与笑三笑,聂风,步惊云等人聚在一起讨论此事。
笑三笑说道:“蚩尤与刑天不愧是上古枭雄竟能在短短几天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韩淼道:“没什么好奇怪得,绝对的实力自然可以轻易压服那些小门小派,而且苗疆一脉本就是九黎族后裔,刑天与蚩尤为他们的鼻祖,自然有办法收摄其势力。”
聂风道:“可是现在中原狼烟四起,却不知蚩尤等人行踪,我们该如何是好。”
“是啊。”笑三笑道:“王图霸业苦的终究是苍生啊。”
“哼”步惊云冷哼一声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些野心家怎会在意平民百姓的死活。”
聂风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我们该研究的是怎么解决眼前的情况。”
韩淼点了点头说道:“归根结底,问题的关键还是在蚩尤与刑天这两人身上,那些中原门派大都是被他们的武力压迫,本身对他们的依附性并不强,若是有机会解决掉蚩尤他们就算不敢出手也会保以中立,若是局势明朗,相信他们会毫不在意的咬蚩尤一口。”
所有人听了点了点头,显然很赞同韩淼分析。
韩淼继续道:“至于苗疆那边,虽然为蚩尤所用,但毕竟几千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人走茶凉,就算曾经再怎么忠诚,现在这么个太上爷突然冒出来,心里必然会有不舒服,未必会全力以赴。而且苗疆本就人丁稀少,只要朝廷把中原这边的问题解决,苗疆也就不足为患了。”
“嗯”笑三笑点了点头道:“不论如何,蚩尤终究会出手,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讲台面上的人一个个都解决了,逼蚩尤现身。”
韩淼现在的心情也有些沉重,虽然对于蚩尤自己已经有了些方案,自信蚩尤结对威胁不到自己的生命,但面对他终究有些头痛。
———————————————————
韩淼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放在了刑天身上,他虽然是仅次于蚩尤的高手,但自身实力终究没有达到顶尖,最重要的是他与蚩尤一样练成了都天不死之身,可以研究一下有没有弱点,上古之时韩淼实力还很弱小,对此看不出什么,现在就不一定了。
邢天此时在南方领导苗疆战斗,四名剑界中人则是在中原领导那些武林门派,所以此时的刑天基本上是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是绝佳的目标。
苗疆一族世居十万大山,甚少与外界接触,所以许保持着许多原始社会的风俗。
聂风,步惊云两人被留下注意中原现状,所以这次苗疆之行就只有韩淼与笑三笑。
韩淼他们来到苗疆营帐外时有种来到了原始社会的感觉。
虽然已经接近中原地带,但他们和这个时代远远不同的风格,让人有些不适应。
苗疆人用的几乎都是皮制帐篷,穿的也几乎都是兽皮,很少有针织品。
部落里的的人皮肤黝黑,用植物汁液在皮肤上涂抹出了许多条纹,据说这样可以预防丛林里的毒虫。
刑天就住在这里面就在韩淼他们打算潜入进去动手时,营帐中突然万箭齐发射向韩淼他们。
如此箭雨若是寻常高手必然抱头鼠窜,武功差一点的一定会万箭穿心而死。
可是韩淼这边都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哪里是这种攻击就能轻易解决的。
只见韩淼手一扬,无数箭矢瞬间停顿在半空,反手一推顿时倒飞回了苗疆阵营之中。
顿时苗疆之中哀鸿遍野,不知有多少伤亡。
解决了这些所有人都有些奇怪,隔着这么远苗疆的人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两人无一不是决顶高手,附近若是有人监视,绝对瞒不过他们。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韩淼他们也就不准备躲了,直接杀了进去。
因为刚刚的箭矢苗疆损失惨重,更是在没有人敢直接站在没有遮蔽的地方,所以苗疆门口竟然处于不设防状态,没有一个人影,可就在刚刚踏入苗疆阵营之时,一阵断断续续的笛声从里面传出,这笛声不同于中原风格,格外的尖锐刺耳,应该是专门被改良过的乐器。
苗疆人不会无援无故这么做,可是这又是有什么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