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白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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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娃身世很苦,他妈是个哑巴,可这哑巴却不是一般哑巴,是大太太殷素素从娘家带来的使唤丫头。哑巴打小跟着殷素素,虽说是使唤丫头,却也是吃得饱穿得暖享着福的,为啥嫁给了车把式高瘸子,这事儿确实有些缘由。

许多年前,殷素素跟他大坐马车出门走亲戚,回来的路上捡了个满脸灰土黑瘦黑瘦的哑巴丫头,小哑巴浑身破破烂烂饿的奄奄一息非常可怜,殷素素就跟他大说带了回来。小哑巴吃饱了饭,洗了澡换了一身新衣服,哦呀,原来模样儿清秀,小鼻子小眼儿非常可人,殷素素就跟她妈说让小哑巴做她的使唤丫头,她还给小哑巴取名英蛋儿,英和殷同音,大约就那么个意思。英蛋儿一直跟着她,她出嫁的时候又把她带到周家。英蛋儿长大了出落得越发好看了,她整天跟着殷素素,殷素素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吃的喝的穿的戴的比其他使唤丫头都好,外人不知道情况,还以为她是周家的小姐。英蛋儿的受宠很招周家女佣使唤丫头们的羡慕和嫉妒,都说哑巴命好。

一天中午,殷素素午睡后口渴了,唤英蛋儿却不见人来,她到英蛋儿的住处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周如海躺在英蛋儿的炕上,怀里正搂着英蛋儿光溜溜的身子。殷素素大怒,心里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做出如此对不起我的事情,真是忘恩负义!”当日她就把英蛋儿嫁给了车把式高瘸子。哑巴有苦难言,她的委屈没法说:就算她不是哑巴也说不清,只有暗自流泪。

这事苦了哑巴可便宜了高瘸子,大太太身边这么好看的丫头突然就变成了自己的婆姨,真是做梦也没想到,高瘸子心里那个美哦,无以言表,他整日乐呵呵的合不拢嘴。据说十哑九聋,可这俊俏的哑巴英蛋儿耳朵却能听,可能是后天哑的。所以,她啥事都明白,看上去跟平常人一模一样,她不开口谁也不会知道她是哑巴,真是又聪明又能干又心疼,嫁给高瘸子着实委屈了她。可是这也是命,谁叫她出那档子事呢?可话又说回来,她一个下人,一个弱女子,怎敢拂了老爷的意愿,老爷偷偷摸摸爬上她的炕头她哪敢乱喊,她真怕大太太听见了怪罪她,她不敢喊也不敢动,任凭老爷揉搓捏巴,这错就不在她身上。这些事情大太太不是不知道:可殷素素生气啊,她不能说老爷,就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她身上,她就得受着,因为她欠着殷素素一条命。只是高瘸子实在太穷,穷的连个囫囵被子都没有,日子难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第二年夏天哑巴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就是憨娃和石头。原本日月艰难,现在又增加了两张嘴,更是难上加难,她吃不饱也没奶水喂娃,实在没办法,就到周家伙房烧火打杂挣口饭吃,虽然每天都吃人家的剩饭,总算有点奶水可以喂养娃。可她那点奶水连一个娃都喂不饱更别说两个娃了,她每天尽力多吃一些回家吐出来加水煮一下做成糊糊再给憨娃和石头吃。两个娃儿越来越大,吃的越来越多,哑巴经常都是在周家吃饱了剩饭,回家吐得干干净净,给两个娃儿喂了饭,自己喝些清水充饥。天长日久,哑巴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猫着腰佝偻着背,面黄肌瘦形容憔悴惨不忍睹,可她从来不去求殷素素,就这么艰难地抗着,过着。高瘸子看着心疼,他本身窝囊没啥能耐,瘸着个腿就更不行了,每天也就能在马槽里捡一把桃儿豆、豌豆半子回家给娃子们炕熟了垫垫肚子。虽说日月艰难,可是两个傻娃子却一个个长得壮壮实实。

