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牟尼佛的名字叫“ 乔达摩·悉达多”,乔达摩又译“瞿昙”,义为“纯淑”、“地最胜”,即除天之外,于地上人类之中,以此为最胜之族。传统上认为这是他的族姓;也有认为是其母族姓,其姨母是拘利族瞿昙姓之女。瞿昙是印度刹帝利种之中的一个姓,印度太古时代七大仙之一瞿昙仙人之苗裔。
大日经疏卷十六载,瞿昙仙人于空中行欲,有二渧之污,落于地面,生成甘蔗,后经日光炙照,生出二子,其中一子即为释王。故相传瞿昙仙人即释迦种族之祖,且释种亦因之称为甘蔗种。《楞伽经》里也提到释迦族是甘蔗种。
还有就是莲花生大士全传中提到:莲花生大士在光明国碰到一位释迦族的仙人,名叫色珠仙人,他们两人相谈甚欢。色珠仙人对于种种天文、地理、阴阳五行的学问,乃至一切因缘历算要法都能通达。后来莲花生就向仙人学习这些人间的学问。
现在震旦有些人认为释迦佛是黄色之蒙古人种。因为释迦佛是出生在迦毗罗卫城,这个王城在尼泊尔境内,喜马拉雅山和楚里亚山麓卢醯赋河畔,临近蓝毗尼,是古代迦累罗卫国的都城,释迦族集居于此。他们认为雪山中之游牧民族,卜居平地而渐农业化者。
但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当时印度的种姓制度非常严厉,婆罗门和刹帝利都是白种人,他们的相貌和欧洲人差不多。大家看印度宝莱坞的电影明星,和西方人差不多,但是南印度人的皮肤就很黑,跟宝莱坞的明星根本是两回事。
在古印度,一个黄种人混到刹帝利种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释迦出家后到印度各地拜访大修行者,成道后到印度各地传法,婆罗门和王族对释迦佛刹帝利的种姓都没有怀疑,这就说明了释迦种是雅利安人。
释迦佛在开始出来传法前后,印度流传着很多修行方法,除了婆罗门教,还有正统六派数论派、胜论派、瑜伽派、正理派、弥曼差派、吠檀多派等等。这些修炼方法五花八门,有96种外道,远远超过所谓的楞严经所说得十种仙。释迦佛在证悟佛法之前是跟着印度修行者修行的。出家时先跟随外道修了三年“无想定”、三年“非想非非想定”,后又在雪山修了六年苦行,磨练意志,转化身心,但后来发现都不是大道,都解决不了生命最本质的问题。
太子在苦行林中修六年苦行,形体枯瘦,仍未见道。他便放弃苦行,受牧女乳糜之供,恢复了健康。太子来到附近一株大菩提树下,以吉祥草敷设金刚座,东向端身正坐,发誓:“我今若不证,无上大菩提,宁可碎此身,终不起此座!”
