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诀心道:“莫不是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安亲王见连城诀没有动,催促道:“好了,皇上,赶紧去猎老虎吧,晚一分,那个小宫女就要多受一分钟的罪哦。”
连城诀冷哼一声,从帐篷的另一个出口出去了,而安亲王则留在连城诀的帐篷里品茶,好不惬意,丝毫不在乎陶锦夭到了连城诀的手里,心狠手辣的连城诀会不会将安亲王府赶尽杀绝。
连城诀眸色冰冷的跨出帐篷,心道:“好个安亲王,往常还能老老实实的眯着,如今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居然拿陶锦夭威胁朕,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后那个老狐狸授意的,刚才在朕的帐篷外的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看样子应该是偷听我们的讲话,也不知到底是谁安插在朕身边的眼线。”
连城诀看着自己的一身衣服,一时间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去,连城诀心道:“也不知道安亲王到底有没有抓走陶锦夭,陶锦夭现在在何处朕也不知道,还是不去抓虎了,先要搞清楚陶锦夭到底在何处,不要被别人耍了。”想到这,连城诀眸色坚定了些许。
连城诀背着手走到了江明珠的帐篷门口,没有进去,小新见皇上来了,连忙跪下行李道:“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连城诀紧紧皱着眉头,摆了摆手,示意小新起来,小新战战兢兢的起来,有些许的颤音的说道:“皇上来看我们小姐,怎么不进去,站在冷风口里呢。”
连城诀还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说道:“朕很吓人吗?”
这话把小新问的一愣,接着猛的摇了摇头,说道:“皇上英明神武,怎么会吓人呢!”
连城诀接着道:“那为何你见我如老鼠见了猫,说话时声音都是颤抖的。”连城诀的声音都已经有了一丝丝的怒气。
小新吓得两腿打颤,说道:“皇上毕竟是皇上,身上的威严是存在的,所以我们这些奴才见到皇上才会如此激动兴奋,皇上外面凉,既然来了,就陪我们小姐说说话吧。”小新说着,打开了江明珠帐篷的帘子。
连城诀本想拒绝,可心里总是没些主意,便想着找江明珠商量一下,于是连城诀点点头,示意小新“好。”
连城诀不知,在自己进入帐篷的那一瞬间,小新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小新心道:“终于把这位爷伺候走了,也不知道主子和陶锦夭是如何能和这位喜怒无常的皇帝在一个屋子里呆那么长时间的。”
小新此时佩服至极陶锦夭,决定以后伺候皇帝的事,自己就让陶锦夭来。
连城诀迈进江明珠的帐篷,见江明珠在练习书法,书法需要平心静气,连城诀便做一旁等着江明珠练完,在打算与江明珠商量对策。
谁知江明珠见皇帝坐在一旁,也放下笔,道:“皇上,今日真是好兴致,怎么到我这里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商议。”
连城诀正了正神色,点头道:“确实,朕确实有些难事,需要江小姐大智若愚为朕指点迷津,江小姐是将军之女,性情爽朗武功自然是不逊色于一般男子的,朕这次找你主要是想问你,陶锦夭是否在安亲王手里,朕想让你替我去查一查看一看淘锦夭现下到底在何处。”
江明珠放下茶盏,道:“皇上怎么如此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连城诀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今日,安亲王来我帐中,说陶锦夭现在在他手中,如若想救陶锦夭,就要我答应他一个条件,他便会把陶锦夭原封不动的送到我身边来。”
江明珠道:“什么条件?”
连城诀道:“独自一人去深山猎一条活的老虎回来。”
江明珠“腾”的一下,从坐子上站了起来,道:“不可。”
连城诀沉着眸子道:“如若,陶锦夭真的在他的手上,朕猎一头活的老虎回来也未尝不可,你现在帮朕去看看陶锦夭是否真的在安亲王帐中就好,回来禀报给朕,其余的你不用管。”
江明珠摇了摇头,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这是关心则乱,我劝你不要动,以免打草惊蛇。”
连城诀眸子闪过一丝阴鸷,道:“那要怎么办,如果锦夭真的有危险,那浪费一刻就是在浪费她的生命啊,江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江明珠道:“皇上,你不要着急,你且放心,虽然我不去瞧陶锦夭是否在安亲王处,可我很早之前就给陶锦夭安排好了一个丫鬟,随时随地的跟着她,放心吧,一定会保证她的安全的,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相信我,再怎么说我也是将军的女儿。”
江明珠想起安亲王,面色浮现一丝温怒。
连城诀见江明珠将自己的父亲都提了出来,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也明白江明珠肯定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才会说这样的话,这让连城诀不安的心终于踏实下来。随后连城诀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先回去歇息了。”
江明珠起身,对着连城诀行了礼,目送连城诀出了帐篷。
连城诀出了帐篷,哪里都没有去望着月亮呆了几息便回自己的帐篷中休息去了,此时,帐篷里已经没有了安亲王的身影,只剩下凉了的茶杯,连城诀也没心思现在和安亲王计较,叫了人洗漱完毕后就入睡了。
次日,围猎场上,连城诀在前,其次是国师和安亲王随着地位依次排列,安亲王面色红润的道:“皇上,一切都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连城诀神色冰冷,喊道:“出发。”
连城诀道:“今日,朕给各位都安排了任务,完成了任务朕重重有赏。”众人纷纷喝彩,安亲王一脸揶揄的看着连城诀。
连城诀顿了顿,盯着安亲王说道:“太后近日身子不好,安亲王就给太后猎一头鹿来给太后补一补身子,以表孝心,安亲王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