其实高瘸子心里还藏着块疙瘩一直没吐。

殷素素刚来周家时做过一个怪梦,她梦见一只雪白的乌鸦在雪地上走着,她非常奇怪。她见过大山乌鸦、小乌鸦和喜鹊,都是黑黜黜的,人们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喜鹊脖子上也就一块白毛,她怀疑梦中的那怪鸟不是乌鸦,可她明明听见它哇──哇──哇──地叫声,这声音她太熟悉了,分明就是乌鸦。好长时间,她心里总想着这件事。后来,她得了块古玉,是一块埋藏千年的玉佩,估计是盗墓贼掘古墓换钱被她赶上了。那块玉质地非常细腻,唯一缺憾是有点斑痕,可能久埋地下沁入了杂质。她听古城子的老玉商说:这是块上好的古玉,和田籽料玉佩,上面刻有三足乌,是上古时代崇拜祭祀之物。她惊喜不已,就是这点杂质有点碍眼,她问那玉商如何处理,玉商说:“若要好看,须用细腻的羊尾巴油脂涵养三年,既能清除杂质还能使玉料细润透亮。”殷素素问道:“难道要植入羊尾巴来涵养?”老玉商笑道:“听老辈这么说过,因为没遇上这么好的料子,也就没试过。”殷素素回到家就叫来高瘸子说了此事,高瘸子说有一只当年生的小母羊长得结实尾巴肥厚,其他羊要么太瘦要么太老,坚持不了三年。殷素素就把玉佩交给了高瘸子,交代他一定要保密,不敢让旁人知晓。高瘸子把小母羊绑住,用刀子把它的尾巴划开一道口子,把玉佩放进去然后用针线把口子缝好,每天细心照看,晚上喂一些饲料补充营养。后来高瘸子专门交代憨娃,说这只小母羊是大太太喜欢的,要小心侍候,不敢马虎。憨娃每次见到大太太总是兴冲冲地说说小母羊的事情,大太太非常高兴。三年后,殷素素要高瘸子把玉拿出来看看,高瘸子再次用刀划开羊尾巴,把玉佩拿出来洗干净,嗬,果然油润细腻,非常好看。殷素素欣喜不已,她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梦,她心里就把这块古玉叫白乌鸦,视若至宝,一直挂在脖子上。

有一件事高瘸子一直没敢告诉她。那小母羊自从尾巴里植入古玉后,一直没怀过羊羔子,甚至羝羊都没爬过它。第一年他还没太在意,第二年注意看了,到了打羔季节,羝羊迫不及待地往母羊身上爬,可是小母羊也不往羝羊身旁蹭,羝羊也好像没看见它,或者没把它当母羊。他觉得非常奇怪,突然想起大太太打进周家也一直没怀过娃。更奇怪的是那年他把那块玉从母羊尾巴里拿出来之后,第二年就下了个杂毛小羊羔子。

一次有个老家奴对高瘸子悄悄说:看憨娃的背影子有点像周老爷。高瘸子也一直怀疑,哑巴一直跟着大太太形影不离,大太太拿她当贴心人,咋突然就下嫁给了自己一个废人了,虽说他的腿也是为老爷残的,可毕竟是个瘸子。那年他和哑巴陪着老爷和大太太到石人子沟阴阳泉求子,回来的路上突遇大雨,骡子滑倒了,他去扶老爷却不小心滑到山下,腿就废了。老爷太太念及之前的功劳,把哑巴许给自己就是一种补偿,也算是奖赏。至于憨娃是不是老爷的,他哪有资格在乎。而憨娃之事,哑巴不会说话,也就成了秘密。

憨娃和石头六七岁就跟着他大给周家放羊。一天殷素素看见憨娃,觉得这娃长得憨头憨脑的很好玩,就问了他的娘,憨娃说了他娘吐饭喂养他们的事情,殷素素心里很是震动,但是,对于哑巴这么长时间居然一次也不来找她,殷素素也非常生气,她怀疑哑巴是不是真的勾引了周如海心里愧疚才不敢见她的,她心里反倒对哑巴又生出一份气来,心里骂道,“这死哑巴真是活该!”

