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刚才那一声巨响就是在这,我们赶到时这里已经有人来过了,只找到了这个,您看一下。”
一个人将一颗褐色的形似种子的东西递给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
“这和您一直找的那颗种子有点相似,不知是不是?”
男子拿着种子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声音冷漠道:“是挺像的,拿回去种一种不就知道了。”
男人把种子塞到衣服里。
幽芜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些谈话,然后睁开眼,还有些不明所以。
她想动,可是发现动不了,而自己视线好像变小了,怎么一片漆黑呢?
幽芜使劲挣扎了一下,感觉不对,她的手和脚呢?
怎么都没了?谁砍的?不对,这是……
她好像变回种子了?怎么会这样?
她……等等,飞船?飞船呢?还有她的朋友呢?怎么就只有她一个了?
完了,好像是飞船失事,从一万米高空坠落,然后因为紧急情况她呈现了保护状态。
哐当一声,声音不大。
她视线打开了,但是她被摔在地上了。
谁这么大胆干摔她!不要命了!
男人脱衣服忘了种子的存在,掉地上,听见声音,看了一眼,弯腰捡起,“差点忘了你,长得这般丑,不知道种出来是什么样子?”
幽芜:什么!丑!敢说她丑,这个人谁呀!胆子如此之大!
可是因为变成种子,视线局限,根本看不到那人长什么样,只见男人的衣服是黑色。
男人唤来下属把种子丢给属下让其种下。
幽芜道:这男人还算有良心,知道种她。
她现在只有依靠土壤,水还有阳光才能生长,然后化成人形。
一种下幽芜借着水,土里的养分,还有光合作用便开始生长。
没一会便破土而出。
到了第二日,照看种子的属下看到吓了一跳,怀疑这不是他昨天种的。
仔细查看番,确定是,不得不惊叹长的速度。
司御寒正在武场与属下切磋武艺。
飞白抱着幽芜飞快的跑到武场。
“主上,这种子奇了,一夜间竟长得如此之快。”
司御寒示意他们停下,眸光带着寒冷的望向那花盆。
长得挺肥硕的,茎叶粗大。
只是这形状怎从未见过。
幽芜本来睡的好好,可是突然一阵颠簸,一睁眼就看到一个人抱着跑。
幽芜吐槽:这人是有毛病吧!大清早的抱着她做甚?
不过幽芜被一路的景色给惊了。
这房屋建设怎么看着那么奇怪?一点也没有植物星系的豪华。
看着土不拉几的!
这人穿的衣服也是,怎是这样?繁琐!
只见那人停在一个玄衣男子面前,这次幽芜可以看清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剑眉星目,俊郎绝美。
植物星系的帅哥可没有这好看。
幽芜看男人痴了。
都忘了反应,直到男人捏她。
司御寒抬起手捏着一片叶子。
“怎这般丑?”
幽芜:这人长得人模人样,说话那么难听!
飞白仔细瞅着,“主上,这也不丑,长得挺……挺独特的,而且还憨娇。”
司御寒觉得飞白的形容挺贴切,“是挺憨娇,不过本尊看着她似生气般,怎的,知道讲她?”
幽芜长得枝叶宽大,而且形状独特,叶子形似兰花,但是又不是兰花,叶子周边还都是锯齿状的,而且还非常的对称,总共就三片叶子中间一片,两边各一片。
刚才说她时,司御寒仔细观察到她两边的叶子似是弯了弯,像是人的手生气叉腰一样。
飞白瞧了瞧,“主上,这草怎可生气呢,她又不是人,再者,怎会听懂我们说话,要是真如此,莫不是成精了?”
幽芜:呸,她可是植物星系年轻一代最有出息的!她早就识别这里的话语,当然能听懂!
就是这里的人和以前见过的不太一样。
穿着也不一样。
于是幽芜只好重新识别这里。
昂,这里原来是人族的古代世界,她以前去过现代。这里居然如此落后,哎,真可怜。
可司御寒直觉得这草有趣,刚才他绝对未看错。
“把她送回到本尊房中。”
“是,主上。”
不多时,司御寒回到屋中,看到窗边的幽芜。
心生好奇,便过去。
“也不知是甚植物,长得这般怪,似兰又不是兰,兰花可比你好看多了,你也比兰肥硕许多,也不知怎的竟长如此之快,昨日还是种子,今日就长了足足半尺,好生奇怪。”
幽芜鄙视:她又不是普通植物,真真长得快,只是长得快有何用,还要等上几日才能化成人形。
司御寒伸手想要碰她,可是被幽芜躲开。
司御寒奇怪,这无风她怎会动?
于是又试了试,方才确定,这草会动。
司御寒直觉得这草有趣的很。
“竟会动?真是神奇。”
幽芜:愚蠢!这就神奇了?等她化成人形,那才叫神奇!
“你这丑东西,能听懂本尊说话?”
说她丑?
这厮是不想活了吗,今日说了她两回丑!
幽芜生气,司御寒又看到那两片叶子动了动,形似叉腰般生气。
“真有意思,能听懂本尊说话,还会生气。”
司御寒正逗弄幽芜,飞白前来报:“主上,皇城传来消息,问主上几时回?”
司御寒停下逗弄幽芜的手,思绪片刻,缓缓道:“那便后日回。”
“是,主上。”
飞白离开时还好奇往里望了望,主上居然在玩一株草,这……不符主上威严的气势呀。
不过,身为属下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飞白离开,司御寒也停了逗弄幽芜的心思,只拿了水给幽芜浇上。
便不再管她。
幽芜得了水,心情舒畅许多。
还算有良心,知她需水。
幽芜本来在看月亮,听见男人的动静转而看向男人。
只见男人脱了衣服,露出上半身。
这男人脱衣服做甚?
司御寒脱了衣服,总觉得有人盯他,可是这屋内除了他并无别人。
司御寒看向窗口的幽芜,从木施上拿了一件里衣套上,走到窗边。
“没想到还是一株色植物,喜偷看别人换衣裳?”
幽芜:呸,登徒子,明明是自己换衣裳不避讳,还说她色?着实不要脸!
司御寒蹙眉,“你在骂本尊?”
幽芜摇摇中间的身子。
她可没有。
司御寒看着她这般,直道:“真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