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可被张亚呼出的热气弄的心痒难耐,手覆上张亚的额头,一推,娇呼一声:“痒。”
张亚趁机将她的头掰过来,右手给她解开了束缚她的安全带。他再一次贴近她,牙齿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用了一种能把人骨头融化的口气问:“哪里痒?”
“不告诉你。”刘可可突然感觉自己理应稍作矜持一下,稍玩一下欲擒故纵。不是有句话叫做,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必然不会珍惜,如果她就这样把自己交付出去,会不会在张亚眼里,自己是个很放荡的女人?或者,她只是他无数*中的一次。当然,如果他之前玩过*的话。想到*这个词,她脱口而出:“这一夜之后,你是不是会消失不见,永远离开我?”
张亚的身体突然一滞,想抚摸她脸的手悬在半空,认识刘可可前后不超过两个月,他还没法对她说出那句:“你对我就只有这么一丁点信任?”
可是,他又凭什么让她对自己万般信任到恨不能托付终生?多少年后接近她,不是也由于自己的好奇吗?尽管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向中了魔一般,愿意每天见到她,多少次,他跑到广场上,在黑暗的角落里,观看,不,是欣赏她领舞的模样,那时那刻,她的脸上洋溢着多少自信甚至是骄傲的神情,那种神情,让张亚早早地完全忽视了他们之间的年龄。
他愿意在某一天,拉着她的手,穿过目瞪口呆的人群,穿过大街小巷,一直奔跑到无人的荒野上,相互奉献、索取。
难道这是爱吗?这不是吗?
他们至今都不明白,他们之间谁是爱,谁是被爱,他们忘记了年龄、忘记了处境、忘记了以后能够预料到的麻烦和危险。当什么都忘记的时候,是不是被对方迷惑的昏头胀脑了呢?
管它呢,如果这一夜不发生点什么,那么,他们一定是快疯了!
熟男熟女,熟门熟路,水到渠成。动物界很自然的一种现象,偏偏到了人类这里,就开始迂回、含蓄、顾虑重重。
张亚的手悬在半空的手落下来,没有抚摸刘可可的脸,而是似有还无地掠过刘可可的胸,刘可可随即像烫着了一般,发出了一声“哦。”
张亚笑起来,问:“你哪儿不舒服?”
“没有。”刘可可脸红了,好在是在夜里,根本看不清,只有她自己感到了烫。
“那你哪儿舒服?”张亚又贱贱地问了一句。
刘可可这才意识到,刚才那轻微的一蹭,绝不是无意地掠过,而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她双手上扬,做了个舒展腰身的动作,然后回答了一句:“我,哪儿都舒服。”
“可我知道你现在哪儿不舒服。”张亚又把嘴巴探近她的耳朵,
“你是在玩钓鱼游戏吗?”刘可可被张亚再三的撩拨,弄得全身戒备,又渴望。
“我这个铒,至少不会影响到你的口感吧。”
“无论这个饵怎么样,我都能禁得住诱惑,你不信?”刘可可在土崩瓦解前故作镇定。
张亚笑了,“我当然不信,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能坚持这么久的空档期,实属不易,再不浇灌,再美的花都该枯萎了。”
张亚说完,试探着用舌头碰了一下刘可可的嘴唇。就这一下,便如苍蝇发现了蜜水,再也离不开了。
“那就你是我的饵,我是你的鱼吧,我上钩了。”张亚的舌头不管不顾地滑了进去,嘴巴在吸吮,手也没闲着,自作主张地从刘可可的衣领处探进去,摸到了像小时候过年时,奶奶蒸出的水蜜桃状的发面馒头一样的东西,热气腾腾,柔软细腻,左右对称。
刘可可被张亚抚弄的身体燥热不安,感觉自己像是一座着火的老房子,需要一场急雨来浇灭她心头的火,要不然,她一定会被烧得片甲不留,直到成为一片废墟。
冷莫风进去半年了,当警察从她身边将他带走时,她的生活又一次被彻底打乱了,她茫然的四处打探,为冷莫风东奔西突,为他花光所有的积蓄,想让冷莫风早点出来。直到蒋雯问她,他出来后就一切都好了吗?他会心存感激,不像以前那样对待你吗?她才恍然大悟,那股子不知从哪儿来的劲头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终于意识到,冷莫风出来,是她的悲哀。他对她的种种怀疑还会如僵尸还魂一样回来,打她、骂她、威胁她,把她折磨地逃离之后,再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她,求饶、发誓、跪地不起,同样的套路,同样的模式,一个大男人,黑社会的小头目,玩到驾轻驭熟,直到把她折磨的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进一步讲,他们之间有婚约在身吗?没有!退一步讲,他让她过上好日子了吗?没有!那她凭什么为他守身如玉?
33岁的刘可可,独身半年的刘可可,精神上需要有个寄托,身体上更需要一个填充!
凉风从车门处吹进来,刘可可打了一个激灵。张亚在她意乱情迷时放开了她,开门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条毛毯和一支手电筒,又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他说,跟我来。
身体处于焦灼状态的刘可可没有多问,她乖乖地下车,像个迷途的小孩,随着张亚深一脚浅一脚的七拐八拐,来到一处杂草从生的山洞旁,丝毫都没犹豫地跟着张亚走进去,张亚拿出手机,借着手电筒透出来的光,刘可可看清这是一个不大的山洞,洞的左边有一个石桌,右边靠里处则铺满了稻草,看来有人曾经住过这里。
她问:“这是哪儿?”
“我也不知道,就是打猎的时候,发现这儿有一个山洞,好像被人废弃不用很久了,有时候独自一人出来打猎的时候,累了,就跑到这儿来眯一会儿。”
“你还打猎?打什么?”
“当然是打兔子,难道还打女人?”张亚拽着刘可可的手,走到稻草边铺好毯子一起坐下来。
“你经常打不着兔子,就趁机猎艳?”刘可可问。
“说实话,你是第一个被我带到这里来的。”张亚语气诚恳。车里实在不是久居之地,逼仄的空间让他无法为所欲为,哪怕冲动的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他还是觉得着实委屈了自己和身下的人。关键时刻他猛然想起,有一绝佳之地就在附近。
于是,他断然抽身,领着她来到了这个山洞里。
“那就是说,你经常领着她们到别处?”刘可可不依不挠道。
张亚旋过身把她压到身底:“你不会是在吃醋吧?我以前是谈过两个女朋友,只有两个,后来在一起不合适也就算了,本人真不是乱情的人。”
“胡说,我怎么会吃一个小孩子的醋。”
“再说我是小孩子,我和你恼了啊。”他手忙脚乱地将她的衣衫褪尽,低头咬了她胸前的樱桃一口。许是下口太重了点,刘可可发出了“咝”的一声。
张亚发出一声坏笑,带着刘可可直奔主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