后来没多长时间高瘸子在山上滚了洼,临死前想把一家人托付给大脬牛,却没见上他。高瘸子死后,殷素素又想把哑巴嫁给大脬牛,大脬牛当然也想娶哑巴,可是哑巴死活不答应,让殷素素的好心当了驴肝肺很下不来台,大脬牛也没办法,只好认憨娃做了干儿子。憨娃一直跟着大脬牛学赶车学骑马。

憨娃长大了成了车把式,他就跟长工们一起住在周家西墙平房。一天晚上,几个小伙子睡不着觉,春风煦暖阳气足,青春旺盛**硬,他们没啥事干也没钱逛窑子,就在一起说水红袖跟那些男人的破事,后来又说起驴交配狗连裆猫游窝之类闲扯淡,扯着扯着就比起谁的**硬谁的**力气大了,开始用麻绳绑一块砖挂在**上,王长工、李长工、张长工三个人可以在房间里走上一圈。后来比挂两块砖,王长工挂不住,李长工挂上走半圈,张长工勉勉强强走一圈。再后来比挂三块砖,张长工也挂不住了,只有憨娃**上挂了三块砖也可以转一圈,长工们就喊憨娃“三块砖”。

他们夜夜闹腾,让大太太殷素素无意中看见了。殷素素惊呆了,自从嫁到周家,周如海就没怎么行过,整日病秧子,现在可好,干脆瘪了,常年卧在炕上像个死人,她还有啥想法。可周如海确实不行啊,她是女人,三十来岁,青春旺盛,她的身体完美无缺,一日三顿的精米细面把她的腰身滋养的圆圆润润,阴阳需要调和,她的肉体也需要调和。周如海不行也没有办法,可是怎么能够这样苦了自己呢!以前是孩子小,现在青峰去古城子求学了,一年半载也见不上面。她已经没啥可顾忌的了,她一直这么想着。

自从殷素素看到憨娃那硬梆梆的东西后就夜夜睡不着觉,总是梦见它,每次梦见就浑身燥热难忍。后来一天晚上她实在熬不住了,就叫憨娃过来一趟。憨娃进了屋,桌台上点着一盏明亮的煤油罩子灯,那光线明亮的让他绕眼,他下意识地遮了下眼睛,就像在六月里的日头底下用手挡了挡强烈的光线。憨娃确实不知道大太太叫他干啥,傻乎乎地问,“大太太,你喊我是不是要套车?”殷素素笑道:“我也不套车。”憨娃听了愣了一下,傻呵呵地说:“不套车,要做啥?”殷素素又笑了笑,她没有说话,一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憨娃莫名其妙,见大太太笑盈盈地看着他,他也傻呵呵地甘笑了一下。殷素素把憨娃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注意看了他的档里,好像也没啥动静。然而,她看着看着嗓子里就打起了滑,眼睛里光芒四射。殷素素慢慢走到憨娃跟前,轻飘飘地说:“憨娃,你把衣服脱掉么。”那声音有点撒娇似的柔柔蜜蜜的。憨娃不明就里,想都没想就开始脱了,憨娃上身就一件短汗衫,他挺堂麻斯(挺堂麻斯:当地方言,快快地、迅速地。)解开疙瘩扣子就把汗衫脱了下来捏在手里。殷素素见憨娃一身鼓鼓胀胀的腱子肉心里喜欢,“诶呀,憨娃真结实啊!”憨娃高兴地笑了起来。殷素素又说:“憨娃,你把裤子也脱掉。”憨娃看了殷素素一眼,犹豫了一下低下了头。

憨娃记得小时候跟他大到马槽喂马,殷素素看见了就叫他,“憨娃,过来。”憨娃晃着大脑袋颠颠颠地跑过来,殷素素摸摸他的大脑袋,有时就叫香儿到伙房给他一块馍,有时顺手给他一个葵花籽儿、大豆、杏干之类的零嘴儿。憨娃一直记得大太太的好,有一次喊她“大妈妈”。这下可把他大高瘸子吓坏了,在他头上“咣嗤”就是一下,骂道:“你个碎娃,胡球说个啥。”大太太倒也不介意,笑了笑说:“嘿,娃随口说的,你个瘸子,下那狠手干啥。”说着,殷素素蹲下来伸手摸一摸憨娃的***,逗憨娃说:“哎呀,毬把子掉了,毬把子让小鸡娃叼走了。”憨娃握着***嘿嘿嘿嘿跑开了。

