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事情告一段落,只是路星辰得到了父亲经过苗疆的消息,总算看到了一点希望。
从苗疆那个山洞里发现那个神秘棺材,也运到了神秘的部门,路星辰暂时无法从神秘的部门,得到任何的消息,也不知和父亲的下落有什么关系。
无聊之余,路星辰调侃起司空翼被冥主看中的事情。
司空翼不服地道:“有本事,你自己也被冥主看中,成为什么什么的阴差。”
路星辰笑了,哈哈笑:“我不感兴趣,我更有兴趣做个人,而不是个鬼,那种生命形势太坑爹了。”
司空翼道:“那咱们就生命形势来个大讨论怎么样,你看这个宇宙上存在究竟多种生命形势?”
路星辰靠在沙发上,睁着眼睛道:“这么说呢?鬼如果也算生命形式,那么生命形式那就太多了,你看浮游,它们的生命只有几个小时,可是对于他们,已经是过了一辈子了。”
司空翼捧起了一本书,那本书名叫山海经,那厚厚的一本。他翻开了那本山海经,对着山海经中的图案,道:“你看,山海经中记录了千千万万许许多多的的人,你觉得他们是不是各自代表一种生命形式。”
路星辰咬了一口苹果,道:“那都不是真实存在的人,想多了。”
这个时候电话响起了,路星辰接了电话,是小郭的电话,小郭在电话道:“有没有兴趣和一起去探访郑远桥。”
郑远桥,路星辰没有见过此人,路星辰认识的人,也很多,可是完全没有关于此人的任何印象,说明郑远桥这个人,完全和他没有任何的交集,可是小郭却说这个人要找他,这让路星辰大为困惑,十分不解。路星辰偷偷地那手机查了查,郑远桥只是一个大机构的职员,那个大机构是国有企业。人生极为平庸,看不出任何的特别,小郭难道想查郑远桥什么私生活吗?
路星辰回答道:“我说,小郭,你找他干什么,他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路星辰并不相信所谓的运气,更是见识了冥界的宝贝后,意识到所谓运气,其实是常识以外的神秘力量在操纵。
小郭却不那么认为:“你不要那么否定吗,都经历过奇奇怪怪的事情了,能不能有点耐心,听人讲完。”
路星辰只是觉得小郭*平日漫不经心,什么时候不经过自己同意就擅自做主。
小郭道:“哈哈,你听得过六人理论?”
路星辰是听说过,学术上叫六度分离理论,就是你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隔的人不会超过五人,也就是说,最多通过五个人你就能够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根据这个理论,你和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之间只隔着五个人,不管对方在哪个国家,属于哪类人种,是哪种肤色。
形象的说那叫六度空间理论,每个人之间相隔六个层次就会产生了联系。
路星辰道:“六人理论,我知道,六度空间吗,你的意思是我和郑远桥相隔着六个人?”
小郭笑道:“六度空间不是那么理解的,不一定要六个人,而是六层关系,这么说吧,就是郑远桥身上发生了神秘的事情,才让她拥有爆棚的运气。这个郑远桥原来只是一个行政人员。在一个民事单位里,担任一个非常重要的职位,像这样的人,大都有很好的学历,也有一定的处世能力,有识见,属于社会精英。我之所以强调这一点,是由于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实在太匪夷所思,若是换了一个没有知识的人,谁都不会相信,只是当他是在梦呓”
路星辰道:“你和他是朋友吗?”
小郭自然是在电话里给出了否定,他根本不认识这个郑远桥,算起来,小郭和她扯不上关系。但是六度空间理论说了小郭和郑远桥隔着六层关系呢。
小郭道:“这个吗,是我的老婆要找你,我老婆呢,有个朋友需要你帮忙,这个人是郑远桥。”
说到这里,小郭在刚开始受伤之后一段时间没有出现,是因为小郭要和自己的女朋友结婚,现在结婚已经一段时间了。
小郭的妻子姓林,一个美丽的导游,是小郭在黑龙江的一个滑雪场认识的,那时候发生了一个神奇的故事,使得小郭和林女士相识,结为连理。
