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之前我中了毒虫的毒,是罗禇央将血喂给我,我才能得救,我刚才还那样算计他,想起来还挺愧疚的,但是,这个秘密必须是我的,谁也不许跟我抢!”
“是血毒虫,此虫本是产自于西域,繁衍速度很强,而且具有强烈的毒性,后来被始皇帝带到了这个地方,只为了有朝一日能供人驱使,以此守护整个山脉,后来有一个人闯入了这里,她将毒虫拿了回去进行培育,后来,她建立了血魂司。”
“那个人是谁?”
“她叫血魂,是血魂司的创始人,她已经死了,但她留下的无情魔功被教派中的人一直传承下来,而练成魔功的人,都将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的提炼,也许是四十九天,也许是一年,直到那个人炼成,而炼成的过程都是相当痛苦的,需要被毒虫不停得噬咬,很多人因此而丧命,而罗公子,也是其中一员,他的血可以抵抗很多种毒药。”
血魂司有太多的秘密,而这些秘密背后都隐藏着许多残忍的内幕。
金婆婆不曾下山,但她却通晓天下大事。
她也可以驱使毒虫,但也只能是一部分,只因为功力有所不足,况且她年纪大了,已经没有精力去提升自己的功力了。
卿画认真得听着。
原来,血魂司的毒虫就是这么来的。
“难道这棵树的秘密还真要等它结了果才知道吗?”
卿画。仰头看着这么大一棵参天古树,要想用血滋养它,那得需要多少啊?
全身的血流完了估计也养不活。
“对了,丫头,古树每个月差不多需要……”金婆婆拿出了一个木盆,然后指到了中央的位置。
“需要这么多,你要尽快送来。”
“不会吧!这么多,把我抽干了算了。”
“你可以跟那个罗公子一起。”
“绝对不可能,我跟他没办法合作,再说了, 古树的秘密我绝对不会跟他说。”
“其实,他说的什么易髓经,老身知道怎么练成,山脉之上确实有这一门功夫,它需要古树的树汁,炼成药丸,然后我亲自教他这门功夫,他才有可能练就天下第一的武功。”
金婆婆掌握着秘籍,也绝对不会轻易告知他人。
哪怕是帝王也不行。
“我是越来越搞不懂了,罗禇央已经武功全废,现在不仅好了,还得知了这山脉之上的事,就要跟我抢,实在是不可思议,不过他跟我说,好像是一个老头子跟他说这里的事的。”
卿画以为自己只是这么一提,金婆婆却几乎跳了起来,她抓住了卿画的肩膀摇晃道:“你说,这里的事是一个老头子告诉他的?”
“是啊,怎么了?”
金婆婆若有所思道:“看来,我猜的不错,那个死老头一直都隐藏在玄耀国之中。”
见金婆婆这么紧张的样子,难不成那神秘的老头是她的老伴吗?
“不知婆婆口中说的老头子是谁呢?”
“他是顶尖的机关术大师,曾和老身有过一段情,可惜他这个人性格怪癖,终日追求的是内心理想境界,老身跟他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便分开了。”
金婆婆说这些时,眼底没什么感情,有的也只是一些寂然的回忆。
卿画想起了之前在山洞里,看到了那么多机关,还有桌上的各种玩意儿,有木头鸟,水车和木头做的各种小人,这些东西个个都精美绝伦,必定是顶尖的大师所做。
而到了后面,就见到了一个“机械”制成的傀儡人,也算是让卿画震惊不已了,这世上还能发达得这么厉害?
“所以,那些齿轮,还有那些木头做的东西,都是那位大师所做?”
“没错,都是那死老头做的,可惜他已经走了五十年了,老身也有五十年未见他。”
金婆婆又拿出了那个掌心大小的齿轮。“你看,这个是人可与寻常的不同。”
“我知道,刚才婆婆说这个齿轮可以进入人体。”
虽然卿画也觉得很意外,但看金婆婆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事到如今,发生什么神奇的事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将催动神树的力量,用这种齿轮,改造一个人。”
卿画问:“谁啊?”
“你说呢?”
草地是。
三个男人正点着篝火,吃着石锅里煮着的一堆烂肉。
大山吃这些东西都习惯了,所以他将手在衣服上擦了一擦,直接将手伸进锅里要去抓肉。
他的举动让陆勤都望而退却了。
“你确定你要吃吗?”
大山道:“我自己煮的为什么不能吃?你要是不吃你就坐一边去,反正我是不会饿肚子的。”
陆勤吓得露出一排牙齿,手放在嘴上不想离开。
“颠茄,你你……”
本想向颠茄寻求一点心理安慰,结果他转过头才发现,颠也拿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直接啃了起来。
天哪,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陛下都还没回来,你怎么就吃上了?”
颠茄满口都是肉渣,他闷声道:“你到底吃不吃?废话那么多,陛下回来了应该也不会吃这个。”
“你知道她不会吃,为什么我们就必须吃?”
陆勤指着颠茄手上的肉。
刚好卿画在这时赶了回来,就看到几人在煮东西吃,闻着还有香气,她连忙走过来跪在颠茄身边。
“我回来了!你们在吃什么呢?”
颠茄回过头,嘴里依旧不停咀嚼着肉。“陛下,你可算回来了,事情顺利吗?”
陆勤也注意到卿画,看到她连忙跑了过来。“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可算回来了。”
这都三天了,他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吃也没得吃,睡也睡不着,浑身都难受啊,她要在不回来,他可就真的撑不住了。
“是啊,我回来了,我也饿了。”卿画说完,颠茄拿了一块肉给她。“陛下你尝尝吧,挺好吃的。”
卿画手上捏着那软软的,热热的条状物,刚要塞进嘴里的中途,又漫不经心问了一句:“这个地方好像没什么生物出没,你们这吃的是什么啊?”
颠茄道:“是蛇肉。”
卿画一听到是蛇肉,吓得两只手一个哆嗦,手上的东西就被颠茄一只手接住了。
“什么!蛇,蛇……”
卿画的嘴都不听使唤了。
她刚才没听错吧?这几个男人在吃蛇肉,而且还是这山脉上的毒蛇,就是差点把她给咬到的花斑毒蛇。
这种东西吃了真的不会中毒吗?
颠茄撇撇嘴,拿着蛇肉拍了拍。“还好没掉地上。”
陆勤满脸委屈得看着卿画。
“陛下,呜呜呜~你不知道,这里什么吃的都没有,除了蛇什么都没有,所以大山就抓了几条蛇来煮,可恶心了,我上次吃了一点都吐了。”
颠茄白了他一眼,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