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本尊倒要看看,谁才是妄想!”殷离落狠狠一笑,从一旁拿出一条暗红色的长鞭。手起鞭落间,带出尖锐的破空声。
水琉璃看着暗红色的长鞭,毫不怀疑有无数的人用鲜血浸染它,才会造成如今的颜色。望着慢慢走近的殷离落,水琉璃在心中苦笑一声,虽然这具身子被封了穴道,不过想坚持到那个家伙来,应该没有问题吧…想罢,水琉璃冷冷一笑,不屑地看着殷离落道:“想要青夙的话,就动手吧!”
古府。
药师的失踪带来了极大的震动,古府之中,笼罩在浓浓地低气压之中。而那个坐在大厅之上制造无边压力的人,毫无疑问,正是白羽凰。
如今的白羽凰周身散发出的邪气与杀意,让所有人都感到心寒,甚至整个苗疆除了武功不错的许鹏飞之外,无人赶进大厅。也正是这一次,他们才明白古天狂口中的黑衣修罗,究竟恐怕倒何种程度。
黑影走到白羽凰的身边:“主上,还是没有找到任何与药师有关的线索。”
白羽凰狠狠地皱眉,一旁,黑貂轻鸣着蹭着白羽凰紧握得有些泛白的指节。自从水琉璃被劫走后,白羽凰吩咐手下所有的影卫找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可就是,没有一点线索。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白羽凰厉声道:“其他的事呢?”
“一切都按照药师的吩咐,不敢有丝毫相差。”
白羽凰点点头,望向皇城的眼里,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
“若是按照我说的做,那么就可以解决一切…”水琉璃轻轻地低喃。殷离落拷问了她一夜,最后打的累了,才把她放了下来。水琉璃苦笑着探查了下自己的身体情况。原本如瀑布般美丽的长发如今纠结在了一起,被冷汗和血浸透,贴在惨白的脸颊上。后背上密密麻麻的鞭痕,血肉模糊,原本雪白的长裙已经几乎是变成了血红色。为了抵御自己在住彻骨的疼痛下晕厥和尖叫的冲动,水琉璃感觉自己的下唇已经的模糊一片。气息微弱到了极点,脸色也极其惨白,可那双琉璃般剔透的双眸,却没有失去半分神采!
“老妖怪。”听到门前越来越近的脚步,水琉璃冷冷一笑,冰冷的话语,从那毫无血色的唇轻轻吐出,“你只道是自己一石二鸟,却不知道…”嘴角划出诡异的孤独,“不杀我,就是你自寻死路!”
“不知药师昨日在这儿住的可好?”白羽流怪笑着蹋进密室,顿时眼前一亮。如今的水琉璃,衣发凌乱,血染白衣,一缕血丝划过她的嘴角,勾出一种别样的诱惑。此时的水琉璃,具有一种凌虐后的美感,脆弱、易碎、不堪一击,让人邪念更盛。
水琉璃看着白羽流一脸痴迷的模样,低垂着头狠狠咬牙。
可白羽流可丝毫没有感觉到水琉璃的杀意,或者早在水琉璃被封住力量关在这密室之后水琉璃就犹如拔了牙的老虎,只能任由他玩弄,却够不成半点威胁。
“你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吗?”白羽流得意地在水琉璃面前坐下,“三弟他现在的情况可不太乐观啊。”
“咳、咳,是么?”水琉璃抬起头,微眯的双眸闪烁着戏谑的神采,“就凭你,也想斗过白羽凰吗?”
“你!”白羽流愤怒地站起身。与水琉璃所说的相同,明明水琉璃被他们绑走,可是苗疆众人竟然立即把此事掩盖了下来。不但没有出现苗疆众人与白羽凰争吵对立的局面,而且更没有上报朝廷,所以分散皇城兵力的事情更只是空谈。更有线报表示,现在整个苗疆使团都在白羽凰的指挥之下。白羽流毫不怀疑,这一切,都是出自眼前这个随时可以被他捏死的女人之手!
水琉璃看着眼前面色阴晴不定的白羽流,虚弱的声音笑道:“你依靠一个手下败将,难道还妄想战胜你的三弟?”
白羽流怒极反笑:“药师不要忘了,你就是被这个手下败将给设计抓来的。”
水琉璃挑眉:“有用么?把我抓来,除了让我弄清了你们的全部计划外,还有其他的用处吗?而且,二皇子,本座提醒你一句,当心玩火*。”
“哼,本王还不需要你来教训。”水琉璃的一番话让白羽流极为不快,不怀好意的目光扫过水琉璃衣发凌乱的身躯,看着那因为鞭打而露出来的雪白香肩,白羽流感觉喉咙中传来一阵饥渴的声音,怪笑一声,白羽流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瓶,正是昨日殷离落给他的那个。
“既然白羽凰不肯来救你,那么,你就归本王了吧。”淫笑着抚上水琉璃洁白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桀桀,真是极品啊,苗疆药师在我身下婉转*,光想想就足够让人疯狂得了。既然你破坏了我的计划,那么就用自己做补偿吧!”
