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叫人写好书信,叫赵昱去请边让援军,又叫孙乾去请田楷援兵,又叫陶商去请北海相孔融援援军,边让不远,半月(公元19年十一月初)便达,边让带来精兵5千,陶谦令边让屯兵在彭城0里外一隘口扎营防守,又另孙观,臧霸领二万兵力入驻彭城。
曹操次日便至彭城50里外,安营扎寨,邀众将,谋士相商,曹操军帐中座定,郭嘉,陈宫坐在左手,右手夏候敦,曹纯。
曹操问道:“我等攻彭城,你等有何好计?”
曹操望向郭嘉问计,郭嘉道:“探子来报,边让五千兵马在前方0里,结营阻路,若想取前进,必先击败其部。”
曹操点头,陈宫言,“我等击那边让,彭城之兵怕是不到1个时辰便会来援,合击我等,怕是胜了,我等也损失惨重。”
曹操道:“边让不识兵略,攻他之寨,不用半个时辰便下!”
陈宫道:“我与那边让有旧,我可去与他营中,说道一番,劝他不要与那陶谦为伍,撤兵离去,我等便少伤兵马。”
曹操道:“甚好,明日你去那边让营中劝阻,就言陶谦害了我父,我提兵报仇,只诛陶谦不计他人,若是阻我道路,我必杀之。”
陈宫皱眉,但也无话可驳,点头应事。
曹操道:“我等先让公台去劝解一番,若是撤兵还好,若是顽固不化,我等三日后攻他营寨。”
众人无话,曹操令众人散帐,自己留下郭嘉帐中议事。
曹操道:“奉孝,我等若是想打下徐州,为父报仇,兵少粮缺,当有奇计,奉孝可有其法。”
郭嘉道:“主公先派探马,将周边兵力,将领,布署摸个透彻,告予我知,我研究一番,当有兵计。”
曹操道:“三日之后,我叫探马官将消息,报予你知!”
郭嘉点头道:“主公早些休息,我先行告退!”
曹操摆手,“去吧!”
次日卯时,陈宫备马去边让军营,边让军帐中接见,引陈宫入帐饮酒叙旧。
陈宫座定,边让言:“公台你若是来劝我,便不要言语,陶谦跟我关系甚好,又爱待百姓,徐州若下,百姓必不能活。”
陈宫道:“曹孟德此人有容人之量,必不会杀害百姓。”
边让道:“阉宦之后,其人也不过一奸贼尔,入不得眼,劝你早换门庭,曹操此人好杀,又是多疑,哪天不爽,必会弃你。”
陈宫道:“我跟随孟德数载,唯他敢击董卓,二年便扫清青,兖两地黄巾之贼,武功,谋略甚是过人。”
边让道:“那又如何,鲁莽之辈,枭雄之姿罢了!”
陈宫知无法劝动边让,便不再劝,饮酒叙旧,半个时辰,便起身离开。
陈宫走时,讲道:“你非曹孟德对手,若是不敌,当领军速逃。”
边让讥笑,“我精兵五千,若是曹操攻来,援兵半小时辰便到,围击曹操,必败曹操。”
陈宫摇头而出,赶马回营。
三日后入夜,三声梆响,曹操亲率三千兵马,攻击边让大营,边让本是文人,几人武将皆是野路出生,营寨扎的漏洞百出,郭嘉得消息后,知边让武略如此拙劣,便叫曹操领千人骑兵,二千步兵尾随三更突营,边让军马熟睡冲营,大营一乱,步兵随至,一鼓作气,当可获全功。
曹操依计行事,曹操,曹纯领千人虎骑,曹休领二千步兵,三更时出。
曹操随曹纯骑兵而行,夏候敦带百名骑卫护其左右,不及半个时辰,便达隘口边让营寨。
曹操一声令下,千人骑兵一起突营,几息不到,边让炸营,曹操骑兵斩杀无数,曹纯领数十骑,直奔边让大帐。
曹休步兵一刻之后,便至,加入厮杀,二刻不到,边让众将便被曹操所伏。
曹操粮草不多,此战只为报仇,便叫夏候敦杀光边让士兵,夏候敦得令,将边让兵士带到隘口,全部斩首。
一时隘口之水入到下流,皆是颜色,曹操造杀,其一给陶谦,彭城,援兵警告,敢附陶谦者皆如此下场,其二无粮供俘,此战只可速战,若三月不克,粮草便有不支。
曹操回到帐中,郭嘉,陈宫在帐中等待,郭嘉见曹操归来,心中欢喜,郭嘉迎上便问:“主公此战如何?”
曹操边脱盔甲,边讲道:“战果甚丰,只损百人兵马,便将边让五千兵马全歼。”
曹操说完将头盔递给郭嘉,郭嘉接过,曹操又将铁盔从身上扒下,见陈宫面上有恙,心不在焉。
曹操叫道:“公台!”
陈宫见曹操叫他,走近曹操接过曹操甲衣,转身挂在架上。
曹操座在帐中首位,郭嘉,陈宫,一左一右,座在曹操两旁。
曹操叫道:“带边让入来!”
