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沛……”白苏苏担心的看着我,她后悔莫及,好像不应该提那些事和要求。
我摸着她的头告诉她:“苏苏你做的很对,我不应该那么绝情,我真的应该和她好好告别,不留遗憾。”
她欲言又止,我放松的笑着说:“走吧,带我释放一下,我真的很需要。”
“好。”她带着我出去了,她也会开车,主动提出她开车。
我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她专注开车,为我克服恐惧的样子,我真的很感动。
我得赶紧调整心态,让自己恢复如初。
白苏苏开出了城市,也不知道去哪儿,让我原本的期待又升起来了。
“到了。”她带我来到了一个平原,那里还有一个小土房。
“这房子是你盖的?”我觉得那矮矮小小的小土房特别好笑。
“你怎么这么聪明捏,这可是我亲手盖的,老结实了,龙卷风来了都吹不倒。”
她幽默的吹嘘,我懂她在安慰我,我笑着走过去,跳起来摸着土房的房顶说:“再安个篮筐我都可以投篮了。”
“行,下下周回来的。”她倒是死心眼的当真了。
“哎哟,我的苏苏真是个宝藏喔,三轮车在里面呢?”我抱着她说得宠溺感慨。
我松开她后,她从兜里拿出了钥匙,开了锁进去。
里面一辆三轮车,两辆摩托车,地上还有修车工具和油。
她查看完三辆车的油箱,拍了拍车问我:“来哪个?”
“三轮车肯定是首选啊。”我看着平平无奇但却充满挑战的三轮车,升起了挑战感。
“那我们走吧。”她把钥匙给了我,然后把摩托车推了出去,我也紧跟其后把三轮车推了出去。
可是我推三轮车出去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好像准备去卖点啥。
“走了。”她钥匙一拧,把着把手一拧,摩托车轰一下窜了出去。
我闻着摩托车燃烧得热乎的后尾气,不服输的也加上油门跟上了她。
三轮车加油门的声音特别杂,但是又特别响,让我爱恨不得,而且三轮车还有一种摆尾的潇洒感特爽。
她越来越快,油门轰轰嗡嗡的声音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越发狂热。
她在前面一个拐弯漂移就想甩掉我,我也想着我也来一个漂移炫一下。
没想到啊,三轮车居然往右翻了起来,而且还是像翘脚一样的翻起一边继续加速前进着。
我倾斜着身子,和草近距离接触,车轮使劲摩擦生热的声音一下放大,耳朵震得嗡嗡响。
而且加油门的声音特别振奋着我的心,就像陷入泥潭,不断挣扎向上的感觉,那感觉,刺/激!
我拐弯过来后,身子使劲往左带,三轮车回正后一突一突的往前窜。
那感觉,就像骑马一样,我去!开个三轮像骑马?!
“驾!驾!驾!”
我倒是会想象,风一顿一顿吹过脸庞的感觉,就像有无数仙女儿排成排,不断热烈欢迎我,和我脸贴脸的感觉。
这醉生梦死的感觉,有点上瘾啊!
“李岱沛!李岱沛!松油门!紧刹车!”白苏苏的大声喝令我。
我赶紧松油门紧刹车,一下停住了,后车尾差点没掀倒,我定睛一看。
前面是幽蓝幽蓝深不见底的湖泊,湖底就像有东西盯上来一样,吓得我看向远方,心扑通扑通的差点跳出来。
我赶紧打开倒车开关,倒得很远才停下拔出钥匙,我腿哆嗦着下地了。
白苏苏吓得小脸煞白,她骑着摩托车过来停下,不理解的问我:
“李岱沛,你是不是释放得太嗨了,连道都不看啦?”
“咳咳,是……”我尴尬的笑了笑,她拔下钥匙蹬下摩托车撑子,下了车走了过来。
“你刚才吓死我了。”她抱着我,心神不宁的说。
“对不起啊,我刚刚真的是太释放了,没看道。”我能和她说刚才我在臆想吗?!
她万分紧张的亲着我,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我紧紧抱着她,吻得情深意浓。
我看着她红肿的嘴唇有一种别样的性感和诱/惑,我按耐不住的问她:“这里没人来吧。”
“嗯……”她明白我的意图,草真的很柔软,嫩绿的颜色更能衬出她的纤细和白皙。
而且开放的环境让我身体里的兽性更加的释放了。
这时候春意正浓,可这万千草儿开不出一朵鲜花,但她此时就如花绽放,稀有且浓艳。
双重释放,由内而外,开车回去的路上,我放起了歌。
节奏强烈摇滚的吉他声响起后,就是撕心裂肺的歌声:
“我看着天真的我自己
出现在没有我的故事里
等待着我的回应
一个为何至此的原因
他明白
他明白
我给不起
于是转身向山里走去
他明白
他明白
我给不起
于是转身向大海走去
我听着那少年的声音
在还有未来的过去
渴望着美好结局
却没能成为自己
却没能成为自己
……”
坦白直率的歌词引起了我的共鸣,像一把刀子直插我的心窝。
而里面的“他”和“少年”真的很像小云,这首歌所唱的梦想,用在小云身上,在我听来,就像最后的告别,让我瞬间悲伤。
没想到这一首歌击溃我所有防线,身体里释放出来的灵魂哀鸣让我情不自禁的跟着撕心裂肺的唱。
白苏苏明白,她明白,她跟着我唱,她唱出了歌里,“我”的感觉。
曲尽其妙,回到街道的我们,像释放了所有,又重新接纳和融合在了一起。
“苏苏,我给你买个木桶吧,我感觉你很喜欢木桶泡澡。”
我很认真带着她去看了木桶,她一脸黑线,掐着我的腰生气的说:
“你第一次给我送礼物,要送个木桶给我哈?!”
“不不不,我只是想买回去给你用,不是送礼物,快,快松开,疼啊!”
她还三百六十度旋转拧,那老茧子带着新肉一起拧动的酸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她松开手后,我买了木桶放回后备箱,就带她去了去了一个地方。
那里很特别,外面挂了一排颜色古朴还在旋转的走马灯,店铺门面没有牌匾,还古香古色的。
“这是?”白苏苏被走马灯吸引,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灯笼下的穗子。
“走吧,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拉着她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