水琉璃狠狠地咬牙,鲜红的鲜血从嘴角蜿蜒而下。白羽流肮脏的手让她阵阵作呕,可是,此时的她,根本连抬手之力都没有,又该如何反抗!看着白羽凰打开药瓶倒出药丸,药香四溢,水琉璃清楚地感知出,这是一枚极为强劲的*!被肮脏的手狠狠地扣住下巴,看着越来越近的药丸和白羽流那张恶心的脸,水琉璃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绝然!
“主子!出大事了!”突然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了白羽流的举动。白羽流被打断了雅兴,极为不耐地转头对门口叫道:“何事?”
“大祭司今日用了些手段,露出了苗疆药师被隐藏在斧山某处的信息。而刚刚得到消息,司徒逸带领京城三分之一的军队出城去了,而白羽凰则也带领了自己的影卫一同前往!”
“哦?看来他们是按奈不住了?”白羽流捏住水琉璃的下巴,阴阴一笑道,“看来你看重的三弟,也不过如此。如今斧山之中尽是我的伏兵,保证他们有去无回。而且……”白羽流得意道,“只剩三分之一兵力的京城,如何阻挡我的幽冥之兵!”
“你想逼宫?”水琉璃淡淡地说道。
“是由如何?水琉璃,现在本王就先放你一马,等我抓到了白羽凰,定要废了他的武功,将他也绑在这个地方。”白羽流阴沉地凑到水琉璃的耳边,轻声笑道,“你说,如果我当着他的面要了你……哈哈,那种感觉,光是想想就让我觉得兴奋!”
“主上,大祭司大人请您一同前去主持大局。”
“看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白羽流转身往门外走去,突然,他停住脚步,“对了,我忘了,应该找你要青夙。”
水琉璃冷冷地望着他:“妄想。”
“妄想吗?”白羽流突然扣住水琉璃的下巴,猛地将那枚药丸推入水琉璃的嘴中,然后手一合微微一掌,逼迫水琉璃将药丸吞下!
“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声,那药丸入口即化,想吐出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水琉璃顿时感觉体内一阵发麻,脸色顿时白了白,咬牙切齿道,“白羽流!”
“呵呵,无毒不丈夫。”白羽流满意地看着因为*而彻底失去反抗力的水琉璃,手肆意地在她的娇躯上游走,“虽然我很想跟你玩一玩,不过现在似乎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啊。”
假惺惺地叹了口气,白羽流的手游走在水琉璃的腰间,刻薄的唇画出卑鄙的弧度:“要不这样好不好?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如果结果我不满意就脱下你的一件衣物。”*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水琉璃的身体,“药师,似乎穿的并不多啊…”
水琉璃狠狠地咬着下唇,在那枚药丸的作用下,原本苍白的脸泛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在白羽流肆无忌惮的抚摸下,水琉璃泛起一阵阵恶心,可*的感觉,却又让她的娇躯不断轻颤。
白羽流满意地看着现在气息紊乱的水琉璃,手把玩着水琉璃的腰带:“药师,你愿不愿意把青夙交与在下?”
狠狠地喘了口气,水琉璃努力用平稳的语调说道:“我说过了,妄想!”
“是么?”白羽流冷笑一声,用力一扯,水琉璃的腰带顿时在内力的作用下分为两半。狠狠地握了握无力的手,水琉璃努力地掩饰着自己情绪的波动。
“我再问一遍吧,药师,你愿不愿意将青夙交与在下?”
“妄,想!”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水琉璃的娇躯猛地一颤,只听“兹啦”一声,那白羽流直接将自己的外裙撕开!
“还不说么?药师?”肮脏的手拉上水琉璃的里席,水琉璃不甘地闭上眼,微微张口,就算是死,也决不能被这个混蛋侮辱!可是还来不及咬下,就白羽流一把擒住下巴!又是布帛碎裂的声音,水琉璃感觉身上一阵清凉。白羽流一手捏着住水琉璃的下巴,一手拿着里衣的碎片,阴狠地说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让你死吗?如果你再自尽,我就立即扒光你的衣服,把你的尸体挂在城门之上,然后告诉所有人,这就是苗疆药师水琉璃!”甩开里衣碎片,狠狠地抚摸着水琉璃柔软的身躯,揪住那仅剩的裘衣,冷笑道:“药师,你到底交不交?”
眸中划过一缕绝望的神色,水琉璃不甘地闭上眼,颤抖的声音里是浓浓的无助:“放开我,青夙,我给你。”
不舍得离开那诱人的身躯,白羽流拿着关有青夙的锦盒:“哈哈,早交出来不就好了,何必非要受这个苦呢?至于这毒…”白羽流阴阴一笑,“待会,本王会当着三弟的面,亲自帮你解开的,哈哈哈!”说罢,白羽流关上密室的石门,满意地离去。
密室中,水琉璃看着满地的碎片,冷冷一笑,那双琉璃般的眸中,哪还有半点绝望?“白羽流。”冷冷地勾起嘴里,水琉璃的双眸中渐渐泛起血红色的光芒:
“你们以为,我水琉璃,就这点本事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