片刻之后,曹纯与两名亲卫押着边让入帐,边让看了一眼曹操,哼了一声,脸侧他方。
曹纯使眼亲卫,两名亲卫会意,叫道:“跪下!”,两卫一人一脚,踢到边让膝处,边让受力,双腿跪地。
曹操笑道:“你就是那常骂我曹孟德,阉宦之后,奸贼曹操不过尔尔的边让?”
边让闻曹操问向自己,便怒视曹操,“尔等奸贼,不得好死!”
曹操冷眼,“陶谦计杀我父,曹家一门三十五口,你为何要助纣为虐,难道尔等儒士不问清红,不知是非否?”
边让偏头,讲道:“阉宦之后,人人当诛之,陶谦杀之,当为民除害。”
曹操气愤至极,挥桌,桌上茶碗掉地,陈宫一惊。
曹操道:“将此人剁了喂狗!”
陈宫心中一凛,走出单膝跪地,“主公,不可!”
曹操冷眼陈宫,“你也等同边让看法?”
陈宫道:“边让乃当世儒家名士,不可枉杀!”
曹操愤道:“如此名士,怕连那猪狗不如,来人,拖公台下去!”
陈宫叫道:“主公!”
曹操挥手,进来两卫,拖着陈宫出帐,曹操吼道:“愣着做甚,将边让拖出去剁了喂狗!”
亲卫领命,将边让拖出。
一刻之后,曹操情绪稳定,“奉孝,你去劝劝公台!”
奉孝站起,刚走几步,曹操又问:“奉孝,我刚才之事,是否太过!”
奉孝头也未转道:“我随主公,皆因主公真性情也,若人生不得痛快,活着又有何趣!”
曹操笑道:“知我者,奉孝也!”
郭嘉出帐,住陈宫帐中去,来到陈宫帐中,见陈宫一人发呆,郭嘉并不言语,陈宫知他乃曹操叫来劝解,但心情甚差,不想言语。
一刻之后,陈宫道:“奉孝,你且回帐休息,我无事!”
郭嘉站起,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而出。
话说袁术接信后,并未去攻曹操,而是令纪灵,李丰带1万兵马以观战局,若是曹操与陶谦两败俱伤,便趁火打劫,袁绍接到陶谦书信以是十月初(古时马匹送信,疾行一天大概可以跑00-00公里),袁绍正在军帐之中,袁绍大军正与公孙瓒军马相持于任丘。
袁绍谋士渐多,帐中五人谋士,田丰,审配,许攸,郭图,逢纪。
沮授正在前方阵前与鞠义处为谋,另一谋士荀谌正往北卑联兵。
袁绍道:“我昨日接陶谦书信一封,他言曹操提兵来攻,要我等出兵助他,尔等议议,我是助那曹操,还是援那陶谦?”
田丰道:“曹操乃枭雄也,当攻曹操,必能扼其势!”
袁绍道:“孟德乃我发小,其父刚丧,我不出兵助他报仇,实乃不义也,若是帮陶谦去攻他,此乃不仁也!”
田丰脸上精彩,又道:“公路乃主公之弟,为何你要攻他?”
袁绍心中不爽,田丰此人说话常是如此,打面毫不留手。
袁绍道:“公路(袁术)抢我地盘,我当驱之,孟德与联手二载,与我无犯,你叫我如何下手!”
田丰道:“主公浅见,公路无能,曹操乃乱世英雄也,此人若是势起,三州一稳,便会兵发冀州!”
袁绍气愤:“哼!”不理田丰。
田丰实话,奈何袁绍不听,田丰心中郁闷,只做低头想事。
审配讲道:“主公莫忧,我有一法,可一石二鸟!”
袁绍道:“正南(审配),你且讲来!”
审配道:“我观曹操刚定二地,尚不安稳,出兵击陶谦也是怒极,怕是粮草不足半载便返,我等只需策那张邈反那曹操,迎吕布入兖州,东郡一失,曹操无根,又无军粮,必会来投。”
袁绍道:“正南此计,甚和我意,不像某人,只知乱语一番!”
田丰被责,面上显红,但也不做声音,众谋士心中悲凄。
袁绍扫望一眼众谋士,见众人低头,心想,“众谋士倒有些能力,但也需时刻敲打一番,若是都如田丰这般无情无义,只知叫唆于我,抢地谋城,同等我弟袁术,我运休矣。”
袁绍见许攸脸上带笑,便讲道:“许子远(许攸),你去张孟卓(张邈)那里说道一番,孟卓与那吕布合谋必能占下兖州之地。”
许攸站起,礼拜道:“主公,我即刻动身!”
袁绍道:“众谋士皆如许子远(许攸),这般我便无忧矣!”
众谋士心中叹气,袁绍用此类比之法对待众谋士,必会埋下祸根,袁绍哪知,相互制衡之术不能此般用之,袁绍心中只知众谋士皆要敲打,才好管理,哪知此乃取祸之源,众谋士以后哪敢直言,只会顺意为谋,怕也是谋略过温,折扣减半,袁绍之败当有因,有因必有果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