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了许久的京都,终是因萧钰琛突然册妃而兴起了波澜。
萧钰琛此时虽然还未称帝,但实则却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六月初二,在京都众臣民的仰视下,萧钰琛将花轿里走出的人凌空抱起,飞落于他的仪仗之上;轻轻飘起的喜帕给人无暇遐想。他们虽然无法见得新娘子的真容,但能如此近距离的旁观一二姿态,也是此生无憾。
随着萧钰琛的仪仗新娘子的嫁妆也跟在其后,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向敬王府走去,人马所过之处,只觉得顾盼生辉,满地华彩。金丝红毯,骏马良人,如果说这是京都中目前为止最奢华的婚礼也不为过。
新娘的嫁妆也足足有十辆马车之多,其中金银珠宝,古董玩物自是不尽其数。
街边的百姓早已欢呼雀跃多时,此时能见如此阵仗更是激动万分。
侧妃端站在敬王府门前,亲眼看着萧钰琛牵着新娘的手,眸中不由闪过一丝阴鹜,入了洞房你还会如此视她如若珍宝吗?喝过交杯酒,我倒要看她今夜如何自持?
新娘虽然遮着喜帕却也能够感受到身侧投来的阴厉,只见萧钰琛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低声说道:"本王不许你今日再想别的人。"听着萧钰琛冰冷的声音,不由一笑。
就在此时,敬王府门前传来了震天的炮竹之声,足足响彻了两柱香的时间,才停了下来。
敬王府中,许久不见得侧妃也与几位侍妾一字排开带领着家丁奴仆端跪在正门一侧,迎接正妃入府。
如今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花楼女子入门,竟享得是正妃礼遇,无疑更是狠狠打了她的脸面...
一众侍妾看着新娘的花轿不由嗤笑,正妃、平妃、侧妃又都如何,不过如此,几个人的眼中尽是不屑。
"恭迎世子妃入府。"
侧妃的目光满是阴鹜,手指也深深刻在手心,紧咬的下唇已经渗出丝丝血液,她恨,恨萧钰琛竟然会以这样的大礼迎娶一个不知底细的女子入府,更恨那轿中的女人勾引萧钰琛,谋得上位。
只见萧钰琛将新娘抱在怀里,跨过火盆,直抵王府大门,在众人的应和下一路进入婚房,萧钰琛将新娘安置好后,便不舍的说道:"等本王回来。"
恭迎世子妃几字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入侧妃的心,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萧钰琛竟然会给这个女人正妃的位份,而将她这明媒正娶的世子侧妃的尊严,完全碾压,当众践踏的一文不值。
"随我入府。"侧妃阴厉的声音厉声喝去,贴身丫鬟搀着侧妃一步步向内殿走去,殷柔则是带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倒要看看,这一次萧钰琛会将侮辱复加于谁?
她可不曾忘记,自己大婚当日,是如何被他所践踏的...
这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终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的将一切都讨回来。
众人看着一前以后进门的萧钰琛与侧妃,不由为她这个世子妃所汗颜,怕是王府中日后有的是好戏看了...
喜宴开始,觥触交错,所有人都默契的不去提及世子妃的身份问题;一切都是那么的安乐祥和。
萧钰琛穿梭于朝臣之间,一杯杯酒水喝下,目光也不似之前那般清冷,整个人都隐隐带着几分酒气。
喜宴直至亥时三刻方才结束,众人皆是散去,筹备着明日的祭祖大典,明日才是册妃的重头戏。
喜宴一结束,萧钰琛便一路飞奔回寝殿,他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女人大婚之夜等的太久...
