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腾出个时间,腾出那么一天,去坐在雪山山庄的窗边,乘起一杯温热的绿茶,品着那份苦涩好好端详那飘落的雪花,那样的话你就能体会到,那自然规整的图案真的如花瓣一样,晶莹剔透中流转着时间,随着栩栩下落而像似绽放,最终归于洁白的一片,无色亦无情般死去。
就像人的眼睛,每个人最美的地方不是鼻子,也不是嘴巴,更不是突显魅力的乳房,能够把事物的美传递到脑海,化为无数像似抽象又似具象概念,代表着每个人灵魂神韵的,人的瞳曦。
一样是那般蕴含着深邃,雪花没有生死,但人眼有,你看一个人的双眼就可以知道很多,是死的,是活的,是在撒谎还是在惊慌,全都逃不过彼此注视的目光,人需要看到才会知道,而作为使用最早最久的器官,它先早已进化到了完美的地步。
所以人类的双眼,包涵了一切万物凝聚的自然,一切色彩汇聚的漩涡,一切形体交织的美丽。通透的明曦,甚至能与月儿共鸣;深邃的眼眸,已无惧墨染的睽异;绚烂的比目,比起旭日都更加耀眼。
女孩从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眼睛,一念之间便断了下一念的画面,因为她的恐惧迫使她逃避,那是不能直视的眼神。
金色通透的眼白,在银光铺世的一瞬里,分外的耀眼。比起那更深沉的,是似世间所有金黄最为无瑕的眼瞳,那眼瞳超越了世界万物一切能够描述的端庄与盛丽,女孩甚至都不敢相信一念所理解的画面。
世界包罗万象,无人可以一览无遗,即使它们凝成一团,也无法彻底看透,更何况是那超越了世界的眼眸,还有何人敢与之对视?
浅女的双眼,睁开了扭曲的一切,她整个人像似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女孩与她原本同在一瞬之间,但现在却好似框不住她,因为那身影不再停顿,世界的条条框框都已经拦不住她,更为恐怖的反扑,即将降临。
飞溅的泥沙瞬间爆散,女孩牵着月牙样的刀光毫不犹豫的劈下,空气在这一刻战栗,所有能呼吸的生物仿佛被扼住了心脏,一种足以威慑它们的怪物苏醒了。
可浅女的身影灵动的像似湍急的水流,人类从没有那样迅速流畅的动作,更何况是在一瞬之间自由行动,她现在就像个怪物,月牙顺着她闪避的轨迹,将无用的锋芒劈在了空气中,连一丝残影都不曾企及。
就在月牙降临的下一秒,浅女吹响了反扑的号角。撕裂了空气的冲击力激荡整个泥地飞沙走石,一抹银光夹杂在无月的黑夜里,浅女跃起抓住了那银光,一气呵成,与此同时,所有扭曲的事物在这一刻恢复正常,收束了所有变化。
女孩一刀挥空,前面的空气因为这一击而刀光泛起,交织无数的银线切割空气,形成了密集的绝杀空间,若是真斩中了对方的身子,那么那将会是一场最恐怖的屠杀。
可那终究没有,对方已经躲避过去了,再去细品后续威力以无太大意义。同一时间,女孩没有任何犹豫,转身立刻提锋迎击,若不是如此,后脊迅速攀升的寒意就已经泯灭了她的生命。
那是浅女横切过来的一刀,这一刀同样达到了一瞬甚至更快的速度,女孩咬牙迅速甩出一击竖砍,刀刃与浅女那更胜一筹的刀斩碰撞,迸发出一连串优美的涟漪。
两人游行于凌乱的泥地里,像似两支杂乱无章毛笔画着难看的圆弧,墨纸上全是两人无序的黑白,像似一副山水,又像似一团乱麻。
浅女的刀法巧妙而凌厉,她更多依靠着灵动快速的身法,别人一击的时间她可以在两个方位分别攻击,这样给女孩带来的压力可想而知。
而且,女孩已经渐渐落入下风,她的体力竟然不如一个看似瘦弱的浅女,而浅女越战越勇,有一种舞伎擅长拿着刀律动,她们的刀法美丽又自然,姿态婀娜又美轮美奂,浅女拿着刀就像是舞台上最绮丽的女人,她所编织的舞蹈致命又好看,像只伸着八只爪的蜘蛛,一步步把猎物送上早已准备好的陷阱内。
