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往北昆边关而去,由于走的是军队的官道,军队走常路也许要二十天才能到达,但是官道而去只需半个月。
行军旅途不比做文官,需要武力,还需要智谋。而现在桑丘国也是整装出发,只等两军交际一站黄沙。
一辆摇摇晃晃简朴的马车内,她独自端坐撩开帘子沉思。
不知道桑丘武力孱弱,达炎溪派来的人是会使毒,还是硬碰硬,不过...不管是什么她都无所畏惧,她要征战的是敌人,而不是朋友。
心里的结她解不开,唯有在权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她才可以缓解自己一生无言的困境。
既是活着,不如扭转乾坤,颠覆天下,不枉费重生一世。
七日后,军队俨然是越来越靠近桑丘,而探子却是一去不回,她料想必定是出事了。
是夜,鸦雀声响,军队停下来安营扎寨,篝火四起。
下马车走到河边一块大石头上思虑着如何才能快而果断的结束这一场战役,施敢见她如此便走了过来。
"将军,士兵们已经在安排煮粥充饥,还请将军不要忧心。"
自从上次过后,这施敢对她这个大将军鞍前马后,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过她在筹划打仗时候的战事,而且前几天派去那探子还没有回来报道...
"施敢,你带领军队在此安歇一夜,务必注意周围的动静。"起身吩咐了施敢,她往僻静的地方走去。
"是,将军!"
施敢对她是绝对的服从,不问为什么,只需要服从顾决然。
来到了人少的地方,顾倾然轻身而起,飞身到半空中,夜里没人察觉到她的行动。
探子未回,可能是中途出事,也许善于打暗仗的桑丘已经有所动作了,她必须自己亲自去侦查。
朝着这军队路线的方向飞身而去,半个时辰后,一切都还正常,只是身下的一片树林中忽然闪过一阵刀光晃了一阵眼。
停下身,在空中定睛一看,十几个人影闪动,往回桑丘的地方而去。
"不好!"
动身回了军队安营扎寨的地方,未落地便听见了众人一片狼嚎。
让桑求人得逞了,看来那些人是要回去通知桑丘军队,未战先赢,既然你们如此卑鄙,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见还有些清醒无事的士兵在一旁照料,便搭上了一个昏迷士兵的脉搏,顾倾然皱眉,原来是中了桑丘圣蛇毒液。常人遇之,必死无疑。
而那煮粥的锅里面冒着一丝毒气...多数士兵已经中毒倒下,就连施敢也昏迷不醒。
目测现在剩下的人不到十万,若是配制解药,现在缺乏药材也没有这个时间,桑求军队也许正在赶来的路上。
"来人,把所有锅里全部端过来。"
不赶在天亮之前救活剩下的士兵,恐怕明天桑丘军队一旦赶到,他们必败。
所有锅都准备就绪,只见顾倾然拿起一把匕首在手腕上划了一刀,一汩汩血便顺着流了下来接到了一口空锅里。
"将军!"
一旁站着的军士见了皆是惊讶,不知道他们的将军要做什么。
看着锅里的血量够了,顾倾然只感觉头脑有些昏沉。
"快...每一口锅盛满清水一滴血,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