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凭人格跟你说,我是爱你的,也是有原则的,我不会在外面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有些情况,我不便说,你也不要多问。”
“我有我的追求,我的想法,有些情况越说越复杂,还是不说的好。但有一条是可以肯定的,我不像其它女人那样,没有廉耻,失守底线。反正,你要相信你的妻子。”
叶晓桦听她这样一说,心里又轻松许多。
诗涵继续解释:
“一个人总得有些自由,也应该有些私秘空间吧?我对你,也这样乱怀疑吗?中午,你在食堂里吃饭时,就没有跟郭晓玉眉来眼去?我说过你吗?”
“你胡说什么哪?”
叶晓桦惊叫起来,他又觉得魏诗涵这是在倒打一耙,连忙制止她:
“你不要瞎说好不好?我们只是说过几次话而已,根本没有眉来眼去。”
“就是啊,你也知道,这种话是不能瞎说的。”
魏诗涵顺势一转,又掌握了话语主动:
“至于那个神秘电话,我想很可能是哪个嫉妒我们的人打的,目的是想破坏我们的感情。你要用点头脑想一想,不要被人利用,上他的当。”
魏诗涵说着,陷入沉思。
她呆呆地想了好一会,有些不安地问:
“你是不是对别人说了这事?”
“没有。”叶晓桦说,“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跟人说?”
“这是对的。”
魏诗涵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猜测着:
“打这个电话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这样做?真是奇怪。”
“我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这个人是谁?”
魏诗涵眨着眼睛:
“这个人,肯定是我们单位里的。看来,以后我们得留心一点,看看我们的周围,谁最可疑。”
叶晓桦又糊涂起来,到底是有人在破坏我们的感情,还是魏诗涵在说谎?
“以后,我们还是要互相信任,多多沟通。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我们的爱情,维护这个家庭。”
魏诗涵大概写惯总结报告,说话也有了领导的口气:
“我们都还年轻,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多为自己前途想想。我虽然不是一个女强人,但我想,我们还是要正确处理好家庭与事业的关系,处理好个人感情与理想前途的关系。”
“你不要不理解,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们要想有所出息,就不要把对方限制得太死,更不能胡乱猜疑。”
“我有时对你也有些不放心,每当看到你跟郭晓玉说话,我心里也酸溜溜的,可我相信你,因此很坦然。”
“为了你的前途,我不盯死你,给你一定的自由和空间。我这样做,难道不对吗?”
叶晓桦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太了解娇妻。
他没想到她这么年轻,却这么会说话,也这么有上进心,让人刮目相看。
“你也应该相信我。”
魏诗涵好看的眉毛微微皱着:
“我是爱你的,不会在外面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前途,为了这个家。以后有什么特殊情况,我们可以互相说一声。”
“一般情况下,不要这样烦。我不犯妻管严,你也不要犯多疑病,你看这样行不行?”
叶晓桦觉得她说得有道理,点点头:
“行,这样好。”
魏诗涵高兴起来,往他身上贴了贴:
“你今年才几岁?怎么不朝这个方向多想想呢?你看单位里那些有出息的人,多神气,多实惠啊。混到正科长,就有车子房子,还有许多看不见的好处。”
叶晓桦像在听领导讲话,静静地听着。
魏诗涵见他被说服,说得更加起劲:
“以后,我们在营造小家庭的同时,多考虑一下各自的前途。我们总不能一直当这种看人脸色行事的小科员,对吧?”
叶晓桦承认她说的话都是对的,可心里却还是不太踏实。
她的一些解释,也让他得到一些安慰,却总是觉得这些话的背后还有隐情,让人捉摸不透。
尤其是她反复无常的神情和态度,让他难于理解。
“诗涵,你的这些话,说得都很有道理。”
叶晓桦听到这里,才发表自己的看法:
“可是我想,维护夫妻关系和家庭幸福的关键,还是爱情。两个人要以诚相待,真正一条心才行。”
“你又来了。”
魏诗涵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发嗲起来:
“这是什么话啊?你还是不放心我?”
叶晓桦亲了亲她的嘴唇:
“我这是说的心里话,也是很实在的话。”
“晓桦,以后你要是再无端地怀疑人,暗地里跟踪人,调查人,我再也不睬你了,真的去跟别人好!”
“宝贝,不要生气。”
叶晓桦连忙哄着她:“我还不是爱你,才这样的啊。”
“爱,也要有个度。太过分,也让人受不了。你想想,一直被自己最爱的人怀疑,追问,跟踪,心里难过不难过?这还是爱吗?这日子还能过吗?”
魏诗涵搂着他亲了一口:
“如果我对你这样,你受得了吗?晓桦,男子汉大丈夫,要想开一点,大度一点,啊。我们睡吧,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她说着与他一起滑下身子,温柔地相拥而眠。
“好的,睡吧,宝贝。”
叶晓桦在娇妻的脸上亲了一下,搂着她身子,闭上眼睛睡了。
他脑子里不时地回想着娇妻说的话,心里宽慰亮堂许多。但有些话,让他感到怀中这个让他爱不够的宝贝,还是个让人难解的谜。
天色越来越暗,城市开始披上神秘的夜色。
各种下班的车辆汇成一条车的河流,在街道上来来往往地奔流。
叶晓桦站在厨房后窗边,一边在灶上忙着,一边不住地往外张望。
他期望能在小区外那条街道的车流中,发现一个鲜艳的亮点——魏诗涵的身影像夜空中的流星一样划过。
为了上下班方便,前一阵,他们夫妻俩一人买了一辆助动车。以后,魏诗涵每天都骑着助动车回家,还是每天比他晚回家。
“这并不是我懒,怕做家务,而是我的工作决定的。任务重,再加上我的文秘底子薄,需要更多的时间花在上面,你要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