于是六天之内证得“四禅八定”,而后一夜之间证得六种神通,第七天,腊月初八日凌晨,睹明星而悟道,证悟到了无上正等正觉即佛家说的“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世人尊称他为“佛陀”(意为觉者),圣号“释迦牟尼”,时年35岁。释迦牟尼成道时,以无障碍清净智眼,普观法界一切众生而作是言:“奇哉!奇哉!此诸众生云何具有如来智慧,愚痴迷惑,不知不见?我当教以圣道,令其永离妄想执著,自于身中得见如来广大智慧与佛无异。”
现在四禅八定是佛家和外道的共修之法,这个修炼方法可以修到欲界天,色界天和无色界天。修到四禅天的高处“福爱天”之后,佛家和外道开始分岔,外道修“无想定”到“无想天”,佛家小乘佛教于下界中九品习气俱时灭尽,苦乐双亡,下无卜居,故于舍心众同分中安立居处,为“五不还天”,这是三果罗汉所居,不同凡外。
色界天的顶端边际继续修行,这个时候也有两条岔路,一是“舍心舍厌成就,觉身为碍销碍入
空。”到四空天。二是“若于舍心发明智慧,慧光圆通便出尘界,成阿罗汉,入菩萨乘,如是一类名为回心大阿罗汉。”这个时候就是出三界了。
说起来楞严十仙修的不是四禅八定,四禅八定修到天界,这十仙的修炼方法是修到仙界。天者,清净光洁,最胜最尊;或谓天者,天然自在,首出庶物。依靠修上品十善,及世间禅定,可以修到天界。
天趣与仙趣不同,世人仙天不分,而学仙者,滥附于天,且谓诸天,皆彼祖仙。今略辩之:仙以人身,而恋长生,最怕舍身受身;诸天皆舍前身,而受天身。岂其类哉?又仙处海山,如蓬莱昆仑,皆非天上。四王忉利,曾无卜居,况上界乎?是知天趣,最为界内尊胜之流,迥非地仙与鬼神之类也。
严格说起来,天界和仙界不同,天界是主流,是正统,是统治者,修上品十善,四禅八定;仙界是非主流,不修十善,以力破界,以力证道。按照《西游记》的说法,天道正宗是修三十六天罡,到天界做公务员,七十二地煞属于旁门左道,修出来的都是魑魅魍魉,妖魔鬼神,不入正流。
从上面的资料来看,古印度当时社会早已经流行修炼修仙,而且这些修行者为人们尊敬,供养,他们被称为最有智慧和神力的人。所以说《楞严经》里对十种仙人的描写,根本不是针对东土的道家,而是针对印度的瑜伽士。
现在法和对于《肇论》、《中论》和《楞严经》很感兴趣,常常和刘丹讨论其中的法理,对于禅宗也心向往之,为此怂恿刘丹把禅宗打机锋的公案《碧岩录》抄录出来给他看,其中还有元音老人的点评解说。
为什么叫《碧岩录》呢?宋代有一位圆悟勤禅师,是禅宗的大手笔宗师,住在宜州(今湖南)的夹山上,山上有一块方丈大小的石头,叫碧岩石,他的丈室就以碧岩为名。夏季给学生讲禅宗公案,策励学人用功精进,学生记录下来,结集成书就叫《碧岩录》。
圆悟勤禅师是根据雪窦祖师的一百则公案《颂古》讲的。《颂古》是颂古人悟道的因缘、证悟的境界和问答言句中的幽微奥义,并于公案中结角淆讹处,在节骨眼上点示学人;更或别出手眼,从另一角度颂自己的心得,补前人的不足。公案乃从上佛祖之垂示,宗门正令,以判迷悟邪正者,有如公府之案牍律令(即今法院据以判案之法律),拿来以判是非曲直,至尊至严而不可犯。本来至理绝言,惟对迷者,事不获已,才假言说以显道。
复次,诸祖问答机缘,也只为判断迷悟生死。后人乃将这些垂示机缘唤作公案,用以对照自己的功夫。像照镜子一样,看看自己的修证功夫是不是相当?是不是和古人一致?功夫如有出入,即从中吸取养分以修证; 未臻究竟者,经印证后,藉以开发般若,上上升进。雪窦禅师把从上诸祖悟道因缘的一百则公案拿来歌颂一番,像我们作诗歌一样,把这些公案里面的结角淆讹与玄奥之处宣示出来,俾后人容易从中吸取养分豁开正眼,亲证本来。但是颂出来后,意义仍很深奥,很幽隐,一般人还不容易懂。所以圆悟勤禅师再来烘云托月,旁敲侧击地评唱一番。
圆悟勤禅师分三个层次来阐述:前面是垂示,就是在每一个公案之前他要讲一些与这公案有关的要紧话;其次把公案举出来,加以评论分析一下,把深奥之处分疏宣唱出来;最后再就雪窦禅师的颂古进行评唱一番。让后人明白无误地深切了解其中奥义,藉以不懈用功,深入堂奥。所以古来称为宗门第一书。
刘丹看了一些这本书的注释,觉得还是元音老人解得最好。现代人学佛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古代的大德写的文言文
很难懂,现代的禅师解的白话文又好像太浅白了一点,没有把佛经甚深的道理说透,真正能深入浅出的太少了,但是元音老人就是其中一个。
法和看了元音老人注的《碧岩录》之后,又撺掇刘丹翻印出来。刘丹摇头道:“就怕很多人看了这本书不明根本,专尚语言,以图口舌之利,最后落入口头禅中。”
后世这本书出来之后,圆悟勤禅师的弟子大慧勘验学徒时,发现学徒所答,非其实悟,总是出自《碧岩录》的模仿。认为长此以往,参禅将变成虚有其表,为了挽救临济禅的弊害,毅然将其师圆悟的杰作《碧岩录》付之烧毁,并禁止其流传。
法和反驳道:“有人落入口头禅,也有人从中启悟智慧,损益参半。只是现在信佛者少,毁佛者多,把这本书印出来,让他们看看我宗门祖师立公案、打机锋的风采,激起他们对佛理的兴趣,作为趣入佛门的缘起,不是很好吗?”
