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一脚踏进小屋内,长剑直指蔡阳坦然说道:“要欺负我家凤鸣妹子,杀了我再说!”
蔡阳这才瞧见来的人是杨树,哈哈大笑一声,恶狠狠的说道:“你个傻子狗胆包天了,居然敢坏老子的好事,你们两个去教育教育他,别打死了,咱哥三请他看好戏!”
蔡阳旁边两个彪形大汉本来就已经火急火燎的,被杨树这么一搅和心里顿时万分不爽,也不和杨树废话,拧着钢刀径直冲了上来。
两个彪形大汉也没什么招式,对着杨树上来就是一顿乱砍,杨树见状虽然心底有些害怕,到手上却不含糊,踉踉跄跄慌慌张张的也算勉强招架了两个彪形大汉的刀。
而且十来刀下来,两位彪形大汉手都被震得有些发麻,而杨树却觉着越来越精神,面对迎面砍来的刀越发轻松。
杨树心里暗想应该是修炼《菁华决》发挥了作用,虽然只是天人感应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却已经大大的改变了杨树的体质。
三人各持兵器,打成了一团,手底下又过了数十招,杨树越发的感觉抵挡住对面两把刀变得轻松,虽然只是微妙的变化,不过依旧被杨树发觉了,当即大喝一声说道:“老子太原火焰刀已经忍你们很久了!”
说罢,杨树胡乱的对着两名彪形大汉砍了起来,手上的长剑越砍越快、越砍越有劲,杨树边砍边念叨着:“让你们狂!狂?狂啊!给老子再狂一个!”
那两位彪形大汉渐渐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屋内片刻之间发生了戏剧性一幕的转变,从原本两个人追着杨树砍,到现在杨树追着两人砍。
花凤鸣被蔡阳押着不能动弹不得,看着杨树为了自己正在与匪人搏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看到杨树又追着两名彪形大汉砍,又不自觉的破涕为笑。
看着杨树每每险象环生,花鸣凤不自觉的粉拳紧握,生怕自己的盖世英雄受半点伤害。
“树哥小心!”
杨树正杀的兴起,突然耳听一声花鸣凤的声音。
就觉着背后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杨树被这一脚下去,直接摔了个狗吃屎,随即就被钢刀架在了脖子上,原来蔡阳不知何时溜到了杨树背后,给了杨树一脚。
三名匪人将杨树打翻在地,并没有收手的意思,三人一哄而上,对着杨树拳打脚踢,三人边打边骂到:“狗玩意让你装!太原是吧!火焰是吧!刀是吧!”
杨树被三人按在地上群殴一阵吃痛,抱着脑袋连忙求饶的说道:“大哥,大哥!误会了,误会了!”
三名匪人对杨树的话充耳不闻,继续边打边喊这:“大哥是吧,误会是吧!”
杨树正被按在地上疯狂摩擦的时候,李东苟、徐福几人也到了小屋门口,众人看见杨树被如此折磨,心里万分难受,各持着兵器冲了进来!
三名匪人见着架势先是一愣,随后蔡阳一人手持钢刀冲了上去,几人扭打到一处,左右没过几招,蔡阳就已经把四人砍翻在地了。
李东苟、匈竹金几人身上多少都被蔡阳砍了几处刀伤,刀刀深可见骨极其触目惊心。
蔡阳轻松的把几人砍翻在地后,收了钢刀冷冷说道:“一帮废物!”
说完便回去继续找花凤鸣了,花凤鸣目光呆滞依旧没离开过杨树的身上。
杨树被三人按在地上一顿摩擦,已经被踹的浑身是血,看上去极为渗人。
“贱货,本想还对你好点让你做压寨夫人,你不识抬举,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蔡阳奸笑着走向花凤鸣,一把便把花凤鸣拽进了怀里。
花凤鸣没有反抗,眼睛依旧没离开过杨树,杨树眼看着花凤鸣被蔡阳搂在怀中,心里又羞又怒,用脑袋顶着地面,勉强撑起身子,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可还没站直就被身后的匪人踹了一脚腘窝,径直的跪在地上。
蔡阳看着杨树这幅模样,狂笑这说道:“狗东西你刚刚不是很狂嘛?你走过来啊!”
杨树死死的盯着蔡阳,默不作声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慢慢挪了几步,又被身后那匪人一脚踹飞在地。
“你过来呀!”蔡阳狂笑着说道。
“树哥够了,不要这样!”花凤鸣已经以泪洗面,沙哑着声线说着。
杨树惨谈一笑,又想着站起来,这次还没起身就被身后那匪人用刀背砍了一下脊梁,杨树便直直摔倒在地。
“哈哈哈哈!废物果然就是个废物!”蔡阳和那两彪形大汉狂笑着说道。
杨树还想着站起来,挣扎了几下,只觉得后背生疼,再也没有了力气站起来了。
蔡阳几人看着杨树如同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心里大爽哈哈大笑起来。
花鸣凤早就已经哭成了泪人,口里喃喃的说着:“够了,树哥够了!”
蔡阳几人狂笑之际,小屋的屋顶不知为何突然被整个掀开,天空之上缓缓落下一人影,这人慢慢落在了地上,轻移莲步,缓缓走向花凤鸣。
杨树勉强抬着头看着这人影,杨树满脸是血,看人也瞧不真切,只是依稀可辨是一女子。
女子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杨树心头顿时蹦出两个字:“卧槽!”
奈何自己读书少,一句卧槽行天下!讲的就是杨树此时此刻的心情,这人可太鸡儿美了,再动人的词汇用在这女子身上都是那么的黯淡无光!
蔡阳几人也看着发痴,眼睁睁的看着这女子一步一步走到身前。
女子缓缓抬起手,玉指对着一名匪人轻轻一点,那人居然浑身一软瘫软在地,死了!
女子一收玉指,蔓条丝理的说道:“臭男人,都该死!”
话音刚落,又对着另一名匪人一指,匪人也径直瘫软在地,死了!
此时此刻蔡阳看着这女子,眼神已经不再是贪婪、痴迷,转而变成了恐惧。
蔡阳嘴里连话都已经说不清楚了,哆哆瑟瑟的问道:“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