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乡间美人绊倒县尊(中)
(两位当年的患难姊妹,虽事过多年地位差异;
但相互间情愫依旧;这让正遭难中的白云顿感安慰。)
“云姐呀,俺对不起您;尤其对不起邵哥。”小馨突兀间迎面一跪,悔恨交加地说。“俺早想向您坦白了。只是先前------”
“小馨哪,你这是干什么?咱们啥关系?虽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白云慌忙边拉起对方边劝慰说。“快起来。有啥大不了的事?得空咱姐儿俩坐下来慢慢地说。”
“是这样云姐。”小馨亦站起说。“这事说起来话长。是这样------”
“白大老板妹子呢?咋不出来招呼生意和顾客哩?”
门外一个既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即时传来,却当即打断了姐儿俩一场十分重要的对话。
“啊?您------”白云开门出去,突兀间出现在面前的贵妇人,使得她既意外又惊喜地问。“郝经理,您怎么来了?”
“嘻,嘻,经理?对呀,在你小白妹子的心目中,当年俺那个乡野饭店的经理,当的还算够称职吧?”当年白云打工的老板、乡野饭店的女经理,边爽朗地笑着,边向前紧紧拥抱着对方说。“但再称职也比不上现时的,红遍津水城北‘邵记馄饨馆’的老板娘白云哪;你的美名同馄饨的香味同样的远近诱人呢!”
“快别说了经理,这事说起来丢人。俺恨不得一夜间长出一脸麻子,也免得因它惹祸;不仅给自己招灾,亦给亲人带来不幸。”白云被触动痛处,顿时忧愤交加地说。“俺当家人因俺吃了官司,至今还在县看守所羁押着呢。”
“自俺调回津水后亦听说了。”郝舒韵亦当即严肃地说。“你放心,只要有姐姐在,不会让俺妹和妹夫当冤大头的。”
“郝经理------”白云刚叫出这三个字,郝舒韵当即不满地“哼”了一声。
“啊,不。郝姐姐。”白云赶紧改口说。“俺试问一句:当年您离开饭馆后,说是调省城工作;那到底是干啥哩?肯定也是当官了;那究竟当到了什么级别?而这次调回津水,又到了哪个单位?肯定还是当头儿的吧?”
听对方连珠炮般问,郝舒韵先笑而不答;随却凑在对方耳边轻声嘀咕几句。
白云听后当即喜出望外地:“这么说您也是在那个大院上班了?那是什么职务哩?给他当秘书吗?”郝舒韵再次笑着摇头。此时,她的司机小刘前来,后边跟着当地父母官,镇长李长秋。
“啊呀郝副书记,您来本镇咋不让秘书提前打个电话哩?我们也好提前在办公室候着。”李长秋慌忙趋前,伸出两手握着对方一只手说。“昨天布置今天检查各村委社会治安;今天分头下去。亏得我下乡地儿离街近;听信后我半个钟头就赶回来了。可钟书记下的村距镇远些,大约需小晌午间才能赶回来哩。”
“正因俺纯为私事来咱镇里,前来看望俺好姊妹白云呢。”郝舒韵当即解释说。“因无公务去镇里;所以也没提前电话打招呼。”
“勿管有无公务;既来镇里了,中午老钟我们总得陪着领导吃顿饭吧?”李长秋仍热情相邀说。“再说哩,白老板大家又不生疏,中午都聚一起吃个饭拉拉家常嘛。”
“俺可不去。你们当官的相聚,都聊的官场的事;俺一个小小百姓又去掺合什么哩?”白云当即笑着婉拒说。“郝姐要去您去。俺是不去。说实话,俺还怕耽误生意哩。”
“李镇长,那就别客气啦;您请回该忙啥忙啥。也别让钟书记白跑一趟了。”郝舒韵如实推辞说。“小刘啊,现时天尚早,你开车回县吧。俺今晚就不会了。俺姊妹俩多年没见,今晚住一起拉拉家常。你赶明儿10点前来接俺回去就行了。”
“既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刘师傅俺俩就走了。”李长秋又趋前同郝舒韵握手告别说。“有啥事您再打俺电话。”
很快地便到当晚。吃罢晚饭后,白云换上一身便装,相陪着好姊妹郝舒韵,肩并肩漫步在津水岸边。
“郝姐,既往俺总听人说‘红颜祸水’;意思无非说长相漂亮的女人,常会给自己和家人招祸惹灾。听上午咱刚见面时,您说的那句玩笑话,难道您亦持此看法吗?俺自己并不认为长得有多美。可对人们的这种说法却大不以为然。”白云突兀接着上午二人刚见面时,郝的一句玩笑话却大发感慨说。“可自从出了半年前,俺自己被人陷害**;老公又受牵连被诬入监;俺也开始动谣了原前认识。随便又找来相关书籍看。从历史上不少封建王朝覆灭教训看,可当真多是毁到美女手里呢!但追根溯源,责任真在那些美女吗?若无那些荒淫皇帝臭男人发狂发贱,利诱威胁,美女会主动上他们床吗?他们的江山地位,又怎会轻易失去呢?就说那个**俺的衣冠禽兽脏官,难道他最后恶迹败露丢了县官,也能怪罪俺吗?”
