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发誓,真不是自己变态。
而是蓝星某个自诩大民族的小岛国人群好这口。
自己这是借鉴挪用,你骂变态,就骂他们好了,和自己可无关。
杨悦悠哉的在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慢慢道:“骂吧,尽管骂吧,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和你耗,什么时候老实了,愿意说真话了,咱们再聊,困了,先回去睡觉了。”
“你混蛋,放开我,臭流氓!”
倾画恨的牙根直痒痒。
杨悦直接心念一动,出了画卷。
倾画崩溃的眼泪在眼眶内直打转。
自己不就是想借机夺舍他的肉身,好得个真正的自由嘛,自己这有错吗?
怎么偏偏就叫自己遇到了一个太监主人。
这夺舍没希望,还要遭到如此凌辱。
老天爷,你怎么这样啊。
就不能赏个带棍的吗?
一出画卷,杨悦发现自己在马车内。
“这什么情况?”
杨悦冲旁边的文相问道。
张君正回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也是,这画中天地时间和外界不同,画中一日,人间怕是已千年了。”
杨悦恍然大悟。
原来这画中的时间是可调的,就和鼠标的滑轮一样,想快就快,想慢就慢。
他顿时冒出了一个恶作剧来。
把画中的时间调的慢些。
想到就做。
倾画,你慢慢受着吧。
困了,闪现回知县衙门睡大觉去。
明早见,知画。
早上。
杨悦洗漱好,钻入了画中世界。
倾画已经被绑的眼神迷离,失去焦点,一见到杨悦,她就和见到了亲妈一样,立马疯狂求饶:“奴家知错了,我不该骗你侍寝,想要趁机夺舍您,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杨悦嘿嘿得意笑了。
自己在外面不过是休息一晚,但是这画中,已经过了足足有一月有余。
这么折磨人,是个人都会疯的。
啪!
打了个响指。
倾画被放开了。
砸在地上的倾画崩溃的无声大哭。
这一个月,可以说是她人生直黑时刻,如果可以,她宁可受着千年孤寂,也不愿意再经历这一个月了。
杨悦坐下来,瞅着倾画那一身红衣不爽。
心念一动。
倾画顿时换了一身蓝星特有的女仆装。
“这一身顺眼多了,以后就这么穿吧。”
倾画羞的拿手遮挡:“这也太不成体统了吧。”
杨悦回道:“又没外人看见,你不穿都没事,要不就不穿了吧。”
“您别。”
倾画彻底服了,怕了,急忙违心的屈服:“这衣服挺好的,奴家很喜欢。”
“嗯,这才乖嘛。”
杨悦从乾坤一气袋内取出一些茶水点心。
吩咐道:“烹茶吧。”
倾画见到点心,美眸直泛绿光,口水狂咽,馋的和个小花猫似的。
杨悦把点心推到她面前:“吃吧。”
倾画抓狂点心,狼吞虎咽,毫无淑女形象。
杨悦告诉道:“以后跟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好?”
“好,奴家愿意追随主公,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倾画一边狂咽着点心,一边含糊的说着。
这是她千年以来,吃的第一顿饭,真的是太好吃了,感激涕零。
杨悦对她道:“既然愿意追随我,那缔结契约吧。”
倾画拿糕点的玉手顿时一僵,抬起美眸,怔怔的盯向他。
杨悦冷笑一声:“呦,看来是还没惩罚过,既然不愿意,继续绑着吧,这次我会把时间调的更慢些,外界一日,你这一年好了,祝你玩的愉快。”
杨悦佯装起身要走。
“不要走,呜呜!”
倾画扑上去,一把抱住他大腿,嚎啕大哭道:“主公,不要离开我,我这就发血誓。”
“我倾画,愿一生一世效忠主公,不离不弃,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一滴精血从倾画的指尖飞出,钻入了杨悦的眉心。
杨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伸手抬起她性感的下巴,本来想好好的享用一把美女的。
可这又是眼泪,又是鼻涕,嘴角还满是糕点,整个一难民投胎啊。
顿时失去了宠幸的兴致,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杨悦对她道:“既然你认我为主了,那我自此也不会亏待你,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奴家想要自由。”
倾画想也没想回道。
杨悦回道:“想离开这画中天地?”