郭夫人也是个千金大小姐,但是性格十分安静内向,与路星辰等人的大大咧咧性格不相合,平时并不来往。
小郭跟着路星辰从事很多的活动,郭夫人从不参与,小郭也也从来不让他的妻子参与。所以路星辰对她可以说是又熟又不熟。
但是郭夫人突然要求找路星辰帮忙,所以小郭找来了路星辰。
所以路星辰听完了倒是挺意外的,不过路星辰一口答应,表示她随时可以来。
很快她就带来了一个人,郑远桥的妻子,是郭夫人在孤儿院时候的同学。
还有另外一个人物关系,那就是和郑远桥有关。
郑远桥是一个大型民事机构一个分部的主管,和他的经历发生直接关系的是这个大商人。民事机构其实是个国有企业,其负责人姓柴,已经年过六十了,但是仍然是精力充沛的典型企业家。
总裁的夫人,这个城市公认的美人,是某个不知名局长的女儿,和负责人结为连理,已经很多年了,他们赫赫有名,一提他们,路星辰都知道。
自然和赫赫有名其他的大富豪,柴先生财势虽大,但是比起超级富豪们,那是小巫见大巫。
又还有一个人,是郑远桥的同事,大机构的秘书,是柴先生的左右手、亲信,常常跟着老板出入的。
这个人小名贵哥,国籍不详,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高个子,运动健将的美男子。
这个美男子跟着柴总裁的身边,以致有一个时期,流言甚盛,说柴总裁有TX之癖,直到柴总裁又娶了年轻貌美的夫人,谣言才止。由此可知,健美先生贵哥,和老板之间,关系密切,非同等闲。
人物关系介绍到这里了。
却说郭夫人带着在一起来见路星辰的时候,郭夫人仍然是一贯的淡静,郑远桥在一起却面色沮丧、灰败,一望便知他正陷入极度的精神困扰之中,正在崩溃的边缘。
郑远桥他一见了路星辰,也顾不得第一次见面的礼数,双手一起抓住了路星辰的手臂,跪下来,颤声道:“求求你,救救我,路先生,求求你救我。”
路星辰还没有回答他,只是望向身边的郭夫人望了望。
郭夫人是聪明人,立刻就知道路星辰的意思,也不会来麻烦路星辰。
小郭现在解决各种疑难杂症的本领,不在路星辰之下,路星辰奇怪郭夫人来找他,这个时候才有了答案。
郭夫人也很适当地奉承路星辰:“不过,发生在郑先生身上的事情很怪,就算是小郭在,只怕也要劳驾路星辰你出马才行。”
郑远桥则是显然对路星辰更有信心,连声道:“对,对,一定要郑先生出马才行。”
路星辰马上泡了杯茶,送给了郑远桥,让他先压压惊,从极度的恐慌中,逐渐安静下来。
不过看起来作用并不大,因为他在喝了两杯茶后,还是双手发抖,要不是路星辰不时地伸出手按住了他的手,那杯茶恐怕是洒在地上了。
看到郑远桥的情况如此的差,路星辰连忙地加以言语劝慰:“别慌张,天下的事情,大多数是可以解决,真要无法解决,那就着急也没有用处。”
路星辰不敢大包大揽,说自己一定能解决,而只是说总有解决的办法,很多事情,并非人力所能解决的。
路星辰的劝慰话,起到的作用也不大,郭夫人提议:“郑先生,你还是把你的经历说一说吧。”
于是郑远桥就开始讲述他的经历。
在刚才一开始的时候,他简直是语不成句,说了一句话,要停下了好几次,脸上流露出恐惧惊慌的神情。
路星辰没有催促他,任由他自己去发挥。
有的地方,他说得很是详细,有的地方,又过去简单,在路星辰不明白的地方,就发问。
总的来说,他的讲述,有太多的废话拖泥带水,而且有的与事情无关,全都是他工作中的一些琐碎,真是乏味。
所以路星辰去掉那些简单的废话,梳理了一下事情发展的脉络。
事情的一开始,是郑远桥是在他的办公室中,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郑远桥是地位相当高的行政人员,他每天有很多电话,这天早上,响起来的哪一个,是专门供给比他更加高级人员和他联络之用的。
所以,电话一响,郑远桥就有些紧张,先把两个工作人员支开,以防止谈话泄密,如果内容泄密,他会受处罚。
然后,他马上接了,就听到了总裁办公室秘书贵哥的声音:“郑经理,请你打开电脑,总裁要和你网络电话会议。”
郑远桥的心中一惊,柴总裁三天前去了开曼群岛,出席一个重要的国际金融会议,在万里之外,会有什么指示?
