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能试图问过自己:“人心究竟是什么样子?为什么总是充满着太多的善变和虚伪?”
然而,我们不妨反问自己:自己又为了什么在生活呢?我们觊觎那样生活的终点到底能给我们带来多少快乐?和付出的失去的比起来我们又真正的感到满足了吗?
所以,在这个物欲横飞的俗流年代,为了追求而采取任何的捷径方式就是在毁灭。祸因与物质有关,但罪魁祸首始终是人——无限膨胀的贪婪和索取。
“现实生活基本的原则就是鼓舞所有人在一切可能的方向上生活,人们在创造着、扭曲着、受难着、收获着、付出着、人生一旦陷入辉煌的绝境,突然间有一个岔道,简直就是一种幸运。然而,大多数人会抱着辉煌难以自拔,直到一切美好的东西被戳穿后,从绝望到置疑,从批判到悲怜,思想尖锐,山高路远。”
财富本质上只有一个产生途径——人的劳动和创造。
衡量现在是否比过去富裕的指标应该是——人的劳动和创造是不是比过去多?
有位法师说,现代人属于慧根低,福报较高的众生。因为慧根低,自私自利,所以造罪业深重。因为福报较高,所以对比古人而言,物质条件要多一些。我们这个世界是善恶业生成极快的世界,在这个世界,积累善业很快,但是积累恶业也很快。慧根低,而不明理,却有相对高的福报,这导致不少人无法体验到现世报,从而更容易走向堕落而不可自拔。这其实非常可怕,因果报应不要局限于一生一世,应该把轮回的时间拉宽一些来看……这些年来,大部分人的生活质量实际是在下降的,说社会越来越富裕,有钱人越来越多,那恐怕是一种误解。无论如何,惜福,去恶修善,自净其意才是基本。而不明理恰恰就是现代人慧根浅薄的表现。只会一些小聪明,会打小算盘,却没有大智慧,这恰恰是现代人的劣根性。也是现代人的可怜之处。
世尊说过:“正法一千年,像法一千年,末法一万年。”我们现在所处的就是末法时代。这个时代的人罪孽最重,急功近利得没办法想像。从现在的各种媒体上就能看到。其实,每个人生而心中都是存在着梦想的,可能每个梦想对之个人而言有或远或近的差别,又可能在生活中总是实现的不那么尽如人意。但是,我们今天所做的一些,一定是为了更为切近自己心中的梦想。有人也许诅咒过这个世间的恶人;所有卑劣、肮脏、无耻的、充满不幸的、都赋予在这类人身上,然后依然不能尽兴。
现代人罪更重。
你不见每天多少生命被送进人的肚子!
你不见每天多少邪淫的事情正在发生!
你不见每天多少无辜生命正在被迫害!
你不见多少大自然正在被破坏!
你不见现在堕胎都成为一种变相的正常!
这一世的钱都是前世修来的,悲惨的是,人死后去哪里,钱带不走,唯有“业”随身!
话不扯远故事继续:
白斌和谭浩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依他们的性格对冷冰的痛恨那是除之后快的,定不会给对手喘息设防的机会。他们也一早就准备对冷冰下毒手了,但丁公子要的东西还在冷冰那小子手上,他们现在就还是需要稳一步,等待时机。当然,坐以待毙又绝非他们机警的秉性,所以,在冷冰不易察觉的另一个侧面,他们的毒手已经开始伸出来了……
“兄弟们手上加点紧,今天下午三点之前一定把全部的货包装完事,货车会在明天一早到,到时候只要把货平安运出江城港,咱们就大功告成发财了……”白斌在爆竹厂之内指挥着手下的那几个人,在一阵鼓舞的庆祝后爆竹厂之内还是依然肃穆的沉静,每个人都默默做着手头的工作。
谭浩的一条信息传了过来:事已成,人在砖厂……
当冷冰收到胡可被绑架的消息正是一个上午,他是希望丁子俊可以在这一天将自己的兄弟雪森放回来,然而他错了。丁子俊反到让他被动难堪:“……我最反感的就是屠杀无辜的生命,冷冰,我想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一般对美丽的女士还是会保持绅士和礼貌,这是我的修为教养。但是我想我手下的人恐怕就没有这样的耐心了……”这时电话里传来胡可的声音:“冷冰是你吗?我好怕,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你们……”电话里可以听到胡可的咆叫声,冷冰的心撕的猛然崩裂!
“冷冰你放心,你的小女朋友在我这里我会照顾的很好,我也会很好的教授我的兄弟们如何怜香惜玉!但前提是我们要做个交易,只要你将在瑞士银行拿的东西交给我,一切就当然好说。这样换取两条性命的买卖你应该不会拒绝的是吗?”