毕竟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也付出了太多。
屋内的人听着房门的响动,知道定是萧钰琛回来了,便也不出声,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萧钰琛看着脊背高挺的新娘,不禁嘴角扬笑,只见他也不急于挑起九公主的喜帕,而是坐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揽在怀里,他知道这凤冠霞帔有多重,也知道她今天这一身的发饰妆容衣着有多繁琐,他更知道此时这个女人已经整整一日滴水未沾,盐米未尽,他知道她此刻有多累,所以他更忍不住想轻轻抱着她,给她一个依靠,让她不用挺直了脊梁苦苦支撑。
"殿下小心。"新娘感受到萧钰琛手上的力道,头微微朝侧面转去,她怕一头的发饰会刮到萧钰琛的面颊。
"不要叫我殿下。"萧钰琛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生硬的将九公主再次按到怀里。
"嗯。"女人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声,声音里满含娇羞之情。
萧钰琛感受到身前人的笑意,只是温柔的将她的喜帕掀起,当他见到眼前之人,眸中满是光彩。
今夜她终于要成为他的人了...
萧钰琛看着怀里的人精致的妆容朱红的唇,不禁感慨:"你可知本王等了这一天有多久?"
萧钰琛的目光里满是迷恋之色,只见他如同捧着世间珍宝一般的轻吻着怀中女子的眉心,温柔说道:"从今以后,你会是我唯一的女人,我向你保证。"
"好,那你不要负我。"
"不会,溪草,你放心,本王以皇族之血向天盟誓,此生绝不会负你。"
萧钰琛的承诺是那样的让人感动而又容易沦陷,只可惜,此时他怀里的女人听了,却是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花溪草...
呵呵...是啊,在他眼里,她只不过是她的替代品而已。
他萧钰琛的心思早已被那个花溪草给填满,甚至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她占为己有,这该是一种多么可怕而又强大的占有欲啊?就连情蛊之毒,都难以让他忘掉那个人吗?
既然千机药为了花溪草,而不惜让她成为那个替代羔羊,那她这一次就好好利用这个替代品的身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一个可以让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她要千机药也好,萧钰琛也罢,让他们所有人都后悔,曾经做出的决定!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够体会,当萧钰琛收到关于花溪草出事的消息时,他有多么的惊恐与失措;更没有人能够明白,当端王把花溪草的踪迹查明时,他的心情有多么激动...
"可是,我记不起来了很多事情,甚至包括我们的过去..."
"无妨,我们有的是将来,那些过去的记忆,就让它们过去罢。"萧钰琛十分庆幸,端王寻到的花溪草,竟然失了记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按照端王的查探,花溪草当日出事时,乃是在陇南境内雪崩之时跌入的谷底。
从时间推算,那也正好是千机药离都的日子。
难怪连端王驾崩,他都不肯回朝登基,原来是花溪草在他眼皮底下出了事情...
萧钰琛一直坚信,当初如若不是他一念之差错过了花溪草,那么今时今日的时局绝非这般。
只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因果自由天定。
如今让他抢先千机药一步,将花溪草寻了回来,便是上苍对他最大的眷顾。
与此同时的侧妃寝殿中,侧妃只和衣未眠。
她在等,在等婚房那边传来讯息。
"怎么?在着急那毒酒的作用为何还没有发挥?"萧钰琛的声音突然从侧妃的身后传来,吓得侧妃顿时一惊。
萧钰琛面露阴冷之色的抬起侧妃的下颚,只低声说道:"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侧妃只觉得下颚正在承受着不可承受的力道,简直要被他拆骨入腹一般...
"不...不是..."侧妃艰难的发出着声音,只想告饶。
但萧钰琛却没有那么好脾气的听从她的劝慰,只是将人扯了过来,使之正视自己道:"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动她,你倒是胆子不小。"
与此同时的京郊大营内帐中...
端王生硬的将背过身子的女子扳正,手上的力道更加强硬了几分,好似要将她的下颚捏碎一般。就在花溪瑶吃痛呜呜低语之时,端王再次将手松开,略带疼惜的抚摸着她的脸蛋,骤然贴近她耳边说道:"可惜,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站在他的身边..."
