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小白花的战斗力,一打三都是没问题的。更何况这个偷钱包的充其量也就是个市井混混,玩的就是赖皮。
在小白花的殴打之下,不明真相的群众最后报了警,于是郑爽手下的兄弟们便开车带走了小白花和那个扒手。先前郑爽告诉过我,这个小偷是个惯犯,所以说局里的诸位都是老熟人了,都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再加之小白花是个姑娘,所以说做出一些过激行为也属于正常也就没有被为难,随后这俩人就全被戴上了警车,来到了警察局。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白花根本就没把自己打人的事情放在心上,而是一直在着急要给我买晚饭的事情。期间小警察询问口供的时候小白花也是大大的不耐烦,所以她的态度自然是非常的差。
本来人家局里就是例行录个口供就行了,可是由于小白花的态度实在不太好,再加上那小偷忽然就说这女人身上带着刀,自己多么多么无辜,被这人抓住就打云云。无奈,两个小警察也只能表示让小白花证明了。可谁知,小白花身上可是真有刀啊!那刀不别的,正是当初商老送给她的!小白花觉得这刀意义深重便非要带在身上,起初我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她一个蒙古族女孩,身上带个刀是正常,可谁成想这次却因为斗殴牵扯出了这么一件事来了。
两个小警察发现这女孩的腰上真的别着一把金刀,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于是只能叫来了郑爽。郑爽这小子毕竟比他们有经验得多,当即检查了小白花的身份证,结果一检查,人家是蒙族人,带刀是正常,这下那扒手也没了下文了。随后郑爽又带着人到了出事的肯德基去调查录像,发现确实是小白花所说的那样,发现钱包被偷才动手打人的。于是郑爽本想调节一下,就放小白花离开的。
这时候就已经是五点多了,小白花心里惦记的是我的晚饭,于是便说自己是出门买晚饭的,现在耽误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要让那小偷赔她的晚饭!女匪就是女匪啊,哪有跟警察这么讲道理的?郑爽当时无奈地很,但是又没有发作的理由,因为毕竟是自己这一方办事托大才变成这样的,可是这姑娘这根本就是强盗行径,这跟明抢是一样的啊!
于是郑爽便下意识地问了一下,说:“妹子,你别激动,在哪工作啊?”小白花想都没想,直接就来了一句:“德昌玄学馆的!”郑爽听了这句话差点没蹦起来!赶紧跑出门给我打电话去了,可是等他打完电话回来竟然发现小白花不知是哪股火不对,竟然又在殴打那偷钱包的小伙......
这个场景就这样持续到了我来到局里,小白花这才被我叫开。小白花见我来了,直接走上前来说:“炎哥,这小子偷我钱包还怪我打他,把我俩全弄到这来了,晚饭都没给你买呢......”我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赶忙摆摆手:“这不是重点!”
跟郑爽了解了情况之后,我是气又气不起来,恼又没地儿可恼。郑爽见我满脸都是无奈的样子就问:“哥,这妹子......真是咱馆里的啊?”我无奈地点了点头:“是啊,最近你没来馆里,咱馆里填新人了,这我女朋友阿拉。”郑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又看了看气势汹汹的小白花。想道个歉吧,又不是地方,想陪个笑吧,还笑不出来。一时之间,场面尴尬异常。我掏出了烟跟郑爽和小白花点上,随后蹲在那个倒霉的扒手身边,也给他点了一根。随后我掏出葫芦,从葫芦里倒出了一粒丹药塞进了那哥们嘴里说:“不好意思,我女朋友下手是重了点,不过你也真是的,抓现行了还不赶紧闪人,多给你们行内人丢脸啊......”那哥们吃了药之后稍稍有些恢复了,这才有力气说话,连忙称是。
回头,我又跟郑爽抱了个歉:“兄弟,真不好意思啊,瞧这事儿闹的。”郑爽这小子一摆手:“嗨,炎哥你这是哪的话,也怪我,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嘛。我要是早知道这是嫂子,哪还能......”转而又朝着小白花一笑:“嫂子,你瞧这事儿闹的,你早说啊,这多不好意思,改天我请!”我笑着摇了摇头,跟郑爽做好了笔录,这才拉着小白花出了警察局。
回去的路上我就埋怨小白花:“你说你啊,打人怎么还往死里打啊!这会幸亏是郑爽,要是别人估计今晚上咱俩谁都甭回家了!”小白花在我面前还是一如既往地乖,我的话是从来都不会反驳的,不过脸上还是有那么一丝不情愿被我察觉了。我呵呵一笑说:“行了,不就是买饭耽误了嘛,不碍事。我知道你是惦记我怕我饿着,没关系没吃正好,待会儿叫上林哥和重夕,咱们出去吃。”说着我爱抚地揉了揉小白花的脑袋。
我把车停在了玄学馆门口,正见另一个方向也有一辆车驶了过来,停在了玄学馆门口。那辆车门一开,重夕从车上走了下来,朝那车上的人招了招手。那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重夕女朋友的妈妈!我当下赶忙下车冲到了那车边,开车的阿姨见我冲过来便摇下了窗户跟我打招呼:“呦,慕容馆长啊,生意挺好的......”我跟人家客套了一下,随后一笑说:“阿姨,有个事我想跟您说一下。您看重夕这小子跟您姑娘也认识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哥们想趁着过年这段时间操持操持,你们两家见见?”那阿姨听我说出这话,顿时眼前就是一亮啊!当即便说:“好啊!太好了!哪天有空啊?”我见人家的反应这么好,当下心中也有底了,于是便说:“具体时间咱们再定,回头我让重夕联系您。”
那姨满心欢喜地开着车走了,留下重夕这小子一脸懵逼地站在门口看这我。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看看你这副样子,精神点嘛!”
走进玄学馆,我问重夕吃了没有,他说吃了。我又问:“那我们准备出去吃饭,你去不去?”重夕坚定地回答:“去!”
于是,我叫上了林峰以及楼上的六姐妹,驱车找了个火锅店。
入座之后,小七她们几个便抢过了菜单,不理我们了。我笑着问重夕:“兄弟,今儿跟丈母娘去干吗去路?相家去啦?”重夕嘿嘿一笑说:“哪啊,今儿你们刚走,小雨她妈妈就带着人找咱们馆里来了。你们猜怎么着......”
原来啊,上午的时候重夕自己一个人值班无聊,就个自己的女朋友小雨聊起了天,小雨得知重夕在玄学馆,便跟他说她妈妈老家的一个朋友家里出了怪事,想要让他给看看。重夕经理的这么多的事情,再加上想在人家姑娘面前小装一把,便一口答应了下来。于是,小雨的妈妈便开车带着一个男子来到了玄学馆。
重夕见那男子一脸的焦急与愤怒,便笑了笑说:“别急,有什么事只管说,我来给你解决。”(好像他什么事情都不在话下似的。)
原来这个人是一菜农,家里养了十几只鸡,上个月丢了一只。菜农的媳妇以为是谁家的孩子淘气给偷的,骂了半天,把鸡圈了起来。可谁想,这个月又有一只鸡死了,被咬掉了脑袋,这才意识到是黄鼠狼干的。前天,天还没黑,那黄鼠狼竟然就开始下口了,这农民听到鸡恐慌的叫,骂着抄起一把大镐,追进了鸡圈,一通乱捣。也不知打没打到黄鼠狼,只觉得一股骚气呛得直头晕,黄鼠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