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浅女的刀痕深刻进泥土,清晰可见,那上面还沾着渗人的血,凌乱的遍布在泥地各处,她的身影缓了下来,优雅的提着刀横架在肩前,金黄色的瞳孔冰冷的注视着几近濒死的猎物。
毫无悬念,这个状态下的浅女宛如一尊修罗,它提起的刀超越了世界千锋万刃,所有的刀法在她面前不堪一击,她还有绝对的速度,那是足以快到凌驾人类之上的神迹,超越了一瞬,超越了世界。
浅女信步沾来,那双眼望着女孩,没有任何感情变化,她的刀平静的放回到大腿一侧,露出毫无防备的样子,手指还玩弄着刀柄好似无比惬意,此地无风,而她的头发却无风自动,轻轻的飘起,优美的荡漾,刚才一连串凌厉的对决竟然都没有打乱她的头发。
“来啊!杀了我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女孩有气无力的嘶吼着,看着浅女步步逼近,表情扭曲,好似一头狼狈的野猪。
“凭什么?我姐姐她,就得被你逼死?”
“你究竟是谁,你?你,樱花转世的浅女,不应该是一介柔弱的病秧吗?”
“你杀死姐姐,究竟要干什么!?回答我!!!”
女孩愈说愈撕心裂肺,她已经忘记浅女是一个哑巴,那些问题已经得不到回答了,她今晚得死在这里,和姐姐一起。
浅女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不知是没听还是冷漠,她就这样慢悠悠的走到了女孩的面前,望着她一身是血,衣袍败露的狼狈姿态,巨大的压迫直直压垮了她求生的欲望。
浅女用刀挑起女孩胸前的衣领,露出了里面断开的裹胸布,随后手腕轻甩,刀光撕裂开衣物,女孩上身的衣服立刻变成了碎布。
“啊……”
女孩发出了绝望了哀嚎,面对浅女的羞辱,一个女人对女人的羞辱,她赤裸的肉体展露在对方面前。
浅女没有望着她绽放而出的乳房,刀锋顺着胸垂一直往下,切开了腰绳,刀尖将仅剩的衣物全部抽离,将女孩全身都裸露在外。
“对不起,对不起……”
女孩低身抽泣。
“姐姐,姐姐,没有帮你,没有帮你报仇……绵雪马上就来陪你,马上就来陪你……”
浅女举刀压在了女孩的肩头,用力把女孩的身子按了下去,她双腿一软,就这样半跪在了浅女的面前。
随后,那刀锋继续在女孩赤裸的肌肤上游走,划过那清晰的锁骨,红润的乳头,分明的小腹,直到那秀色可餐的玉门。刀刃强行撑开了双胯,女孩疼出了泪水,但却强忍着没有哭泣,那刀尖抵在了她最敏感最薄弱的阴唇上,浅女在此时停了下来。
女孩悲恨的望着浅女,那双眼的锋利被泪水浸没,浅女看不到她的威胁,因为她现在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浅女眼神缓慢一凝,女孩的心便随着那双金黄的眼瞳而死去,她无神的双眼搅拌混沌,但也同样美丽,浅女张开口,口唇微动。
“別れを告げる……”
一声诀别,渐入耳涡,女孩突然猛瞪大双眼,惊恐的望着浅女。
可同时,那刀尖却突然深深的刺进了女孩的阴道,浅女冷笑着,将脸凑到了女孩的面前,随后,恨恨地扭动刀刃,把里面的内脏捣烂。
“呜呜呜呜呜……”
女孩痛苦的呜鸣着,但那叫喊却以无法传递出去,浅女吻上了她的唇,令她的挣扎扼死在摇篮中。
最终,看着她,慢慢不动。
PS:我,我得马上结束这故事,我感觉离意大利越来越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