他熟悉地操纵着网络电话,当他说到了这里,他略略停了一停,向路星辰望来。
路星辰知道他是在问自己,知不知道什么是网络电话,就是一个互联网上的电话软件,通过宽带拨打电话,互相通讯。
操作了片刻,郑远桥大声道:“连接上了。”
郑远桥的话才一出口,就听到了柴总裁的声音:“立刻来到开曼群岛来,专机已经在等着了,立刻出发。”
郑远桥仔细辨认了一下,那的确是柴总裁的声音,公司记录了每个人的声音,用以分辨,防止有人冒充这个机构的工作人员。
经过确认,的确是柴总裁,以证明这项命令确实是柴总裁亲口所讲。
郑远桥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他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只手马上提起了公文包,就离开了办公室,直接前往机场。
他知道,柴总裁如果说是立刻,那就是真正的立刻,并不是说你还可以抽一分钟打电话回家,或者上厕所一下。
他到了机场,果然已经有了一个专机在等候,上了机,他听到驾驶员在作报告,报告他上机的时间,他庆幸自己以第一时间赶到。
等到了飞机起飞了,他定了定神,才要求打一个电话给妻子,说明有突发的情况,同时,在喝了一杯酒后,想起了总裁突如其来的命令,而且亲口吩咐,克制必然重要之至。
一个大机构的中层人员,能得到总裁的如此重视,通常都是受到器重或者有升
职希望的征兆。
所以郑远桥那十个小时的航程,心情很是兴奋,甚至无法入眠。
到了目的地,一下飞机,就有金色的豪华大房车,奉总裁的命令来找他,车子在半个小时候,开进了一个非常大的大别墅和花园,然后,在进入豪宅之前,他看到高大俊美的贵哥正站在了门口。
那个时候,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分,漫天红霞,映着贵哥挺拔有型,俊美无比。郑远桥虽然和他关系不怎么好,但是禁不住赞赏贵哥的帅,一表人才。
郑远桥才一下车,走上了台阶,贵哥并没有前来迎接,这使得郑远桥有些不自在。
在大机构待久了,人就会变得高度敏感,会去计较一些细节,并且耿耿于怀。
郑远桥和贵哥握手,郑远桥就道:“老板说和你一起共进晚餐,你先去休息一下。”
郑远桥心里十分的纳闷,又是急于想知道总裁十万火急打给自己,究竟是有什么神奇,可是他知道明知贵哥不说,自己问也是白问,反倒自讨没趣。
贵哥的话一说完,已经自顾自地走了开去,自有管家、仆人把郑远桥带到房间的里面。
那豪宅非常大,房子中的陈设,不必说,也是非常豪华到了极点。应有尽有,郑远桥若不是心中十分的纳闷,放松不下心情,早就在阳台上,眺望着晚霞下的太平洋,已经是非常的愉快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却一直没有人再来理会他。
他叫来了总管,问什么时候共进晚餐,总管却要说等主人的吩咐。
主人就是总裁,却一直未有露面。
在一起这个时候,已经隐隐约约感到事情有些蹊跷了,可是这个时候,就算他把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后来的事情回演变得如此荒诞和离奇。
郑远桥没有什么客座的,除了等待之外,他不住在房间中走来走去,直到了天色全黑,将近八点的时候,才有人敲门,仆人请他来到饭厅之中。
饭厅就在楼下,美轮美奂,郑远桥看去,饭厅之中摆放着一张长得出奇的餐桌,两段坐着总裁和总裁夫人。
夫人盛装之极,束胸半口,雪白的肌肤上,陪着一条鲜红夺目的红宝石项链,更是显得诱人之极。
而贵哥则坐在了长桌的中间,郑远桥一进来,自然先向总裁行礼,再向夫人打招呼。
总裁只是略点了点头,作了一个手势,指着贵哥对面的位置,连请坐也没有说,脸上神情漠然,别说不知道何以忽然召自己来,郑远桥连他是喜是怒,他看不出来。
紧接着,各级仆人,轮流上菜、换酒,说不尽的富丽堂皇,吃的也说不尽是山珍海味,可是郑远桥却连入口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晚餐的气氛,怪异莫名,总裁、夫人和贵哥,非但一言不发,而且连表情也没有,郑远桥有一个短暂的时间,感到了遍体生寒,他感到自己像是和三个死人一起进餐。
她几次,郑远桥先咳嗽,打算说些什么,但是始终由于气氛太僵,所以他也是一个字不说。
好不容易,到了饭后甜品,夫人却一推面前的碟子,带起一股香风,盈盈站起,转身向上走了出去。
夫人走了之后,总裁一直用餐巾抹嘴,抹了足有两分钟之久,放了餐巾,他也走了。
郑远桥到了这时候,当真是忍无可忍,他怒瞪着贵哥,想得到答案,可是贵哥却十分专注地享受着他的甜品。
郑远桥终于问出了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郑远桥顿时爆发了,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可是他还未丧失理智,知道贵哥在机构中的重要位置,不能得罪,所以他的满腔怒火,都只表现在他一下子涨得通红的脸上。
他大大喝了一口酒,才又道:“总裁那么紧急地召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贵哥仍然连望也不望郑远桥,语气冰冷,绝不友善:“是总裁召你来的,你该去问总裁!”
一句话把郑远桥堵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脸色由红而白,要用力摇了摇头,才明白自己这个时候的处境,古怪之极。
贵哥说得有理,应该去问总裁。可是从晚饭时那种僵硬的气氛看来,分明有一些古怪的事发生了,总裁离开的时候,脸色那么难看,心情当然不会好,郑远桥再想打破闷葫芦,这时也不敢去问总裁。
他也忍受不了贵哥的那种冷淡的态度,霍然起身,也离开了饭厅。
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他大是气闷,于是就喝闷酒,他酒量不是很好,一瓶白兰地没喝完,人已醉倒在沙发之上睡着了。
这一个情节,很是重要,因为郑远桥若不是醉倒在沙发上,以后的情形,就可能大不相同。
因为房间是套房,沙发在外间,连着阳台,通向阳台的门又开着。而如果郑远桥是在正常的情形下入睡的,他应该睡在里间的床上,那样的话,外面有声音,他也就不会那么容易听得见而被吵醒了。
是的,郑远桥睡到半夜,是被激烈的争吵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