倾画重重点头。
杨悦告诉道:“我是能下敕令,让你离开,不过你已经成为此画画灵,和它融为一体,所以,即便是出去,你的行动范围也会被局限住。”
倾画立马道:“主公,若您修为超过三绝先生,便可以改换此方天地法则,许我永远离开此画,再也不用受其约束。”
杨悦瘪嘴道:“三绝先生可是半圣,要超过他就得成圣,你以为成圣很容易啊,我现在不过才六品入门的境界,放你出去,你估计最多也就离开我里许地的活动范围,再大,你就要被强制收回去了。”
倾画激动道:“即便是里许地的自由,奴家也是愿意的。”
“好吧,跟我走。”
杨悦就要带着她走,倾画羞的一把揪住杨悦:“主公,奴家现在出不得。”
杨悦纳闷问道:“要出去的是你,怎么现在又不想出去了?”
倾画羞的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这衣服是幻化出来的,出去就会消失不见的。”
“哦。”
杨悦立马翻找乾坤一气袋内的衣物。
没有女人衣服,只有几套儒衫。
杨悦取出一套给她:“想凑合换上,回头再给你找女装。”
倾画拿了儒衫,道了声谢,起身,随身一转,儒衫便套在了身上。
开心的挽上杨悦的胳膊:“主公,咱们可以出去了。”
“走。”
心念一动。
杨悦和倾画便出现在了房间。
文相居然也在。
倾画身着一身儒衫,虽然极不合体,但是依旧难掩她的倾国容貌,妙曼身姿,腰间被一根腰带束住,不堪盈盈一握,杨柳细腰,亭亭玉立。
张君正直接成老猪哥了。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立马咳嗽两声,掩饰脸上的尴尬。
只怪倾画实在是太美了。
如此绝色,读书人又闷骚,能不瞧的心动才怪呢。
杨悦问道:“你怎么跑我房里来了?”
张君正拱手行礼:“弟子是来询问老师,何时出发回京。”
杨悦回道:“吃了早饭就回去,对了,叫丫鬟来,给这位倾画姑娘置办一身衣衫。”
“是。”
张君正急忙出门,一步三回头,忍不住对倾画的美貌欣赏。
砰!
撞门板上了。
张君正捂着眼睛,痛苦的奔出门去,一着不慎,老脸丢尽了。
“咯咯。”
倾画捂嘴轻笑。
这一笑,妩媚万千,勾魂摄魄。
杨悦瞧了也不禁心跳加剧,口干舌燥。
这女人不寻常,修的功法怎么那么妩媚,好像魅功似的。
不过此方世界并没有魔修这一说。
管他呢。
反正丢人的是别人,你们再馋美女,也吃不着。
美女可是独属于我的。
耶!
……
偏厅。
杨悦,文相,岳千刃,还有屠三川四人用早膳。
岳千刃稀奇的瞅着张君正左眼窝上的红肿,问道:“文相,你这眼是怎么了?”
张君正含糊回道:“睡觉不小心磕床沿了。”
岳千刃哦了一声,没有多怀疑。
杨悦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差点“库库库”出声。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屠三川扭头看去,当场嘴里的肉夹馍掉在了地上,嘴巴大张开来,食物哗啦啦的往粥碗里掉。
“老屠,你干嘛呢,这嘴怎么漏了,你少恶心人成不,看什么呢?”
岳千刃扭头好奇看去。
瞬间整个人都懵逼了,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天地万物,只有那一抹倩丽身影。
张君正也看痴了。
之前穿着儒衫,就已经够迷人了,现在换上一身女装。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谪仙临尘!
“咕噜~!”
“咕噜~!”
“咕噜~!”
三个大老男人疯狂的咽起口水。
杨悦单手托腮,慢慢的吃着手里的肉夹馍。
纳闷至于吗?
不就是个美女嘛。
和没见过世面似的。
岳千刃,你好歹是三品儒师,当朝兵部尚书。
还有你,文相,二品亚圣,怎么也跟着没见过美女似的。
这美吗?
好吧,我承认美,美极了。
可惜你们吃不着。
美人是我的。
杨悦招呼倾画道:“坐下吃早饭吧。”
“倾画谢过主公。”
倾画欠身一拜,开心的落座。
拿起碗筷,细嚼慢咽的吃起来,和之前狼吞虎咽的模样,截然反差。
这绝对的淑女。
“咕噜!”
