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
死太监忽然叫她宁宁?声音还踏马那么好听!
关月宁心尖一抖,有点懵,蹙了蹙眉,嫌弃得白他一眼,“肉麻!”
西门羽佃勾唇,似叫上瘾了,凑近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唤道:“小宁宁。”
额头贴着额头这种距离,实在是让人无法淡定,关月宁反感地撤了撤头,奈何后脑勺被死太监的大手扣住,撤也撤不远,推也推不开!
她只能别过脸不看他,嫌弃地哼了声,“有话就说,别宁宁,宁宁的!听着起鸡皮疙瘩!”
某花心大萝卜却越来越来劲,粗粝的大手又捏起她的下巴,硬把她别扭的小脸儿扳过来,强制性地对视,似笑非笑看着她,“本座的宁宁害羞了?”
“就凭你?让朕害羞?”关月宁冷笑了声,警告性地挑挑眉梢,“死太监,你最好赶紧滚远点,别惹朕!惹急了,朕削你!”
西门羽佃气死人不偿命地莞尔一笑,“就不滚,就惹。你咬我啊?”
与此同时,脸越凑越近……
关月宁:“……”
见过不要脸的。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某人的脸越凑越近,关月宁蹙着眉头不断的向后仰,躲他……
与这厮相处时间长了,一来二去,关月宁也算相当有实践经验了,死太监这种时候,毫无疑问,又想强/吻她!
两人呼吸交错,鼻尖相碰,情况很糟糕,躲不开了……
关月宁一急,伸手捂住他凑过来的脸,道:“你别这样,朕不喜欢你这样!”
她的确不喜欢。
不喜欢被压制,不喜欢任人摆布,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不喜欢被他如此撩拨搅乱到无法理性思考。
他怔了怔,扒开脸上的小爪子,定定地看着她,问:“还讨厌本座?”
关月宁冷冷呵了声,“何止讨厌?简直是唔……”
啾!
他不听她说完,便突然趁其不备在她嘴巴上啄了下,然后又笑眯眯地看着她问,“还讨厌吗?”
关月宁错愕地眨眨眼,脸蛋红红,冷哼了声,“……讨厌!”
啾!又一下!
他挑了挑眉,一副亲不服她不罢休的样子,“再说讨厌?”
关月宁也不是个会服软的主儿,死倔死倔地道:“讨厌!就是讨厌!”
西门羽佃无奈叹息,一脸没办法的样子,不闹了。
直起身,把她抱起来放在大腿上,让她像个孩子一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面对面。
他伸手给她掖了掖耳边的碎发,好声好气地道:“我去采月楼是有事情,不是去找女人。昨日是我错了,没及时与你解释。不生气了,好不好?”
关月宁:“……”
切!现在想起来解释了?黄花菜都凉了!
听他解释,她倒也不急着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了,冷冷瞪着他一眼,审问的口吻道:“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
西门羽佃微微蹙眉,有些茫然,“哪个女的?”
装吧就!关月宁嫌弃吧啦地撇了撇嘴,“就跟你约今日不见不散那个!”
西门羽佃微滞,而后眉开眼笑,“原来宁宁是为这生气?”
关月宁:“……”
是!
就是为这生气!
难道不该生气吗?
他发烧,她一直守着他,照顾他,担心的肉疼。
他倒好,醒了就去青楼玩了?这事儿,是个人就得生气!
“所以,你昨日跑去采月楼是专程去找我的?”
关月宁:“……”
被他知道了,又要被死太监嘲弄了!
“不是!朕是去嫖的!没看朕钓了个富二代吗?你要不出现,朕和那富二代没准都入了洞房了!”
西门羽佃:“……”
敢!
虽然不爱听,但也知道小妮子是在说气话。
唉,也不敢跟她顶嘴了,后果太严重。轻则被打骂,重则要被冷落,甚至绝交,他可受不住这个小祖宗的冷暴力了。
西门羽佃非但没有嘲弄她,还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儿,特别诚恳地解释道:“我真的没有找女人。昨日骁将军一同去了,皇上不信我,可去问他。骁将军为人实诚,不会说瞎话。”
“且今日我也没再去那采月楼。”
“你不喜欢我去,我便保证再也不去了。可好?”
关月宁板着脸,死太监顾左右而言他,他到底还是没说他跟那女的怎么回事!
为什么不正面回答问题?
见小家伙板着脸不说话,西门羽佃又讨好地凑过去跟她蹭了蹭额头,“别生气了,我错了。”
关月宁挑眉看着他,呿,态度还算端正诚恳……
算了!骁袭在场,昨日应该也没发生什么!他既然说保证以后不去了,那这事儿便翻篇儿罢!
揪着不放也没什么意思!
关月宁过了自己心里那关,便顾涌了顾涌,想从他身上挪下来,自己坐到旁边去……
奈何她被某人两条精壮的大胳膊死搂着不放,挣扎、抗衡,无果。
她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他腿上,不爽地在他怀里捣乱,掐他腹部的肉,捏他的鼻子,撕他的脸,揪他的头发玩……
可是,某督主偏偏不为所动,甚至还微微含笑,不放她,任由她在他身上使坏,随便让她欺负,鼓捣……
欺负一个无动于衷的人,完全没有成就(快)感!
没劲!
关月宁折腾累了,不玩了,索性枕在他宽阔的肩头小眯一会儿。
他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让人真心踏实。
其实这死太监有时候真挺好的……
马车停在宁静殿前,关月宁终于重获人身自由,得儿蹦地下了马车,便施施然往宁静殿走。
“宁宁。”
身后又传来那死太监肉麻的声音!
都进宫了,还那么叫!不知道注意影响吗?
她驻足,不耐烦地回过头,“干嘛?”
西门羽佃没有下马车,在车内挑着车窗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宁宁,过来。”
关月宁负着小手,挺胸抬头地看着他,嫌弃道:“有话就这么说!朕不聋,听得见!”
她又不傻,过去准没好事!
西门羽佃挑了挑眉梢,举起手中之物,唇角勾起几许邪气,“不过来?玉玺不想要了?”
关月宁一愣,赶紧摸了摸身上,果然没了!
麻蛋!他什么时候从她身上把玉玺偷走的!手是真利索!她竟完全没察觉!
够腹黑,够阴险,够奸诈!
【作者题外话】:今天怎么没有票票?没有评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