“好,我答应。你说地点。”
“爽快。十一点,湖西大桥下。”说完,电话挂断。
“又出什么事了?”因为是在冷冰的家中,冷丽君还在卧室里休息,王霞顾及她会听到,就问的很小心。
“他们绑了小可,要瑞士银行取来的资料交换。”冷冰痛恨的握着拳头:“他们要是敢对小可做什么,我保证不会让他们好过!”
王霞拿出U盘放在冷冰的手中,默默的没有说话,眼神中倪满了担忧的神态。在冷冰刚出门的时候,王霞终于说话了:“你就准备这样去吗?”
“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为了胡可他们说什么我都只能照做。”
“不行,我不能让你去!现在很明显他们开始准备下黑手,谁能保证这帮人会不会再耍花样,这样太危险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姐,已经没有时间让我选择,这两个人谁都不能出任何意外,我必须去救他们,哪怕搭上我自己,这个风险我也必须一个人去担当。”临出门时冷冰回头看看王霞,留下了一句话:“不管我是否能回来,计划照旧。”
冷冰真的是一个人去了约定的地点,他对这样的选择没有感到任何的后悔和害怕,事情因自己而起,这个时候他又怎么可能退缩,他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一定不可以出事!胡可,雪森你们一定不可以出事!
湖西大桥下,这个季节的风声今天在冷冰听来骤然就变得异常。那已经不在是往日般爽朗清新,而是歇斯底里的危机四伏,他可以感到那双眼睛的观望,把一个小丑的一言一动完全变成肆意把玩的傀儡,在这个地方的某一处角落,隐匿着对方那屠杀的黑手和放肆的罪恶。他不想把对兄弟和爱人的某种情义和承诺变成悲哀的墓志铭,但即使那样,如果可以挽救他们的性命,冷冰是绝对愿意背负这样的责任。
一样的桥,一样的水,一样的河提,这个地方曾经给冷冰留下过很深的一段记忆。那是在一个天气刚好风轻情动的一个下午,划着船,就在这个大桥下,胡可咬着他的嘴唇说:“我喜欢你,喜欢你静默中的深情,也喜欢在你身边永远被保护的感觉……”然而此时,冷冰被这样信任轰炸的无地自容,他在心里百转千回的自责却终而被现实残酷的践踏着,他狠狠的对自己发誓:小可,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等我!一定要等着我!
桥下的周围依然静寂无人,等待是干裂的撕心,十几分钟后,电话响起。
“真庆幸遇到一个勇敢而重情义的交易对手,我想你的小女朋友和能为你做这么多的兄弟知道你会这么拼命,一定会很感动。”
这似是褒奖的戏谑使冷冰感到烦躁:“废话少说,东西我带来了,怎么交易?”他高举着手中的U盘,双眼向四周观望。此时,一阵马达的嗡鸣声传了过来,冷冰看到那是一架遥控的模型直升机,它从上空划近自己眼前。直到它完全停在自己触手可碰的半空,冷冰才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把东西放进去,两个人的平安与否就在你的掌握之中。”对方没有多余的语言,但已然不容置疑。
冷冰没有犹豫,性命的安危重于一切,他只能听命。
模型飞机逐而攀上天空,向冷冰已经无法掌控的区域飞离,他开始对着电话咆哮:“你要东西我已经给你了,快放了他们。”
电话那端语气和缓的透着无赖:“冷冰,不要急嘛!请再把你的耐心延长一段时间,说实话,你背后使坏的把戏现在真的让我很难相信你,不过我可以保证,在这个东西完全发挥效用之时,就是你顺利见到亲人的那一刻。相信你会没有理由的接受这样对你不会产生任何坏处的条件,你觉得怎么样?”
“那要到什么时候?”
“这就只能看你带来的东西是否存在真正的价值!”
通话中断然的寒气让这个五月的季节已经不那么美丽,冷冰颓废的顾盼着四周根本没有方向的天空,心里沉沉的开始思念:又是我害了你们,为什么每一个与我亲近的人要遭此厄运?
王霞打电话过来说:“o fail,but everyoo plan。(没有一个人是规划自己要去失败的,但是几乎每一个人都失于规划。)”
“或许是这样,但一切不是还没有结束吗?”
“我想知道什么女人能重要到放弃你自己?”
“胡可和你!”
王霞有一刻的沉默:“……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本和另外一个女人竞争在你心里的位置,但是冷冰你记住,在任何时候我都是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的女人!”
“姐,谢谢你!”
王霞说:“杨家两兄弟已经追踪到了他们的位置,在海港码头。他们现在已经过去了,他们说要你在外围接应着,一切就交给他们来做。”
“他们去了海城?不行,这一次我一定要亲自去办。”冷冰缓了一下语气,说:“还是要谢谢你,照顾好我妈!”
“冷冰……冷……”电话那头已经只剩断线的嘟嘟声,王霞掐着手中的电话苦恼已然无法改变冷冰的决定,她心焦的如着了火一样坐立不安,所有一切都是倾身所有势在一搏的冒险,到底还要不要再继续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