岳千刃激动的吞了一大口唾液,冲杨悦扭头,眼巴巴盯去:“她叫倾画,不会是那副侍女抚琴图里的那位美人吧。”
杨悦嗯哼一声。
啪嗒!
岳千刃手里的筷子掉地上了。
随即他拳头狂砸餐桌,嚎啕大哭道:“老夫为何就没你小子这等艳福,你……你……你把她送给我吧,反正你也享用不了,不如卖给老夫吧。”
倾画幽幽回道:“奴家已经和主公缔结血誓契约,此生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鬼。”
嘎嘣!
岳千刃拿手捂胸口,玻璃心要碎了。
文相也感到一阵心疼。
屠三川更是泪流满面,已经崩溃的食之无味,气的扭头跑了,估计躲到哪个角落内慢慢的去舔舐受伤的心灵了。
杨悦好气好笑道:“我说你们好歹也是三品以上,没见过女人啊,至于嘛。”
“至于!”
岳千刃和文相立马异口同声。
“欲,人之所向,天性也,岂可压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杨悦被彻底打败了。
这就是一群老色批。
也是,古代嘛,七十都能纳妾,逛窑子,更何况他们这些位高权重者,好色乃人之常情。
要怪只能怪倾画长的太美,太妖娆了。
男人的魂儿都被她勾走了。
……
吃完早饭。
和余承恩县令告别。
不出意外,余承恩的魂儿也被倾画给勾走了,一个劲的挽留杨悦,拉着他的手,做出一副地主家有余粮,不怕你吃穷的态度,死活不撒手。
杨悦被这个老玻璃弄的恶心坏了。
直接施展文娱神通——疾如雷霆,落荒而逃。
上京城外。
杨悦一行人现身。
“呼~!”
千里闪现,文相和岳千刃都有些吃不消。
不过杨悦依旧精力充沛,丝毫不觉得累。
张君正和岳千刃吃惊不已,这家伙不过才进入六品入门,怎么内气如此雄厚。
“到家门口啦。”
杨悦开心伸了个懒腰。
一抹香帕伸来,替他额头擦汗。
张君正和岳千刃的心顿时抽了抽,催促道:“杨厂公,该打道回府了。”
“是哦,那在这分道扬镳吧,我先回绣衣厂看看。”
杨悦一把揽住美人的小蛮腰,一个闪现,消失在原地。
张君正和岳千刃瞪着眼前,气的嘴都要歪了。
放开仙子,让我来!
……
绣衣厂内。
杨悦带着美人现身。
倾画闻着杨悦身上强壮的气息,不由怦怦心动。
可惜啊。
这么好的身板,怎么是个太监呢。
老天爷,你太残忍了……啊呸,想什么呢,就算是个正常男人,也不稀罕,男人都是臭东西,全部都靠不住。
“小心!”
绣衣卫躲在立柱后面着急喊道。
杨悦“啊”的一声,询问道:“小心什么?”
有杀气。
来自头顶。
杨悦猛的抬起头来。
无数的刀片砸来。
“卧槽!”
杨悦立马扑向身边倾画,将她揽入怀中,背朝天空。
当啷!!哐当!铛铛~!
刀片砸了满院子。
杨悦背上插了无数。
被杨悦保护住的倾画都惊了。
患难见真情。
千钧一发之际,杨悦居然还想到保护自己。
这个男人貌似也没那么臭,还是挺有会疼人的。
“主公,你没事吧。”
倾画从杨悦怀里钻出来,看见他背上插满了刀片,怪渗人的。
杨悦运气一震,刀片立马飞了。
“没事,这些破铜烂铁还伤不了我。”
头顶一黑。
杨悦猛的抬头看去。
“卧槽,有完没完啊。”
杨悦急忙又把倾画护在了身下。
噗通!噗通!噗通~!
倾画感觉自己的小心肝不受自己控制,一阵狂跳,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杏腮一阵发烫。
自己怎么会害怕呢。
这些刀刃,根本就伤不了自己才对呀。
她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杨悦护着倾画,立马奔到屋檐下。
倾画检查杨悦的伤势,惊的小手捂嘴。
杨悦回道:“怕什么,说过了,这些破铜烂铁伤不了我的。”
倾画害羞的撇过头,俏脸上满是迷人的红霞,不好意思的用眼睛的余光偷瞄着,葱玉的手指,讷讷指来:“不是的,主公,你裤子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