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书明见事情解决了,便向鲍百奋躬身说:“鲍大伯,小侄只弟就此告辞了。”
“慢!”鲍百奋连忙说:“老夫请二位公子到寒舍小斟两杯,不知赏不赏尊面?”
范书明见前辈如此说,心中不好抹面子,但他担心大哥会节外生枝,只得红着脸说:“对不起大伯父,小侄离家五年之久,急着回家……”
“哦……?”鲍百奋突然想起来,这孩子被自己的儿子害得离家五年之久,他十分愧疚地说:“少侠,对不起,老夫忘了这桩事了。回去后,请代我你父母赔一个不是。老夫,改日登门谢罪。”
“伯父客气了,咱兄弟这就告辞了。”
鲍百奋忙说:“年虎,牵一匹马赠送给洪义兄弟!”
“是!”
兄弟俩翻身上马,一路飞奔,半个时辰后就回到乌江镇。
在兄弟俩往回走之时,丐帮的飞鸽传书就到了乌江。
范文同夫妻及全家,得知范书明没有死,马上就到家了,真是喜从天上掉。
一家人相拥而泣,继而又欢天喜地。
范府将大红灯笼一直挂到十里长亭的卜陈集。
兄弟两个在爆竹声出迈向范府大院……
范书明到家的第三天,突然接到一封信。
信上说:“你的师妹元山教少教主邵义扣押,如果你不去救,肯定有生命危险。”
“师妹?”范书明心想我师傅李大佑既没女儿,又无女徒弟呀。这个师妹是何人。
这天晚上,他突然梦进了仙师,那个佗山和尚。
“青龙,我失散多年的侄女下落在人间,现在名字叫:夏莲,被元山教的邵义捉住,那邵义是个无恶不作的东西,最近又和葛小花的幽幽教勾结上了。”
“元山教在什么地方?”
“这个教总坛在天柱山,目前夏莲被关押在居巢的拓山集,一个姓陆的府上。对了,雪姝认识夏莲,也能追踪到夏莲的下落。”
“好!我马上就到拓山集。”
书中交代,元山教是从排教中分裂出来的一个小教,虽然近几年发展的很快,但是由于教主邵天龙的儿子卲义是一个废柴,背着邵天龙在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直弄得元山教面临再次分裂的地方。
范书明在大白马雪姝的带路下,很快就找到了陆家大院。
他在大院外直报姓名,明确要求元山教放人。
邵义抓了一个民女夏莲,邵天龙知道。
他当即就叫教主长老胡本昌去把人放了,并护送姑娘回家。
当听到范书明在大门外要人时,邵天龙才知道夏莲至今还在关着,
他很是生气地问:“为什么不放人?”
胡本昌见帮主发火了,就吱唔着说:“大少爷……”
邵天龙已经猜到问题出在哪儿了,见胡本昌吱吱唔唔,便一拍案桌,吼道:“老子是帮主?还是他卲义是帮主?”
邵天龙的女儿邵采红见父亲真的发火了,心中一乐,喊道:“铁骑队何在?”
“启禀帮主、公主,属下听候调动。”
“立即去将夏莲姑娘请来。”
“属下遵命!”
卲采红身后一个女将突然问:“如果遇到阻止怎么办?”
“无论是谁,胆敢违抗帮主法旨,格杀勿论!”
“是!”
见女儿已经安排人解救夏莲去了,邵天龙连忙起身朝大院外走去,他要亲自向姑娘家的人赔罪。
邵天龙老远把见到一位白袍书生伫立在院门之外,虽然是夜晚,但是透过灯火通明的夜色,他看到这位少年书生一表堂堂,心中好不妒忌:
邵天龙看到这位少年书生一表堂堂,心中好不妒忌:为什么别人家儿子仪表堂堂,往那一站乃玉树临风?而我邵天龙的儿子却长的猴样、贼相?
“范公子,让你久等了。”邵天龙双手抱拳,满脸堆笑地说:“邵某恭请公子内屋休息一下。”
范书明心中猜定此乃“九面狐”邵天龙,他躬身道:“不麻烦教主大人了,恳请放夏姑娘一马,“晚辈永记您的大恩。”
范书明如此礼节,让邵天龙无地从容,他摇摇头,叹气道:“公子,邵某向你赔罪了,养子不仁不义,乃老夫教子无方。请放心,我已命人解救夏姑娘去了。”
“如此这般,晚辈多谢教主了。”
范书明彬彬有礼,完全没有前来问罪的意思,这让邵天龙更加叹惜自己的不幸。
他哪知道这个范少爷练就了高超的“收敛功”,他以为一个文弱书生这么不卑不亢地站一堆江湖人面前一点怕意都没有,真乃英雄本色。
卲天龙越看越喜欢这书生,越想越生自己儿子的气。
他又一次躬身邀请道:“范公子可否屈入寒舍?”
范书明见人家再三客气,也就顺水推舟地躬身道:“晚生恭敬不如从命了。”
“公子请!”
“晚生不敢,请前辈头前带路!”
范书明脚踏云步,随邵天龙等人走进了丈院内,他注目一扫院中一排排房舍,一棵棵花木。不禁赞叹道:“不知人间美景,只因没入陆府。”
“公子不仅貌如潘安,而且才思也不简单呀。”邵天龙顺口感叹道。
“岂敢,岂敢!”范书明躬身回答。
“你是哪根葱?敢到俺家来充当大头鬼?”
正在老少双方相见恨晚般地客道之时,突然从前面蹿出一个大汉,他一边嚷,一边举起手中狼牙棒就砸向范书明的头顶。
这可把所有人都吓出一身冷汗。因为院内的人都以为这个白面书生是个弱不经风的文人。
邵天龙见状,大惊失色地吼道:“虎儿,不可!”
可惜,他的喊声永远此不上邵虎的身法快。
只见呼的一下,百十斤的狼牙棒已经到达书生的头顶。就连邵采红都吓得一声惊叫。
邵虎,原来是一个孤儿,从小被而天龙收养,并认为义子。这家伙脑瓜子不好使,缺心眼,经常容易犯浑。性格暴虐,力大无穷,一根狼牙棒乃元山教镇教之宝。
没想到今天,这个邵虎又犯浑了。?原来,邵义见父亲发火了,就把心中之气撒向了大门口的书生了。他喊来弟弟邵虎,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