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议论,其中一个大臣道:“皇上宅心仁厚,思虑周全,我等实在是佩服之至,安亲王,皇上给你安排的这个任务极好啊!既可以在这次狩猎中夺得头彩,还可以对太后表表孝心,两全其美啊。”
众人纷纷对安亲王祝贺,御史大夫道:“安亲王真是好福气啊,皇上如此体恤您。”
太傅道:“是啊是啊,皇上如此体恤兄弟,先帝在天上看着,肯定也是非常欣慰的啊。”
督察院左右督御史道:“兄弟齐心,我朝必定繁荣昌盛啊!”
翰林院掌院学士道:“安亲王真是好福气,以后一定要为皇上排忧解难,万死不辞才好啊。”
诸如此类的话,数不胜数,无外乎是说让安亲王要对皇上言听计从,不可离心,皇上宅心仁厚,是诸帝之表率。
连城诀骑着红棕色高头汗血宝马,身批九爪金龙黑丝袍,显得整个人如画上一般英俊潇洒,跟随家父家兄来围猎的女儿妹妹都对连城诀垂涎不已。
连城诀见众人都在说教安亲王,见自己目的已经达成,不由得露出点点微笑,这更让观战的小姐们疯狂不已,早已经忘了连城诀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的事情了。
安亲王见众大臣都如苍蝇一般,在自己买面前乱叫,不由得心情有几分郁闷,自己纵然官职不小,可一人之嘴怎能敌的过白人之嘴,安亲王的眸子死死盯着连城诀,更是听见诸家的小姐们被连城诀迷的神魂颠倒的尖叫声,又见连城诀的微微勾起的唇角,安亲王不由得冷笑起来。
“呵呵呵呵呵。”安亲王这笑声十分大,众人们还想恭维连城诀的话,也因为安亲王的笑声而打断。
心道:“好你个皇帝,表面上是为了我着想,现在这么多人,如果我猎到了有你的一份功劳和孝心,如果我没有猎到则是我的问题,我的技术不够精尽,搞不好还会得罪了太后,真是好心机好算计啊。”
督察院左右督御史见气氛有些许的尴尬,猎场上数百人却都鸦雀无声,于是提议道:“皇上,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还是赶紧狩猎吧,毕竟安亲王还要猎鹿呢,鹿最是机敏,也不是那么好狩猎到的,安亲王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猎不到也是情理之中,安亲王必然不会在乎皇上的赏赐,毕竟安亲王府上可是家财万贯了。”说完,还笑了两声,众人像是纷纷找到了台阶,也跟着附和。
连城诀听见这话笑的更是厉害了。
安亲王听见这话,本来是冷笑,现在是一点笑意也没有了,猛的一回头,道:“你好大的胆子,赶在皇上面前恭维我家财万贯,这世上的钱财都是皇上的,我等都是受了皇上的恩惠,你如此说岂不是想让皇上疑心于我,与我兄弟离心?”
安亲王说完,场面又是一度的我尴尬,那大臣听到安亲王如此说,连忙从马上下来,跪倒在地,道:“皇上恕罪,老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皇上。”
此大臣现在也是心里追悔莫及,心道:“今日,自己怎么就忘形了呢,现在的皇帝连城诀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传闻他心狠手辣,凭着雷利风行的手段夺得皇位,上位期间将国家智力的井井有条这次恐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想着,不由得闭了闭眼。
谁知,下一句话让这个臣子喜不自胜。
连城诀抬了抬手,示意那大臣起身,道:“安亲王也未必太敏感了些吧,督察院左右督御史年纪不小了,可能是有些许的糊涂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了你我兄弟之情岂是情义就能被离间了的?”
这下众大臣对连城诀的恭维声越发大了,连城诀抬了抬手,道:“开始吧。”
安亲王心道:“自己先忍下这口气,跟着连城诀跑一跑,回来半道折回神不知鬼不觉的歇息去了,谁要给那个老妖婆猎鹿。
可在安亲王想要折返时,却见身后跟着将军,于是停下来面色冰冷的道:“将军为何不去保护皇上,反而跟着本王是为何?”
将军则是朝安亲王拱了拱手,道:“皇上那边有御林军保护,不需要我,皇上今日特地嘱咐我安亲王要猎鹿,所以让我要保护好安亲王殿下,安亲王,您请吧,臣在身后保护您。”
安亲王面色铁青,心道:“好你个连城诀,居然又摆了我一道,今日我所受之屈辱,他日一定要你百倍偿还,皇位终究是我的,现下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去猎鹿了。”
表面上,安亲王拱了拱手,说道:“有劳将军了。”
两人纵马狂奔,另一边,安亲王要给太后猎鹿补身体的事迹已经穿到了太厚耳朵里,太厚觉得在众臣面前连城诀如此做非常给自己脸面,脸上挂着笑意,连带着对连城诀都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太后得意的躺在贵妃榻上,接受着诸位大臣夫人小姐的恭维,享受着丫鬟们给自己捏肩膀,扇扇子,过得好不惬意。
江明珠突然走上前去,太后一抬眼就见江明珠站在自己身前,不由得吓了一激灵,寒暄了几句,找个借口忙让侍卫们将江明珠带了下去,第二次江明珠还想去拜访时,却被侍卫告知:“太后娘娘病痛缠身,拒绝见人,江小姐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侍卫的。”
江明珠听到这话,不由得撇了撇嘴,道:“刚才不还好好的,怎的现在就犯了病了呢。”
侍卫恭敬答道:“许是太后刚才受了些许的风寒,具体的还要等太医来了之后才能知晓。”
江明珠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太厚在帐篷中听见侍卫回禀江明珠走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江明珠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想起昨夜连城诀叫自己注意陶锦夭的动态,不由得想去找陶锦夭,联系到了跟着陶锦夭的丫鬟,到了地方却没有见到陶锦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