言罢就一把拉扯过她的身子将人带了起来重重压倒在身下。
花溪瑶青紫的下颚还有着血红的手印,只见端王从怀中掏出凝肤玉露膏,轻轻擦拭在她的脸上,当他冰凉的手指贴上花溪瑶下颚的瞬间,花溪瑶不由自主的向一边躲闪,这一躲更加惹怒了端王。
只见他一手掐住她的脖颈,一手为她擦拭着凝肤玉露膏,表情甚是阴诡。
"如此美的脸蛋怎么能够伤着呢,我会让它明日前恢复的。"
花溪瑶的目光中除了恐惧还有丝丝厌恶,她讨厌这个男人,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如此抵触这个男人对她的触碰。
"怎么,不喜欢我碰你?"端王看着她厌恶的眼色,嘴角不禁上扬,即便是笑着却是比任何时候都可怕。
花溪瑶看着端王的模样,不由厌烦,虽然她恨花溪草与千机药,但是她同样厌憎端王的阴鹜,这样的他就像一条蛇,让人望而生厌,甚至噩梦连连...
端王好半天才给她擦完药膏,只见他起身端起一杯清酒,捏住她的脸颊,就将酒水灌了进去。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如同看待玩物一般。
花溪瑶惊慌的挣扎,却是没有丝毫的效果,酒水还是被端王一点点灌了进去。她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卡,被酒呛的眼泪直流,她不知道他给她喝的什么,但是她知道他不敢让她死。坏心眼不禁冷笑,他今日这般对待自己也不过是在嫉妒罢了...
端王看着她鄙夷的笑脸,却也不去理会,而是抚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瑶儿,我会等你来求我..."
后面的声音实在太轻就连她也无法听见,只是看着端王的神色,自然是没说什么好话。
端王扬笑松开花溪瑶,回手扯过床上的幔帐撕成一条,将她的双腕绑了起来。此时花溪瑶被他系在了床榻中央,双臂足够伸展,却又够不到自己的双手。
她疯了一般的挣扎,却是没有任何作用,头顶的发簪已经偏坡,盘好的发髻也随着她的挣扎而逐渐散落。身上的衣衫此时早已不成形状,脖颈也微微露了出来。
不多时男女欢爱的声音响彻屋内,一室春光...
过了不知多久,难分难舍的两个人终于分开,床上的花溪瑶已经满面潮红,身体蜷缩,呼吸也异常混乱,嘴里只发出如同呓语的声响。满室春色藏不住,尽是热浪袭人。
待端王扯过衣袍披在身上,才看得见,花溪瑶此时竟是浑身潮红,整个人也如娇如媚...
媚药,是媚药。
端王竟然给她喝的是媚药...
端王将花溪瑶的双手解开,冷眼看着这个药效发作的女人。
她的双手刚被松开,就见她一点点朝后退着,却又忍不住,扭动着曼妙的身姿。
端王看着不着寸缕的人,嘴角的鄙夷之色更加沉重,只见他栖身压在她身上,轻轻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花溪瑶只发出唔的一声,便下意识的紧紧抱住端王。一双青葱玉璧不断在男人上身磨搓,小脸也不断朝端王的怀里钻去。
两个人不知撕磨了多久,花溪瑶终于难耐的**起来。
一夜天明,二人睡得异常安稳。
"世子妃...时辰不早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花溪瑶拖着疲累的身子,终是缓缓睁开双眼,她完全不怕有人会发现端王的踪迹,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在这营帐中,她就是那被玩弄于鼓掌间的金丝雀。
他让下人称她一声世子妃,为的不过是折辱她罢了。时刻提醒着,她这个儿媳所干下的荒诞之事。
只是她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虽然不在这里,但留给她身上的痕迹与暧昧气息却是一点不差...