可是现在不比以前了,憨娃长大了知道羞哩,他也不敢脱撒。

殷素素见憨娃不动弹,问道:“咋咧?”憨娃杵在那里不动弹,殷素素有些恼了,轻声骂道:“憨娃呀,你尕的时候多乖呀,我说啥你听啥,现在长大了胳膀硬了,不听我的话啦!”憨娃一听大太太说这话,就开始解裤带,刚解了一半又停住了。殷素素见到了憨娃裤裆里捣起的包包,越来越高越来越有形状,她笑了笑伸手去摸,憨娃本能地躲了一下。殷素素蹲下身子帮憨娃解裤带,憨娃用手扳了一下殷素素的手,那细润的手让他触电一般,他迅速放手。憨娃就穿一条单裤,系一条麻绳,殷素素轻轻一拉活扣,憨娃的裤子哗一下就落地了。憨娃想拉起裤子,殷素素已经捏住了他的**,那柔弱的手把他的**捏了几下,憨娃感觉此时可以挂起四块砖五块砖在院子里跑上三圈……憨娃涨得难受闭上了眼睛。殷素素速速脱去衣服引导憨娃到了炕边,她搂着憨娃的脖子,憨娃受到鼓励直挺挺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觉得一阵火辣,两手紧紧揽住憨娃的后背,指挥他继续,憨娃得到鼓励攒足力气继续深入,他每捣一下,殷素素就捏他一下,憨娃更加兴奋……在他急切粗野有力的节奏里,她好像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她已经忘记了他的身体,忘记了她曾经与周如海在一起做过这一切,她觉得是第一次做这个,第一次感觉到了舒服,第一次感觉到了激情,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欢畅。哦,她野野地享受着,浑身燃烧几近疯狂,她想永远这样把它化掉……

憨娃浑身汗津津的,他没想到这事儿这么费力气。他站起身来,看见殷素素光溜溜的身子突然害怕起来,慌忙跪下,“大太太,对,不起,我……”

殷素素躺在那里,斜着身子看着憨娃憨呼呼的样儿笑道:“没啥对不起的,憨娃,你起来,我很舒坦。”憨娃站起来赶忙系好裤带,看着殷素素傻呵呵地站着。他看到了炕上铺着的松鹤童子的地毯,他看见一只鹤儿在炕里拐角上飞着,他想起了大太太养的大鹤,这鹤儿可比那大鹤秀气好看,那大鹤结结实实。

这时,殷素素起了身,穿上衣服下了炕,顺手拿起水壶往碗里倒了一碗水,又从柜子上的罐子里挖了一勺子红糖放进去搅匀,对憨娃说:“呶,把这碗甜水喝了。”憨娃正觉得口渴,端起来咯当咯当几口就喝干了,“哇,甜死了!”憨娃乐得张着大嘴巴直笑,嘴里喷出一股子糖水味道。殷素素又给他冲了一碗,憨娃咯当咯当又喝完了,放下碗说:“大太太,我要回去了。”殷素素笑了笑,说:“不忙,”她又伸手摸了摸憨娃档里,那东西又硬棒了,“憨娃,我还想舒坦呢。”殷素素说着就拉着憨娃的手到了炕边,她迅速褪去衣裤扎起腿儿等着,憨娃又上去了,他想起了苟皮匠的黑叫驴,那家伙爬骒马劲大,咧着嘴笑着哧溜一下就捅进去了;他想起骚胡驹驴羊,爬母羊的时候也很利索;他想起了水红袖的黑狗是条牙狗,那天它看见顾家的花母狗过来就挣脱了,抱住花母狗的腰管它愿意不愿意就捅起来,捅进去就被锁住了,他们几个捣蛋鬼拿一根杠子从下面穿过去把两条狗抬起来。狗日的,那黑狗球儿真结实,硬是把那花母狗提了起来。那花母狗屄也真有劲,硬是把黑狗毬把子锁得紧紧的不放松,也把黑狗提了起来。他们抬着一边走一边吆喝,两条狗痛得直叫唤。这时候,憨娃越想越有劲,越捅越舒服,后来他恍惚也感觉自己是那黑叫驴是那骚胡是那黑狗了。再后来,再后来他也不知道他是谁了,也不管那么多了,耳际只有殷素素哼唧哼唧舒舒坦坦的呻吟,她绵软的手儿紧紧搂着他粗壮的腰,那油光透亮的指甲都要掐进他结实的肉里了,他直觉得舒坦没有一丝儿疼,直到他再也抽不动了实在没劲了虎式虎式喘着粗气,一股子一股子的汗臭味儿。哦,憨娃这时候才真觉得累了,他下了炕,收拾裤带。殷素素筋疲力尽浑身早已湿透,她拉起被子盖上,冲憨娃微微笑了笑,一摆手示意他灭了灯离开。憨娃吹灭了灯悄悄回到自己的住处,长工们都已经睡着了,他赶快躺下,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晚上,殷素素又叫憨娃过去,一进门殷素素就说:“憨娃,我还要舒坦呢。”憨娃毫不犹豫地脱去衣服,殷素素也急忙脱着衣服,憨娃爬上去的时候看到殷素素脖子上挂着那块古玉,昨天他好像也看到了,紧紧张张匆匆忙忙没有顾上问。憨娃将硬梆梆塞进去就开始了,殷素素一直哼哼唧唧地唱着,憨娃就在那里吭哧,后来憨娃停下来,用手抓起那块古玉说:“大太太,这就是塞在羊尾巴里养大的玉。”殷素素笑了笑,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傻子,它叫白乌鸦,那叫滋润,涵养。”憨娃却不明白啥白乌鸦黑乌鸦的,也不知道啥滋润涵养的,他突然想起来了,那块玉植入羊尾巴后,打糕的时候,羝羊把所有母羊的沟子都爬过了,唯独没有爬那只放了大太太玉佩的小母羊。最初是他故意不让羝羊爬的,后来他发现,那羝羊根本就不爬小母羊。他也不知道为啥。又一次他问他大高瘸子,他说:“大,你说怪不怪,母羊沟子里放了块玉,羝羊就不爬了?”他大生气了,说:“你个傻子,可不敢乱说。”憨娃再不敢问了,不过他老琢磨这件事,他甚至异想天开,“是不是大太太带了那块古玉,高老爷也不爬大太太的沟子了?”不过他始终没敢问。从那以后,憨娃对殷素素脖子上的那块叫白乌鸦的古玉非常好奇,每次看到她的白乌鸦就会兴奋异常。