“我呸!那都是混蛋加强盗逻辑!”郝舒韵狠啐地上一口唾液鄙夷地说。“是古今荒淫无耻男人们,为自己最终的垮台败落找的托词。”
散步后回到家里。简单洗漱之后,白云将自己卧室大床上重新换上新铺具;而将换下的一套自己打地铺。
“郝姐睡吧。再咋努力也赶不上,你县委书记公寓条件的多少分之一?”白云先在地铺上躺下说。“不是有俗话说‘好店只一宿’吗?再让你也不会在这儿常住。”
“你干么呢?将俺同当今那些个,过惯奢糜享乐生活的达官贵人比?”郝舒韵站在一旁,一直冷眼看着,此时才不满地开口说。“咱们是什么关系?以前在乡野饭店时,能同床合被相拥而睡;现在却大床让俺你打地铺?那俺在这虽舒适的床上能睡得着吗?”边说边弯腰将对方盖被一把扯起摊到床上;尔后命令地:“你若还认俺这个姐,就马上亦来床上睡。”
“嗨,真不识好歹大书记!”当白云同时睡到床上后,不由得小声嘀咕说。“俺一个卖饭的生意人,一天到晚做馄饨卖馄饨;连俺自己都嫌浑身腥哧哧地。咋洗也总洗不净似地。只要不怕熏你身上。”边说还故意向对方身边靠靠。舒韵则干脆一把将其拉进自己被窝里。
“再有本事的人,还不都是吃饭菜长大的?若嫌弃卖饭人腌脏,问他还是不是人?”舒韵发自内心说。“再说哩,俺过去也卖过饭嘛,还咋会嫌卖饭人腌脏?何况这卖饭人还是俺喜欢的俏妹子哩?”
两人在一个被窝里相拥平躺着,边慢声细语聊着别后往事,边用身子摩挲着对方;由于身体发热,而瞬自激起了像男女间的那种欲望;并逐渐感觉身上的睡衣碍事的慌。舒韵便借起床去卫生间小解的机会,将睡衣悄悄地脱了;身上只留件裤头胸衣。发觉郝姐脱了睡衣,白雪迟疑了一下亦将睡衣睡裤脱了。于是,两个人便都觉舒服多了。
“你俩结婚凭多年了,咋也一直没要个孩子?”隔着薄薄的胸衣,舒韵轻轻抚摸着白云仍坚挺饱满地胸乳说。“没奶过孩子女人的胸乳保养得就是好,像处女的一样。真眼气人。”
“嘻,嘻!还说俺哩,姐姐的胸乳不也一样吗?”白云被对方挠得痒痒,却嘻笑着毫不吃亏地亦抚摸着对方胸乳说。“只是姐姐的比俺的更丰满坚挺呢!”
“唉,别提了。就因俺这胸乳大一些,挺一些,倒成了长期以来的一块心病。”舒韵挺为烦恼地说。“这秋冬季节里还没啥,有厚衣服在遮着哩;从外面看去大小没啥区别;可一旦到夏天穿了单衣,这两只鬼东西却显明的高高突起;不仅迎面走过不断招来淫邪的目光;更令人心虚和讨厌的是,有时开规模稍大一点会,你这当领导的还必须坐在主席台上;台下几百双、上千双眼睛在紧盯住你;即便你在报告讲话,亦会发觉他们紧盯住你看的,却不是你正讲话的咀或手中拿的讲稿,而却是你突起的胸乳。这该叫人多难为情。”
“哼!俺真弄不懂那些好色的男人们,心里倒是咋想的?同样都是女人,身体的结构不都一样嘛,仅只是脸蛋气质有些区别罢了,为啥感受却不一样呢?”白云亦挺想不通地说。“有的男人,甚至包括一些男领导,男老板,为了处心积虑得到一个,面蛋稍稍漂亮些的女人,甚至拼上乌纱帽或公司财产不要。”
“嗨,这也许就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舒韵倒挺内行地解读说。“据我了解:不仅仅是对异性;即便同性别之间,也会出现爱慕欣赏的。”
“郝姐,这就是最近网上说的西方‘同性恋’吧?”白云猜测地问。“据说某些西方国家,将准许同性恋者结婚,列入法律条文了哩。”
“嘻!小妹妹,你懂的俺真不少哩。”舒韵哂笑一声说。“不过我所了解的同性之间,倒不一定是同性恋,却亦会产生相互爱慕和欣赏情愫的。譬如咱俩------”
舒韵边说边忘情地将白云紧紧搂进怀里;白云亦被挑起了激情地回身紧抱住对方身子。于是乎,原本当年在一起共事时,就相互倾慕欣赏的两个女人,此时此地再相逢时,原来的那股激情yu火便又自然被燃起------他们像两个异性相聚一样,首先是两张热唇即速吻在了一起;随即便是相帮对方,疾速脱去身上仅留的裤头和胸衣;便迫不及待伸手捉住对方的胸乳;先是舒韵探下头,一口吞住了白云一只小乳;另只手则爱抚着白云另只胸乳;直吮得白云心中痒痒。
“姐,您快点,该俺吃您的了。”白云忍耐不住,急急催着说。“俺馋得涎水都流出来了。”
“快了,快了。你别紧催嘛。”舒韵边吮着对方小小**,边腾出咀说。“俺把你这只吃完就让你吃俺的。”边说边又将对方另只胸乳吞进了咀里,还不停用舌尖**着对方乳峰------舒韵解过了馋,极不舍地让白云吮吸自己的胸乳------与此同时,两人的手也没停着,不约而同地探向对方下身。直到两人都感疲累,这才停下暂歇------
“你所说保姆小馨,欲提供**者证据的事,俺明天回县就让娄书记亲来当面听取。”舒韵操心地叮嘱说。“力争一鼓作气将那狂人拉下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