当她起身的瞬间,差点失声尖叫出声。
她几乎脖颈一下的地方,尤其是胸前,青紫与红印,计划整个人都陷入崩溃之中。
她这一身的伤痕,不过是在提醒着她昨夜是多么的不堪。
她此时甚至能够想到,端王离开时面上该是挂着什么样的诡笑。
花溪瑶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不由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整个人都扶在床榻边作呕起来。她不会忘记端王是如何侮辱她的,一想到昨夜的种种,她就呕吐不止,屈辱的泪水顷刻而下。
侍女被她突然的反应一惊,当即上前问道:"世子妃可是哪里不适?奴婢这就去宣太医来。"
还不待侍女掀开垂帘,花溪瑶就怒声骂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侍女被她这一吓,只当即退了出去。
当花溪瑶终于不再作呕,她用劲全部的力气起身,每挪动一步,都觉得双腿无力,下腹撕心裂肺的疼痛。擦干泪水,拿起毛巾使劲擦拭着身上的污秽,即便雪白的肌肤被她搓的泛血,也不肯停手。
另一边的敬王府中,萧钰琛则是悉心呵护着怀中的女人,如获至宝一般的细细看着...
萧钰琛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她竟还保留着清白之身。
他就知道,花溪草注定是他的女人...
看着床榻上那抹殷红,萧钰琛只觉填补了心中一片空白。
"嗯?"
"醒了?"萧钰琛的面上是从未有过的柔情,那是他只有对待花溪草才会显露出来的宠溺与怜爱之色。
"嗯。"
"今日是册妃大典,身体可还吃得消?若是不适,便让礼部改个日子就是。"萧钰琛此时早已完全被眼前的花溪草所迷惑,整颗心里装的更是独有她一人。
此时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绝非一句空话而已...
"我...没事。只是,有一点,痛。"
花溪草面上的娇羞之色完全取悦了她身前的萧钰琛,甚至可以说,她只是这么一句话而已,就勾起了萧钰琛的重重浴火...
"痛,便不去了。"萧钰琛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如今终于如愿以偿,怎么能够再隐忍的住。
不过是个册妃大典而已,不去也罢。
他萧钰琛要她花溪草做她的皇后,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花溪草,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他萧钰琛的女人...
只是不知,当他体内的情蛊之毒褪去,他是否还能够再独善其身?
繁杂的礼拜终于完成,萧钰琛疼惜的挽着花溪草的腰肢,面上全然是无尽风光。
朝中众臣在看清这世子妃的容颜时,皆是大惊失色,甚至惊诧连连...
大秦九公主?
她消失了那么久,杳无影踪,为何会在此时突然冒了出来?
更重要的是,她不是早就在先皇在位时就被许配给了顾国公府的十一公子?
这个九公主的出现,完全扰乱了众人的思绪,他们甚至对于九公主的关注,完全超越了萧钰琛册立正妃这件事的本身...
大秦覆灭,千机药自立为王。
这九公主不单单是**之徒那般简单,更是大秦仅剩下的皇室血脉,若他日大秦复国,只怕她一声令下,也会有人一呼百应。
这样的人,如何能够做他大周的未来宫妃?
众人心知肚明,萧钰琛当政,登基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钦天监已经测得吉日,七日后便是登基大典。"萧钰琛此言一出,众臣再无他言,全都一门心思栓在萧钰琛另立国号,自行登基之事上面。此时京都已经完全被萧钰琛的大军占领,端王又是死守京郊大营,不日若是千机药回都,只怕大战一触即发...
萧钰琛准备摆驾回府,百官也都散去。
而人群中的侧妃则是目光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萧钰琛半分,即便他们中间隔着端王与九公主,她依旧无法将目光不停驻在他身上。
萧钰轩登基的消息传来之时,端王正在去往花溪瑶的营帐之路上。
花溪瑶见是端王过来,下意识的就像逃开,可惜她才刚一转身就被端王一把抓过她的衣襟,怒声说道:"不要忘了你在我胯下承欢时的下贱模样..."
端王的笑声,满是鄙夷与阴厉,花溪瑶被他的话恼羞成怒,破口骂道:"你混蛋!"