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刘丹遂让法和全部刊印出来。《碧岩录》出版后,很受学人欢迎,可谓风行一时,洛阳纸贵。
晋太宁二年(324年)正月,石勒部将石生击前赵河南太守尹平于新安(今河南渑池东),斩之,掠五千余户而归。自是前、后赵构隙,日相攻掠,民不聊生。
三月,前赵刘曜派部将康平进攻南阳,周抚知敦公起兵在即,正是用兵之时,哪有兵力支援南阳,参军刘昊自请带1000名刘县团练前往南阳救援,周抚大喜,封刘昊为破虏校尉,发粮草船只若干,增援南阳。
五月,王敦病重,矫诏拜子王应为武卫将军,为己之副,兄含为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刘丹听说之后,把武昌,江陵的商铺掌柜全部偷偷召回,同时把佛经、西游记等大批书籍发送江南。
这时钱凤看见王敦病重,乘便问敦道:“主公倘有不测,后事该如何安排?”
王敦唏嘘道:“王应尚年少,怎能当此大事?我果不起,只有三计可行。”凤复问及三计,敦说道:“我死以后,即释兵散众,归事朝廷,保全门户,最为上计。若退还武昌,敛兵自守,贡献不废,便是中计。及我尚存,悉众东下,万一侥幸,得入京都,不幸失败,身死族灭,这就是下计了。”
钱凤应命退出,召语同党道:“如公下计,实为上策,我等就此照行罢。”遂致书沈充、周抚,约同起兵,再犯建康。周抚亦领二千人乘船离开襄阳,和邓岳一起在姑孰汇合,准备起兵。
刘家闻讯之后,开始启动紧急预案,此时2000工程兵分别驻扎在随州、荆门两地,沿途的桥梁和狭窄处已经拓宽,现在最重要的是占领襄阳,随州和荆门,再派一千火枪兵支援控制南阳。
刘丹召开军事会议,布置任务:成立前敌指挥部,前敌指挥部由刘丹、叶涛,法明组成,第一营和第二营由刘勇指挥,带领四千预备役,拿下襄阳;第五营营长李伟,教导员刘锋,带领三千预备役,乘船南下荆门;第六营营长何斌,教导员肖峰,带领三千预备役,进攻枣阳和随州;第七营营长刘钢,教导员刘洪,带领五千预备役,乘船沿着唐河而上至南阳。每个营配备火炮五十门,主要是用来攻城和守城,骑兵营、特战队和教导营随指挥部行动。
这次军事动员把刘县得所有骡子、战马、船只全部征用,几乎所有的青壮都征集起来,可以说是倾巢出动,成败在此一举。一年多的时间,刘丹利用为王敦制造刀剑的机会租用了不少武昌和江陵的舰船,甚至五层楼船也租了一艘,在襄阳造船厂也下了订单,把几艘民船改造成为炮舰,为将来的水上作战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