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敢了,”沈知夏在他怀中求饶。
小绵羊双手拽着他的衬衫,在他怀内蹭了蹭,嘴角露出满意的笑。
嗅着属于这个男人的香水味,心内安心无比,果然,这个男人还是她的。
情到深处,也愿意开口解释:“苏御是我小时候的一个玩伴。”
“玩伴?”陆川尧喃喃自语,这预示着什么呢?
“嗯,”沈知夏点头,拉着他的领带在手内把玩:“今晚在酒吧我们才认出彼此,”怕说的多,老公再误会,关于苏御先认出外婆的事情,就不多说了吧!
陆川尧有些火大,他俩青梅竹马?
沈知夏伸出手抱紧了他的腰:“那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了。”
“那你吃醋了吗?”他独自生闷气。
沈知夏小小的嗯了一声,承认:“吃醋了。”
陆川尧心情好了不少,问:“今天是不是偷看桌子上的文件?”
“是,”小绵羊心心虚,瑟瑟发抖。
陆川尧抱着她:“白若素妈妈的娘家,在M国商业界一定势力,她提议来江边谈工作,”突然提出去江边,她怀疑过这个女人的目的,没想到是为了陷害你。
“哦,”原来是这丫的提议,小绵羊心里舒服不少,她的老公就是乖。
“所以你明白了吗?”陆川尧开口。
沈知夏摇头,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她能明白什么?
陆川尧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虽说你和苏御是小时候的玩伴,”在他的心中,他是不会承认二人青梅竹马。
语气加重:“但是这次他们俩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生对方的气,差生误会,然后白若素有机可乘,把我抢走。”
也许不一定,但是他就想搅这盆浑水,让小绵羊离苏御远一点。
“是吗?”沈知夏半信半疑,不过白若素确实想抢走老公,是事实。
“是的,”陆川尧无比坚定。
无比确定的说:“为了避免他们俩再有机可乘,你尽量不要和苏御接触,毕竟人都是会变得,更何况是小时候的情谊,你知道吗?”
沈知夏点头:“老公说的有道理。”
看着小绵羊相信,陆川尧满意点头。
他想到小绵羊在苏御怀中哭泣,恨不得撕碎了这个男人。
若是苏御不知收敛,他不介意再去拜访一次苏宅。
回到陆宅。
林管家已经站在门口迎接,接过陆川尧手上的西装:“先生,大夫人在书房等您,”眉头紧皱,看了一眼沈知夏。
沈知夏疑惑,大夫人?难道是何芊伊?
“我用不用去给妈问好?”沈知夏问。
“不用了,”陆川尧拉着沈知夏上楼:“我先送你回房间洗漱。”
“好,”沈知夏应声。
这是她嫁给陆川尧第一次见何芊伊来这里,这同样也印证陆家真的出事了。
外面听不到任何风吹草动,陆家把这事捂的可真紧!
回到房间,关上门的一刹那。
陆川尧将她拉入怀中:“洗干净点,等我,”二人鼻尖碰触鼻尖。
沈知夏羞红脸:“好。”
陆川尧离开,沈知夏走到化妆桌边,拿出化妆桌隔层秘密二号手机,打开!
监听器没有检测到任何声音,看来这条项链是真的被收纳起来了。
泡完澡后,沈知夏穿着睡衣坐在落地窗前,看了一眼外面的夜景。
收回目光,拿着国外时尚杂志看着。
封面是当红模特,伊利贝拉,白皙的脖颈带着珍藏品顶级翡翠,一身旗袍可真美。
‘叮’
短信:知夏,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白若素会带着陆川尧来这里,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晚安,好梦。
沈知夏嘴角带着笑意,二愣子果然还是那么二愣子,小时候他也是这样。
回复:好。
虽然川尧让他留点心,可是她真的很念及旧情义,姑且信苏御一次。
一本时尚杂志浏览完毕。
陆川尧还没回房,若是旁人,她还敢去听墙角,可这个人是婆婆,她怂。
自古婆媳关系不好相处,她还是不去惹这个女人了。
随手将杂志放在地毯上,赤脚上床,心凉凉。
关灯,睡觉。
半夜的时候,她睡的迷糊,感觉到一个人上床。
他有力的臂弯将她拉入怀中,吻落在脖颈,酥**麻。
那人没有接下来的动作,简单的抱着她睡觉。
沈知夏累极了,迷迷糊糊闭上眼,心内庆幸他不继续折腾,又有点难过他怎么不继续折腾。
很快,入梦。
只觉得唇瓣略湿,猛然惊醒。
沈知夏看着头顶的吊灯,窗帘缝隙的一抹光告诉她白天来,那刚才是梦吗?
脸颊微红,梦中的感觉还不错,难道是昨晚喝多的后遗症?
坐起,伸懒腰。
拿着手机,看到了很多条微信。
打开。
诺疏:速来公司,有人上门闹事。
季弘琛:今天有一个客人故意来实体店闹事。
季弘琛:我会让那个女的照价赔偿。
季弘琛:睡醒打电话。
闹事?
丫的,必须照价赔偿。
沈知夏气呼呼的掀开鼻子,站在落地窗前,拿着手机给季弘琛打电话。
‘嘟嘟嘟嘟’
电话接听,她急着问:“季弘琛微信你说的什么意思?”
季弘琛坐在实体店,对面坐着丽莎。
那个女人得意洋洋,一点都不怕事。
季弘琛拿着手机开口:“今天早上丽莎小姐来店里看衣服,手里端着咖啡,非说崴脚不小心,一杯咖啡泼了一架子长裙,都是高定。”
“呵,”沈知夏冷笑:“必须让她原价赔偿,我现在马上去店里,”丽莎到底是打死不的小强。
只要不死,非跟她干到底吗?
不屈不挠的精神,可真是棒棒哒。
“好,”季弘琛挂了电话,面色严峻:“我们老板说必须原价赔偿。”
丽莎端着咖啡,不紧不慢的喝。
钱对她而言都是小事,钱如果可以买来开心,怎么花费都是值得的。
特别是对付那个女人,只要让那个女人不痛快,砸千金万金都是值得的。
“小意思,我又没说不赔偿,”丽莎将手上的咖啡放在桌子上:“我们家像是缺钱的吗?”
季弘琛微笑着开口:“丽莎小姐看着都不像是缺钱的女人,”只不过是缺心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