"我混蛋?很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混蛋。"端王的手在侧妃胸前狠狠的一拧,只见她整张脸都变了颜色,羞红的面颊如若云间的红霞。
端王的手顺着她的衣襟一路向内延伸,透过层层布料直抵胸前,挑逗的手指不停转动,花溪瑶又怒又羞,当即满面娇红,就连呼吸也变了频率。
她极力挣脱着端王的怀抱,然而却是毫无用途。端王看着强忍着的人,魅惑的说道:"怎么?想要?"
"放开我!"花溪瑶略带乞求的说道:"放开我...。求你。"
端王看着隐忍的她,不禁加快手指揉捏的速度,引得花溪瑶不由轻哼。
"你果然很...。"后面的话只钻进了侧妃的耳朵,引得她情绪更加激动起来,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挣扎,反被端王钳制的更紧,挣扎摩擦之间,端王不禁也**上窜,根本不顾此时还有将士在营帐外,扯着她的身子就释放起**来。
营帐中身体交汇的声音显得越发明显,花溪瑶仅有的自尊心也被他践踏的丝毫不剩。
从前她们两个私会,也不过是背地偷情罢了,可如今这层窗户纸一旦被戳破,倒像是淬了毒的利剑,刺穿她的心窝,她甚至不敢想象,外面的人在装破了她这个曾经的世子妃在与端王苟合时的想法会如何...
眼泪无声落下,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不肯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声音。然而端王却丝毫不肯如此放过她。于自己而言,她彻头彻尾就都不过是自己的玩物,泄欲的工具而已。
端王轻轻拨开花溪瑶紧咬的嘴唇,只听她的哼声逐渐响起,身子也越来越热。端王满意的看着她的悲愤交加的模样,她不是爱萧钰琛吗?他偏要看看她要如何跪倒在自己的脚下。终有一天她将自愿沦为他的奴的样子。
思及至此,端王的兴致不仅更高,直到花溪瑶再也忍受不住昏厥过去,他也迟迟不肯收手。
当花溪瑶再次醒来,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床榻上的凌乱也时刻提醒着她,方才,她曾经历过什么样的凌辱,如今的她,当真已经沦为被端王蹂躏泄欲的玩物而已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衫,简直与青楼女子无异,她羞愤的将衣衫褪下想要换上自己的衣物,却发现柜中的衣衫都只剩下的如同名妓身披的轻纱。
"来人!"
花溪瑶愤怒的喊叫着,侍女闻声进门,只被她的呵斥声吓的一惊。
"婉嫔的衣衫呢?谁允许你们擅自动本我的东西的?"
"世子妃息怒...奴婢们不敢擅动世子妃之物。"
"滚!都给我滚出去!"
端王,他就是一个恶魔!世人皆言虎毒尚且不食子,可他却为了那个皇位,不惜弑君杀子,甚至连一直为他铺路的生母也不放过。
比起他对权利的渴望,倒不如说,早在十几年前,他被自己的父皇下令斩杀之时,就已经彻底成为一个满心报复的冷血怪物!
满腹的屈辱,却无处散发。不得不承认,花溪瑶此时此刻是真的怕了,她怕端王阴鹜的目光,诡异的笑脸。
就在她惶恐的时候,门被人用力推开,花溪瑶下意识的抓起丝被遮在身上;然而这个举动无疑引得端王不满。
"你还有哪里是我没有看过碰过的?"
花溪瑶瑟缩的朝床榻里面躲去,端王三两步来到榻前,一把抓起她的胳膊将她拎了起来。她整个人都跌坐在端**里。
"你...要干什么..."花溪瑶恐惧的不敢去看端王的目光,只能将头深深埋下,可一低下头她就看见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一身轻纱穿着与未穿丝毫无异。
"干...你..."花溪瑶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粗鄙的话语,瞬间脸色就涨红起来。端王将她的双手抵在头顶,轻轻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只是一下,花溪瑶的呼吸就不再顺畅。
端王看着她惊慌的模样,心情不禁大好,不知不觉间他竟然也喜欢上这种猫捉老鼠的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