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次事情解决后,我们双方也就不会再有瓜葛了。”
“换句话来说!”月颢清面无表情的看着沈摘星:“就算是现在我们在一起共事,我也不想跟你们锦衣卫,特别是你有任何的牵扯。”
“所以还劳烦沈大人以后不要像个狗皮膏药似的一直粘着我,这会让人觉得很讨厌。”
看着眼前的人冷着一张脸,毫无感情的说出如此伤人的话的人,沈摘星一时失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月颢清见他不搭腔也懒得再跟他废话,也不管自己方才说的话有多么的伤人心,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就走。
看着走远的人,沈摘星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先是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就追上月颢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身子扭了过来。
“!!”月颢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门外的陈若予见此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干什么?”月颢清甩了两下没甩开对方的手,顿时有些气急败坏了起来:“放手!”
“我不放!”沈摘星上前一步,一股由上至下的压迫感袭来,月颢清不由得屏住呼吸。
“你不是想要跟我没有牵扯吗?那我告诉你,凡是我沈摘星想要有牵扯的人,这辈子就必须要牵扯到一起,就算是对方拼了命想要断掉我们之间的联系,那也绝对是藕断丝连!”
“你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那我偏偏要犯了你,这井水我不只要犯,我还要鸠占鹊巢,占据你四周的全部空间,让你的生命从此以后各处都是我!!”
“沈摘星!”月颢清被沈摘星着强而有力的宣告惊的震惊不已。
“小月大人!”沈摘星看着月颢清轻轻地笑了笑:“你这辈子都甩不掉我!”
月颢清被眼前的压迫气息压的有些透不过气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另外一个人身上的气势压的说不出话来。
“颢清。”就在月颢清愣神时,陈若予笑盈盈的走了过来,撇了一眼在他身上沈摘星的手轻轻地笑了笑:“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呀?”
“太子殿下还有打探别人秘密的兴趣是吗?”沈摘星看到陈若予来了也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神情中多出了一丝敌对跟挑衅。
“沈大人的秘密我自然是没有兴趣听,可是颢清不一样,他与我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们两个人虽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所以他,我是一定要管的!”
“太子殿下也说了。”沈摘星拔高了音量:“你们两个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那就只是亲兄弟而已,但我跟他,可不一样!”
闻言陈若予脸上的笑容一僵,身侧的手微微攥紧,好半天才道:“哦?怎么不一样?”
“不一样的地方多了去,难不成还要一一跟你解释,毕竟有些事情是我能干你却干不了的。”
陈若予脸上的笑容彻底淡了下去,他往前上了一步逼近沈摘星:“那我倒是想问问,究竟是有什么事情是你能干,但是我却干不了的。”
“你确定要在这里给你演示吗?”沈摘星一歪头,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挑衅的意味:“太子殿下!”
闻言陈若予的脸色彻底冷了下去,一旁的月颢清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说的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但眼见他们两个人要打起来,于是甩开沈摘星的手沉声道:“好了,你们两个人不要吵。”
“颢清放心。”陈若予对他轻轻地笑了笑:“我不会跟他这样的人吵架。”
我这样的人?沈摘星眯起了眼睛,真是见了鬼,老子这样是什么样的人啊?
总好比他这样,打着兄弟的幌子实际上对人家图谋不轨,抱着坏心思却不敢说的强吧。
“颢清……”陈若予突然露出不适的表情:“停尸房的阴气太重了,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闻言月颢清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赶忙点头:“好,我们这就走,对不起,是我没考虑那么多。”
说着还伸手扶住了陈若予,将他往外带。
这下可把沈摘星给郁闷坏了,他看着走远的人气的一脚就将凳子给踹飞了出去。
一旁一直看热闹的仵作眨了眨了眨眼睛,这几位大人是在干什么呢?他怎么看出了几分争风吃醋的意思?但太子殿下跟沈大人争风吃醋也应该吃美人的醋啊。
月大人模样长的虽然好看,他可是个男人啊……
“沈摘星,就是活腻歪了是不是?”钱景川咬牙切齿的走过来,恨不得给他一耳刮子:“那可是太子殿下,你以为他是你爹呀这么跟他说话。”
闻言沈摘星冷哼了一声:“很快我就会让他知道谁才是爹。”
钱景川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家师弟真是发了疯。
出了刑部月颢清便放开了陈若予的手,撇了一眼停在路边的马车:“我就送到这里了。”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陈若予抬手握住月颢清的手:“我宫中多了几个稀罕的洋玩意,一直都想拿给你看看。”
“眼下不行。”月颢清摇了摇头:“等到这案子结束了后我再去你宫里瞧瞧那些稀罕的小玩意。”
“也好。”陈若予温柔地笑了笑:“我们颢清永远都是拿工作为重,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比不过案子。”
“殿下这里哪里的话?”
陈若予笑了笑,看了一眼刑部,一双丹凤眼闪过什么。
“你瞧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脸弄的还跟个小花猫似的?”
月颢清闻言一愣,胡乱的擦了两把脸:“有吗?”
“有啊,我给你擦。”陈若予说着从怀里掏出手帕,另外一只手有意无意的轻擦过月颢清脖颈处细腻的肌肤,手指插进了他的发丝中。
有些痒痒,让月颢清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
“别动,我给你擦一下。”陈若予拿着手帕去擦月颢清的嘴。
力道有些大,擦的他有些疼,直到嘴唇红肿了起来,陈若予才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这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