殷素素起身穿好衣裳,憨娃看着炕上的地毯说:“这块毯子好看。”殷素素笑道:“傻子,这可是吐鲁番特产,值十石麦子哩!”憨娃惊得伸出了舌头,“乖乖呀,十石麦子,就当做垫沟子的毡子!”他家里就一张破芨芨席子上面铺一块破毡子,憨娃想不明白,突然又觉得好笑,自己竟然也享受了十石麦子的吐鲁番地毯,哦呀,他不知道这是享受还是罪过。憨娃又看了一眼,这整张炕面的大地毯绿地青松,有几只白鹤或飞或行,悠然自得,他心里偷偷乐着。

殷素素冲了一碗红糖水,说:“呶!”憨娃端起来咯当咯当喝下去。殷素素又从柜子里端出一盘子牛肉,憨娃高兴极了,瘪势瘪势吃了一盘子腱子肉,又喝了一碗糖水,憨娃浑身都是劲儿,接着干了第二次。这一次憨娃确实舒坦,他见殷素素饱饱的nai子就想起小时候跟石头抢着吃nai子的情形,他妈nai子空空的,啥也没有,而他们含在嘴里却香甜无比。憨娃不由的有了吮吸一口的欲望,他壮大胆子吮着殷素素的nai子吸起来,他一张大嘴把殷素素白嫩饱胀的nai子吸得又酸又疼又痒又美,殷素素感觉到了另一种舒坦,她的nai子还没有被人这么吮吸过,她既有一种享受之快又有一种母性之乐,她的身体飘飘欲仙,仿佛在梦里。憨娃吸得筋疲力尽,嘴皮子麻了,身子也乏了,才下了炕。殷素素跟他摆摆手,他吹了灯就回去了。

