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武器呈现上了,整件案件变得更加的扑朔秘密。
而琼斯看着那柄重若泰山的巨剑,简直难以置信,那站在她面前的柔弱女子能够把她挥舞起来。
推事看着锐雯说。“这把武器是属于你的。”
锐雯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
“我看以现在这种状态,要用它战斗有点困难,”推事自言自语道。
不止是琼斯,人群中传来几声窃笑。
没有人敢相信,这女子正的能够爆发出那么恐怖的力量出来。
武士祭司不安地说,语气里满是嫌恶:“这把武器附有魔能,推事。诺克萨斯人在剑上施了魔法。”
锐雯不知道推事是否在听祭司说话。
推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视线仔仔细细地在剑身上扫来扫去,直到发现了锐雯最不愿面对的那个角落。
推事的鹰钩鼻抽动了一下:“剑上少了一块。”
人群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有一股异样的气氛开始弥漫。
一位年轻的神庙堂役在议会大厅前方紧张得发抖。
“堂役,这个武器是孔德老爷呈给神庙的吗?”为首的推事问道。
“是,推事。”
“就是你向本庭报案的吗?”
“是,推事。”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对这件武器有兴趣?”
面对着推事的发问,堂役在长袖上揩了揩手上的汗。
他的脸色煞白,好像随时都可能晕倒,或者吐到石头地面上。
“堂役?”推事再一次的催问道。
“我是洗骨工,推事。”年轻人的声音战战兢兢。
他的双手就像燃尽的蜡烛一样无力地垂下。
“长老们的遗骨。他们的尸体被天葬以后,我收回骸骨然后进行处理。”
“我知道洗骨工的职责,但这和武器有什么关系?”
“一样的剑。”
推事脸上浮过短暂的疑惑。
同样的茫然也挂在所有人脸上,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而锐雯却感到一种不安渐渐爬上心头。
琼斯摸着下巴,案情好似发生了转变。
而且毫无疑问,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瑞雯。
一旦她认罪,必定是要偿命。
琼斯到时候不知道是否要出手营救她。
就目前瑞雯的状态来看,琼斯出手后,那也相当于是拯救一个活死人,就像第一次和她相见时一样的画面。
所以琼斯打算静观其变。
堂役语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从长袍的兜里掏出一个绸布包,然后开始用纤细的手指解开绳结。
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金属碎片,举了起来。“这块金属,推事。和断剑是一样的。”
堂役急忙从自己的位置跑到推事面前。
她从他手中接过碎片,捏在指尖仔细翻看。
即使从很远的地方看,这块金属也和断剑非常类似。
锐雯无法呼吸。
这是她曾经辛苦寻找的碎片,但最终放弃了。
现在它即将拼凑完整,点亮她脑海中被遗忘的黑暗角落。
锐雯背负的罪孽曾被深深埋藏起来,现在终于即将重见天日。
锐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横下一条心,硬着头皮等待命运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