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看着李白的模样终于是忍不住了,“行了,走吧太白兄,我陪你一同前去,当然,我可不会去报名参加。”
“你既不参加,陪我去作甚…”李白没好气的道。
“我这不是担心江兄口中的魏氏见到了,露出破绽吗?不然我随意找个地方去赏月不是来得清闲?”
李白闻言觉得有理,便也不再跟其争论,他看向江云抱拳道:“江兄,那之后我们如何寻你?怕是不能去苏府吧?”
江云点了点头,“自然不能去苏府,二位之后随意找个地方落脚即可,我自会找上门去的,不过最好远离城东,魏府就在城东,那里他们的眼线多。”
李杜二人同时抱拳:“既如此,那我二人就先行别过了。”
江云也是连忙抱拳行礼。
见二人远去之后,江云便是开始寻起了苏寒月姐妹来。
先前因为急着想办法,没有事先约定好地方,现在倒是有些麻烦了。
…
前来诗会的人实在太多,地方也是不小,江云虽没寻多久,却是让挤得不行了。
刚好不容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便是听到一旁的茶摊上几人正谈及到了苏寒月。
“听说魏起魏公子今晚也会去参加诗会。”
“魏公子?他还会作诗不成?”
“你这话说的,魏公子可是富家公子,其家教岂是我等能比拟?即便再次,作出的诗也比你我常人好上数倍。”
“那与你我有何关系?”
“这不是想着看热闹吗?刚才你是没在,所以不知道,这魏起喜欢苏家小姐你总知道了吧?”
“这江陵城内有几人不知?”
“那就是了,就在刚才,那魏起去寻到了苏家小姐,我当时可就在一旁,而魏起为了博得其芳心,便是放下豪言,定会在诗会夺魁,然后将那奖励的店铺奉上,你也知道,苏氏也是经商之人,对商铺之类的看得很重,想必到时候魏起若是真能夺魁,那苏家小姐定会对其倾心。”
江云眉头一皱,走上前去,“这位兄弟,不知那魏公子和苏小姐现在何处?”
“怎么?阁下也是想看热闹?”那人说着指了指远处的亭子,“现在应该还在那亭内。”
江云顺着其手指方向看去,随即抱拳谢过,便是朝那亭子走去。
…
“寒月,你放心,只要我赢了,定会将那几间铺子送你。”
苏寒月柳眉一皱,“魏公子,此亭是苏氏观赏诗会之处,贵府应在对面,而且我也与你说了数次了,还请莫要直呼我名。”
魏起闻言没有丝毫不适,笑了笑道:“苏小姐,你说那江云有何好的?现在来此诗会也是让你独自前来,自己却是不知道跑去何处潇洒了。”
“魏公子,在下便是奉江兄之命从旁保护二位小姐。”
魏起瞥了高首一眼,“我说话,岂是你个下人能插嘴的?”他说着看向一旁的少女,“这位想必就是苏家二小姐了吧?这么多年倒是一直未曾见过,可否…”
没等魏起说完,一个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哟?这不是魏起魏公子吗?怎么?我江云的兄弟在你眼里只是个下人?”
江云走近亭子,瞥了眼魏起,走到苏寒月身旁坐下,“月儿,跟你说了,出门在外的,不要跟陌生人讲话,现在这世道骗子可多了。”
“是他自己跑来的,况且你何时与我说过了。”
江云不以为然,看向一旁少女,“依依,来哥这,别让某些坏人给带坏了。”
苏寒依闻言直接蹦起身子,走到江云身旁坐下。
魏起在听到江云叫苏寒月‘月儿’之时,就是眼皮一抖,此时看着这一幕,额头上更是青筋鼓起。
“高大哥,你也坐啊,站着多累。”
江云说着,倒了一杯酒喝下,“咦?这什么酒,这么香?”
“桂花酒,你若是喜欢,回去我倒是会酿。”
“那感情好,正好刚认识了个喜欢喝酒的朋友,回去多弄点。”
魏起此刻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江公子,魏某还在与苏小姐谈事情。”
“没什么好谈的,苏氏铺子够用,不劳魏公子费心。”
江云面露笑意,“魏公子,你也听到了,没什么好谈的,自便吧。”
魏起紧咬着牙,他想了想看向江云笑道:“江公子,魏某现在准备去参加诗会,江公子何不一同前往?想必江公子即便再不济,应该也能作出几首诗吧?”
江云似没听到般,拿起酒杯又是喝了一口。
喝完之后,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两张纸,“高大哥,给他看。”
高首闻言起身上前接过,一手一张在魏起身前摊开。
“魏公子,那首词呢是我刚才写的,而另外一首诗呢,是我一个朋友作的,墨迹应该还未干,你若是认为能作出比之好的,大可一试,若是不行…”
江云说着面露笑意,“你们魏氏的名声本就不怎么样,江某就劝你还是别去丢人现眼了。”
没等魏起仔细看去,苏寒月听到之后却是起了兴趣,起身走上前看去,就连一旁的少女也是蹦了起来,朝那两首诗词看去。
“哼!”魏起刚看了几眼后,脸色就是不太好了,冷哼一声后走出了亭子。
“这…这真是江公子所写?”
江云嘿嘿一笑,“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忒有才?”
苏寒月又是品了些许,随即微微摇头,“以寒月对公子的了解,公子应是作不出此等诗词才对,而且这字怕是有些配不上如此好的词了。”
江云闻言一愣,卧槽,这也能看出来的?
“我只说了是我写的,又没说是我作的,而且字怎么了?我只是不习惯毛笔罢了,我的钢笔字可是一绝。”江云说着,四周打量一下,小声道,“倒是那首诗,真是我朋友刚作的,而我那朋友就是我想出的办法。”
“你是说你那朋友会去夺魁?”苏寒月不由再次看了眼那首诗,“此人才华远非寒月可比,夺魁应是不难。”
“那是自然,诗仙可不是白叫的。”
“诗仙?如此才华倒也能称之为诗仙了。”苏寒月话音一顿,“你先前那般羞辱魏公子,怕是有些不妥吧?”
江云听到这话有些气了,“不妥?那就叫羞辱了?他都来调戏我媳妇了,我羞辱他又怎么了?我没让高大哥给他牙打掉都算我仁慈了。”
“谁是你媳妇了。”苏寒月俏脸一红,走到一旁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