第三天晚上,殷素素没叫憨娃自己就过去了,殷素素笑道:“你个贼子尝到舒坦了!”憨娃傻呵呵地笑着,“甜水好喝,牛肉好吃么。”这些日子,殷素素觉得浑身清爽,脸上光彩照人,心情也格外的好,就连香儿也觉着奇怪,大太太整个人都变了个样似的。十多天后的一天,憨娃过去,殷素素笑道:“这几天身子不舒服,我身子好了再去找你。”憨娃很不情愿地走了。这几日,憨娃倒是有些熬不住了,天天晚上想,想着干那事,想着甜水,想着一盘子腱子肉,哦,那味道实在是太好了。一天,两天,三天,五天,第六天,殷素素来叫他了,憨娃兴冲冲地地跑了去,二话不说就脱裤子。殷素素笑道:“看你个猴娃子,急个猴劲。”憨娃脱了裤子就来帮殷素素脱衣裳,他粗手笨脚的倒让殷素素受不了。憨娃看到殷素素脖子上的白乌鸦,那白乌鸦前胸系在绛紫色细带爬在殷素素白皙匀称的脖子上,伴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一伏像在展翅飞翔,憨娃兴奋不已。殷素素看到他档里那直挺挺的棒槌感觉浑身酸麻麻的,仿佛一百只蚂蚁从身上爬过,她欣喜若狂,快快褪去衣裤,等待着排山倒海似的挤压,好将浑身的酸痒挤压殆尽。憨娃早已等待不及搂着殷素素的腰身噗嗤一下就淹没了,他感觉浑身攒下了使不完的力气,一阵猛似一阵,就像风吹大海卷起一层层浪花,一浪高过一浪;就像雷鸣电闪狂风暴雨,一道闪电催下一阵暴雨,天空中回荡着滚滚雷鸣之声。那狂风暴雨在他们周身的血液里奔腾,雷鸣之声在他们身上每一个骨骼筋络里冲击、扩散。他们身体里回荡着灵与肉的搏击,那是罪恶与人性的较量,那是对美的亵渎对丑的宣扬,那是对道德的颠覆却又充满幻想,那是野性的享受却无限的快乐……

连续痛快了一些日子,殷素素的身子又不舒服了,憨娃闲来无事又跟长工们玩**提砖的游戏。这一次,憨娃败得一塌糊涂,他那**竟然连一块砖也挂不住了。哦,短短一个月时间,他夜夜喝甜水吃一盘子牛腱子肉,怎么就不长劲呢!憨娃一直想不通。长工们笑话他说做梦被女鬼当母牛挤了奶了。憨娃后来跟殷素素说了这话,殷素素大笑不止。而殷素素却不再找他,她回了一趟古城子娘家,听说是病了。从那以后,殷素素再也没来找他。憨娃倒是去找过她一次,殷素素打发他回去了,告诉他以后不敢随便再来,否则,殷素素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割的动作,憨娃吓得伸了伸舌头赶紧走了。后来,憨娃每次想起殷素素脖子上挂的那块古玉就想起那个割的动作,**一下子就蔫了。

过了好长时间,殷素素坐着马车到地里看庄稼,跟大脬牛问起哑巴的事情,大脬牛说:“唉,哑巴可怜,一个人把两个娃儿带大不容易嗑,人瘦的不成样子了,狗日的两个崽娃子长得皮实得很。”殷素素有些纳闷,富人家的娃儿吃得好穿得好,长得脓包似的早早就得软骨头病,憨娃和石头两个东西都是哑巴用剩饭一口一口喂大的,反而长得结实。其实,殷素素对一个细节并不太了解,高瘸子那些年从马槽牛槽里捡了桃儿豆给憨娃和石头吃,那桃儿豆长得跟桃儿似的,营养非常丰富。它的价值许多年以后才被人们重视,成了豆中之王,被誉“生命豆”“长寿豆”“黄金豆”,坚持吃它,男人九十岁还能生娃子。这是后话了。高瘸子从马槽里捡桃儿豆把憨娃喂成了猛男,也造成了他一生的悲剧。

殷素素对大脬牛说:“高瘸子为周家瘸了腿丢了命,你拉上一石麦子给憨娃说门亲。”大脬牛当即答应,从高家沟给憨娃找了个丫头,是个左对对眼儿,名字叫花丫头,人长得也说得过去,就是家里穷。对于穷人家来说:一石麦子能救活一家人的命,花丫头爹妈自然同意。

那天的婚礼非常简单也非常寒颤,憨娃粗壮的胸脯上带了一块破旧红布扎的红花,哑巴给他穿了一身囫囵衣裳,他兴冲冲地坐上大脬牛赶的马车,一路上安静也没有多余的人。大脬牛说:“憨娃,记住大太太的恩典。”憨娃点点头,傻呵呵地笑着,“记住了。”

