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傻。”肆年红着脸,喃喃吐槽一句。
“瞧你,冻成了这样,快到炉子旁烤烤火。”萧弘文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了秦肆年跟前,又说道:“一会儿吃过饭后,我让召达带你回去。”
肆年撇着嘴:“我不想回去…”
萧弘文强制道:“必须回去!你不知这里有多危险。肆年,别让我忧心,好不好?”
“我在家里待着,总是不安心的,生怕你有个什么万一。倒不如让我老老实实的在军营里待着,能够日日见到你也好啊!”肆年是这样想的。
他性子急,若整日在王爷府待着,没有王爷的消息,他是绝对不能安心的!
萧弘文明白他的心思,才说道:“我答应你,会寄家书给你。回去吧,本王不会又事,莫要担心。”
肆年乞求的,晃了晃他的衣袖撒娇:“求你了,官人,就让我留下吧。我可以穿男装混进来的,就当我是个小卒!”
王爷忽的轻笑一声:“偏偏是有事相求,才会叫一声官人,平日里都是王爷王爷的叫,甚是见外。谁还不懂你那点小心思?说了不许便是不许!”
“官人~”肆年还就偏偏不信了,继续执着的央求着他。
这一声官人,说的真是娇羞甜到了人的骨子里头。
萧弘文是不吃他这一套的,不过听肆年叫自己官人,倒也很是享受。
不过,还是以大局为重,什么都没有命重要。萧弘文向外大喊一声:“召达!找匹马,送秦姨娘回去。”
“王爷,我不想走。我保证,是不会给你惹事的。”肆年晃了晃肩膀,苦苦求着他。
见这招已经不顶用,也不知秦肆年是从哪儿来的一股子劲。小脚往上轻轻一掂,两条胳膊圈住王爷的肩膀,深深闻着他那凉薄的唇。
萧弘文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便反客为主,攻下秦肆年!
顿时,尴尬的无地自容,挠了挠脑袋:“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说完,轻轻掩上帘子。
秦肆年羞红了脸,立刻背对着王爷,坐在小板凳上面。
哎呀!真是羞死了,怎么会突然间去亲他的呢?
这还被召达给撞见,哎呦,丢死人了~
王爷倒是不以为然:“害羞什么?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肆年不语,良久,才道:“让我留下!”
“听话,回去!”
“就不要!”
“必须回去!”
“那我刚刚还亲你来着,要是回去,我多亏啊?”肆年嘟囔着小嘴,跺着脚,气愤愤的。
“哦?”萧弘文勾唇一笑,意味深长。猛的,将肆年的杨柳细腰圈在怀里,二人紧紧贴着。
王爷坏坏的,对着肆年的耳边,轻吹一口热气:“那本王再亲回去,不就扯平了?”
“你…”
死坏死坏的!
一句话未说完,双唇早已被堵上。良久,才松开来。
萧弘文得意洋洋的,踱步狂笑这,不禁心里感叹:这秦肆年,真是单纯到了骨子里头去。还以为是个多么机灵的,原来该傻的时候也会傻乎乎,蠢萌萌的。
肆年慌忙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脸更烫,心更热:“怎么可以这样!像个地痞子流氓!”
“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臭不要脸!真是没有想到,堂堂御贤王,私底下是这幅皮囊,真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萧弘文笑了笑:“说反了说反了。应该是披着狼皮的羊。残暴凶猛、不近人情都给外人看。温柔体贴,柔情蜜意,私底下只给肆年看。”
“花言巧语,巧舌如簧!谁会信你!”秦肆年耍起了赖皮,躺在帐篷里的一张小床上。
拿起一床被子,严严实实盖在身上,说道:“我睡着了,不许打扰我。”
萧弘文瞧了几眼,走过去:“怎么?你还真赖这儿不走了?”
“呼噜噜…呼噜噜…”肆年假装打起了呼噜。
今天不论是说什么,两个字——不走!
真是,拿这孩子没有办法。
“都已经是十五六的人了,还幼稚的跟个娃儿一样。你留在这儿,不怕哪天本王兽性大发,将你吃干抹净?”萧弘文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威胁他。
秦肆年现在已经不害怕这些了,再威胁都没用,就是不走!
不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