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嘛!
除了楚渔,还有谁能兵不血刃的坑哭方家大少?
如今的夏羽,已经在潜移默化间,对楚渔生出了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感。
倘若再多接触一段时间,估计这位夏家大少就要成为下一个上官冷琊了。
“不行,我还得再说一遍,牛逼,渔哥你太特么牛逼了!”
专心修理指甲的楚渔神色平淡,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根本就不足挂齿。“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我给方令群的大礼,可远不止这一个。”
“哦?你还有后手?”对于方令群这个让夏家焦头烂额了有一段时间的同辈青年,夏羽着实是提不起什么“英雄相惜”的心情感触。
楚渔嘴角微微上扬,今天是周四,过了明天,方令群就要收到他留下的另一份大礼了。“你就踏踏实实等着看好戏吧,反正最近这段时间,方家应该是分不出精力去和夏家打太极了。”
虽然夏羽心里痒的不行,却也没有硬逼着楚渔给自己解惑。“哦,对了,这两天我看新闻上说,禾北王家全族逃往国外避难了?”
“是有这事。”王氏集团根扎在禾北省,但其整体影响力,却是遍布整个华夏,只不过“发力点”有强有弱,主要就是围绕禾北省开展各类商业项目,其它偏远省市的产业分布零散,吸金能力不强,如此这般,才使得整个华夏商界之人对类似于王家这种大族皆有耳闻。
而夏羽对王家的关注,其实要比燕金其他大族的公子哥偏重一些,这一点,从当初他介绍楚渔和唐轩做生意,并早早提醒唐轩远离王家大少王宝的举动上即可看出。
“新闻上说,是有关部门查出来王氏集团违法经营,王家人提前得到消息,所以才逃离华夏,可我怎么觉得,这事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呢?”
听了夏羽的疑虑,楚渔随口反问道:“事实究竟如何很重要么?反正跟你我又没有半点关系,再者说,王氏集团和夏氏集团在某些领域上貌似也发生过摩擦吧?少了个竞争对手,你只顾着高兴就是了,其它的没必要纠结太多。”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被楚渔这么一说,夏羽心境豁然开朗。“得,不说这些了,咱聊点别的。”
“我没时间陪你聊别的。”修完全部指甲的楚渔,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随即将匕首往衣物里一藏,重新拿起了手机。
夏羽顿觉尴尬,一般和他有过来往的同辈青年,哪个不想多和自己套套近乎?可倒了楚渔这里,好像一切事宜都不按常理出牌了。“渔哥,渔哥,你别急着挂电话啊!”
“不好意思,我没你那么闲在。”说着,大翻白眼的楚渔就要把电话挂断。
为了把握住这次珍贵的通话机会,夏羽焦急喊道:“家里人最近又在琢磨歆歆的感情问题了!”
听罢,楚渔把手机放回耳边,那双狭长阴柔的眸子,徐徐眯了起来。“你们夏家是在拿我当猴儿耍?”
寒意逼人的语气,几乎要冲破距离造成的桎梏,直袭夏羽全身!
“没!没有!我已经把你的事情跟爷爷提过了,而且我爷爷他十分欣赏你的才华!”心神慌乱的夏羽,一边抬手抹去额头冷汗,一边小心翼翼的回应着楚渔。
楚渔强压心头不悦,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当然不愿意和夏家正面硬刚,毕竟一旦他和夏家撕破脸皮,夏歆的处境必然会变得极其尴尬。
爱一个人,就不该让对方因为自己的存在而左右为难。
“到底怎么回事?我要听实话。”
眼看楚渔那股子冷劲儿消不下去,夏羽顿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之言了。“其实也没啥,就是家里人觉得以歆歆现在的年纪,也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所以呢?”楚渔追问道。
“哎呀,渔哥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肯定不会让燕金那群小王八蛋碰歆歆半根汗毛的。”夏羽提起夏歆的本意可不是为了惹楚渔生气。
得到夏羽的保证,楚渔情绪平复了许多,话说回来,如果夏家真愚蠢到拿自己看上的女人去和其它家族联姻,那他也不介意拼着和军神唐庸撕破脸皮的后果……
血洗夏家!
见楚渔这边沉默,夏羽赶紧转移话题道:“呃……渔哥,你最近有没有跟歆歆联系过?”
说到这个,自知理亏的楚渔当即气势萎靡下来。“这几天有点忙,没顾上她,不过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去夏家登门拜访了。”
由于楚渔刚刚才生过气,因此夏羽多少有点摸不清前者口中的“拜访”究竟是怎么个“拜访”法。
“你看,咱们往后都是一家人,可不能动真格的啊!”夏羽提心吊胆的旁敲侧击道。
楚渔站起身来,走到会议室窗边,遥望燕金方向。“动不动真格的,还得看你家里那些思想古板的老家伙给不给我面子。”
夏羽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缓和气氛的话,却被楚渔用不容置疑的言语给截停了。“先不说了,我手头上有急事需要处理。”
“好,不管怎么说,我都要代表夏家向你表示感谢。”夏羽真诚致谢道。
楚渔嗯了一声,回道:“燕金方家那边我暂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触及,不过天金方家这边,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就算没有歆歆这层关系,我也不会轻饶了他们。”
夏羽始终不清楚自己这位渔哥的真实背景,但从后者以往的种种表现来看,他确实有资格,也有底气说出着这样的豪言壮语。“客套话讲多了没意思,反正我就一句话,只要渔哥你有需要我夏羽帮忙的地方,尽快开口便是。”
“放心,上刀山下火海的活儿,我都给你夏大少留着。”
……
结束了和夏羽的远距离通话,楚渔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我的筹码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那么……游戏正式开始。”
喃喃自语间,楚渔又想起了些别的什么,当即便是表情一变,忍不住轻笑出声。
“乙年那个老小子,终于耐不住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