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军士只见顾倾然晕了过去,看着那普通的锅里面装着的鲜红血液,他们竟看见了一丝与常人血液不一样的淡淡彩光,极其微弱。
"快,按照将军说的做!把将军扶到帐篷里面休息。"
...
众人按照顾倾然说的每一锅清水滴一滴血,为中毒的士兵服下,不到片刻,喝下参有血液水的士兵便清醒了过来。
折腾了近乎一夜,众人的毒皆解开,而顾倾然却是一直昏迷不醒。
听闻是大将军的血液救了他们,众人皆是不可置信,但是事实救是摆在眼前。
带着有些资历的军医,施敢来到了主帅军帐。
二人看见床上躺着的顾大将军,一只手上是由士兵包扎的伤口,军医搭上了另一只没有伤口的脉搏。
这军医行军多年也是没有见过如此奇特的治病方法,只听闻用特殊的血作药引子,没听说过直接能解毒救人。
"施将军,主帅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比较虚弱,休养一日便会恢复。"
...
见那军医退下,施敢也不便打扰退出了帐篷来到了空地上。
"传令下去,守住此地,桑丘使计得逞,今日一定会先行挑衅开战。"
一旁的士兵听了施敢如此吩咐,迅速跑了下去传令。
迷糊中,顾倾然睁眼醒来,只觉得四肢有些使不上力气。
拿出怀里的银针按照穴位给自己施针扎了几下,身体状况也变好多了。
披上了盔甲,出了营帐。守卫见主帅恢复出来,纷纷下跪行礼。
"施敢在何处,速去传召。"
...
到了主帅军帐,见了顾倾然苍白的脸色,施敢上前行礼跪下。
"将军,你刚醒,还是略休息一会儿。"
顾倾然眸子一沉,有肃杀之气回荡在营帐内。
"桑丘敢先犯我北昆,本将定要让桑军全军覆没。"
看着坐着那人,施敢只感觉到了皇上当年带兵的果敢气焰,心里也有一股极大的冲劲儿。
"属下定当服从主帅!"此时,他已不是自称下官,叫顾倾然也不是将军,而是一个忠心追随的属下。
"施敢,传令下去,全军安营平山原附近,桑丘若是要战,定叫他们有来无回!"眼中带着精明果断之色,心中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是!"
军队依旧正常的前进着,她知道,这军中定是出了奸细。如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桑丘的人下毒之后怎么会去而不返?
在马车里面边赶路休息着,在到达平山原之前,她得尽快把身体休息调养过来。
路上一路上无任何事情发生,不过一日军队边即将抵达平山原,她就在这里等着桑丘的人看他们有何动作。
安顿下来后,顾倾然明显感觉精神好很多,便出了营帐。
是夜,经过上次的事情后,施敢加紧了巡逻士兵的时间,为避免军中有奸细,她办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得好。
脱掉了外衣,内里穿着的是黑色夜行服,眼里有果决之色。
今夜,她就要让桑丘军队乱成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