大脬牛看憨娃那副傻样,脑子里一直在琢磨,大太太有心想把哑巴送给我,妈的,臭哑巴还惦记那死鬼高瘸子,他心里愤愤不平,“妈的,我比高瘸子强多了,呸,死哑巴,死心眼。”大脬牛嘴上骂着,心里还在想着哑巴,哑巴年轻时候眉眼儿多水灵模样儿多好看呀,狗日的,偏偏倒让死鬼高瘸子捡了便宜,大太太当初为啥不先给了我。大脬牛越想越生气,又骂道:“憨娃,你个傻子也知道娶婆姨了,你说:娶上婆姨干啥?”

“搂着睡觉呗!”憨娃傻呵呵地笑着。

“狗日子,你倒是不傻,日屄爬沟子的事你倒是精明得很。”大脬牛列着大嘴哈哈哈哈笑起来。

来到花丫头家,憨娃扛着麦子口袋径直走进门,花丫头爹赶紧迎到仓房,憨娃一口气搬了三袋子,最后一袋子由大脬牛掂了过来。憨娃又从车上抱了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算是聘礼。花丫头娘往她头上蒙了块红布,大脬牛向花丫头爹妈一拱手,喊了一声,“起轿”,憨娃抱起花丫头放到马车上,大脬牛一声吆喝,马车咣啷啷走了,下午就把花丫头拉了回来。

当天晚上,憨娃把花丫头揽过来就脱裤子,花丫头挣扎了一下,因为憨娃的哑巴妈妈和石头都在炕上。他们家两间破房子就这一面炕,一家人都睡在一起。憨娃身上火燎等待不及。自从殷素素不待见他之后,他就感觉那鸡儿又攒劲了,还能挑三块砖。他也不管球花丫头愿意不愿意,胡球麻堂就把她的裤子脱了去,转身就爬了上去。憨娃早已熟络了男女交gou之事,他轻轻松松就把那闲置多时的东西戳进花丫头的沟子里,只听得花丫头“啊呀”一声尖叫,他用手捂住她的嘴,后来,花丫头就软绵绵地在那里哼哼了。石头在一旁睡不着,听得旁边的噗通声,伴随着身体摩擦和花丫头不断的挣扎呻吟哀嚎之声,他只觉得**胀得快要爆了。石头疼得实在难受,他咬着牙忍着忍着,后来实在忍受不了就嚎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跟哑巴说:“妈呀,我也要讨个婆姨。”哑巴早已惊醒,她难过地转过身去低声哭泣,后来,她叹了口气起身披上衣服出去了。

憨娃噗通累了歇息下来,见石头在一旁哭嚎,憨娃喘着粗气说:“石头,你嚎球个啥?”石头回道:“你舒坦了,我,毬子胀得疼……”憨娃明白了,傻笑一下说:“来,你过来……”

屋子里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石头迟疑了一下,憨娃一把将他推到花丫头身上。石头顾不得许多,慌忙抹下裤子,他不像憨娃那么有经验,笨手笨脚急切匆忙,甚至还没尝到啥滋味儿就结束了。这一晚上,憨娃和石头两个一上来一个下去,花丫头一夜没合眼,折腾的死去活来。

第二天,哑巴领着石头到乡公所让他去木垒河修城墙了,也有说是抽壮丁去当兵。石头走后就没再回来。后来据说死在保卫木垒河县城的战场上。

石头走后,花丫头也突然不见了,憨娃以为她嫌自己丑去找石头了,也不去管她。大脬牛赶着马车到了花丫头娘家,指着她爹娘老子一顿臭骂,大脬牛吼道:“你家丫头跑山了(跑山了:当地方言,新媳妇跑了。),你们不把她送回去就要回麦子。”这下可把花丫头娘老子吓坏了,她娘哭哭啼啼地说:“哦呀,亲家,没见她回来呀。”她老子骂道:“这死屄丫头不好好蹲着,乱跑个球,找到了非打折她的腿。”大脬牛骂道:“那是人家的人了,你敢打折人家的腿。”她娘老子都不敢吭气了。大脬牛临走时给他们下了个把头,“那丫头回来了快快送过来。”她娘老子连连应承。

花丫头走后,憨娃又回到周家屯庄跟长工们住在一起,他不再想女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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