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芜睁开眼就被外面的光晃了眼。
周围非常安静,能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雀鸟声。
还有微微的风声。
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还是有些虚弱。
刚坐起单梦就进来了。
“小姐你醒了,你哪来还有不舒服吗?”
一脸担忧的过去扶着幽芜。
“没有,很好。”
“那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哎,等等,王爷呢?”
“王爷在书房呢。”
幽芜点点头。
司御寒似乎知道幽芜醒了,单梦离开没一会,就过来了。
坐到床边拉着幽芜的手询问她身体如何,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幽芜都细细告诉他。
“好了,以后没有本王陪你,不许出去,这样很危险,知道吗?”
“知道了。”乖乖的应着,她也知道很危险,昨晚那般危险。
摸着幽芜的脸,司御寒心里是说不出的担忧。
“本王已经命人去查了,你暂且放心。”
“谢谢王爷。”
“单梦本王也让人查了身份底细,都干净,你可放心用她。”
幽芜涩涩的点点头,没想到司御寒还蛮细心的嘛。
看着幽芜用完膳,司御寒便去书房了,秋猎在即,事物自然也多。
幽芜又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房间是司御寒的房间,闻着被褥上独属司御寒特殊的清香,幽芜心安。
在床上躺了两日,期间杨陌月过来探望她。
然后幽芜得知一件事,然后连带着看司御寒的眼神都变了。
幽芜彻底知道飞白和飞雪之间到底怎么了。
原来是飞白好男风,然后拿飞雪当挡箭牌。
这飞白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这,幽芜想到司御寒,怀疑司御寒是不是也好男风。
被幽芜那奇奇怪怪的眼神盯了一天的司御寒忍不住问她。
得到的答案差点没气死。
叫来了慕言谦,飞宇,飞雪他们来为他作证,在幽芜面前再**证他不好男风,幽芜才打消疑虑。
因为这事,司御寒对幽芜可谓是更上心了。
第三日幽芜再也躺不住了。
身子骨躺得酸痛不说,骑射都给耽误了。
本来司御寒还想让她在养养,可是幽芜不乐意,她其实早好了,不知为何,这次好得如此之快,按理说利用系统扫描,对灵力,还有身体伤害都是极大的。
恢复也慢,可是这次竟恢复如此之快,只是灵力还没完全恢复。
到了马场,幽芜重新骑上崔和,突然想到她秋猎时不可能骑崔和吧?
崔和是司御寒的马。
“司御寒,我没有属于自己的马吗?”
“有,不过还得过几日。”
幽芜了然。
过了五日,幽芜得到自己的马儿,比崔和小些,听司御寒说,这是一匹母马,性子没有公马那么烈,比较温顺。
她现在骑射也练的差不多了,虽然技术不是很精,但是也是游刃有余的。
接近秋猎,司御寒愈发忙了,根本不能抽身陪幽芜去马场。
所以幽芜只能去找杨陌月一起。
没有司御寒,幽芜在马场也自在,有一次不知是去玩啥了,回来一身脏兮兮的。
身上都是马场带回来的沙粒。
那小脸上也都是灰,不过看那样子倒是蛮开心的。
因为怕司御寒看到,回去偷偷摸摸,差点被何婷当成贼人给打了。
然后声响把司御寒引过来了。
看着幽芜那灰不溜秋的样子,简直是头疼,本以为她是被人欺负。
“过来!”语气透着担忧。
因为知晓自己犯了错,幽芜心虚,慢慢悠悠的过去。
怕幽芜丢面子,所以司御寒没有当着他们的面说,而是带着幽芜去了内室。
自然是他的内室。
小心的查看脸上是否有伤,结果一抹,是灰。
“这是如何弄的?”
幽芜支支吾吾的说:“就……骑马,然后……”
“摔了?”
点头又摇头。
幽芜怕说实话司御寒生气,但是不说也怕他生气。
“到底是怎么了?”语气加重了些。
“就……玩,我和陌月去玩了。”
司御寒眼神眯起来,声音听不出喜怒,“玩?玩成这模样?”
“昂。”语气有些嘘,低着头不敢看司御寒。
“呵。”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嗤笑。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抬头瞄了一眼男人。
脸上并无甚表情,幽芜也猜不透他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当然了不在意更好。
刚要低下头,被男人抬着下巴被迫仰头。
“干嘛呀?”
“本王是不是说过,出去别给本王丢人!”
小姑娘眼神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没有说过。”
再说她玩丢甚人了?
“呵,幽芜,本王不看着你,你就如此,嗯?”
“我就是去玩了而已,又不是去偷去抢的。”
“你玩可以,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像什么样,跟要饭的差不多。”
打开司御寒的手,不满道:“洗洗不就好了。”
话说她干嘛要心虚,她只是出去玩了,也没做错事。
这么想就直起腰杆,抬起头,直勾勾的望着司御寒。
“你干嘛这么凶!不就是玩吗?你又不是我谁干嘛这么管我?”
“本王只是问问你而已,何时管你了?”男人这幅样子好似真的没有生气般。
“那你刚才那语气还那么重。”小姑娘有些委屈还有些生气。
“看你这样着实有些委屈本王的眼睛,所以看不下去。”
看了看自己,的确有些看不下去。
脏兮兮的,这衣服也是,本来白净的衣服,现在已经变黄了。
“我去洗了,你就可以看了。”
司御寒咂舌,她是傻还是缺根筋,他那话的言外之意都听不出来。
算了,听不出来就罢了,要是听出来指不定还跟他闹脾气。
他只是看她那副样子就是有些生气,倒不是气她玩,而且玩就玩了,还把自己弄成那副鬼样子,头发乱轰轰的,全身沾满了黄灰。
看着地上也有些灰,想着刚才在这站了那么久,定是落了不少灰。
叫来何婷将屋内所有器具擦一擦,该换就换了。
习惯了一丝不苟,眼里也是容不得沙子。
幽芜换下那黄不拉几的衣服,灰还在飘。
她和杨陌月在黄沙上滚了好几圈。
就成这幅样子了。
他们本来是去摘花的,那花在马场上格外显眼好看,可是那里竟是个陡坡,所以她们就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