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没有办法从木箱上移开的姜漓,屁股微微撅起,很想去把木箱子拿过来,里面的首饰真的是太好看了。姜老大一个眼神,姜漓的屁股又落回座位上去了。
在姜尚敏的坚持下,楚墨渊还是把准备的礼物收了回去。
只是暂时放在他这里作为保管,以后总归是属于小奶娃的。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姜漓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皇上赏给她的,没什么作用的金牌给娘亲看:“娘亲,这个礼物我不喜欢。”
荀灵举手在嘴巴前挥动几下:“傻孩子,别胡说。”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姜漓说的是实话,“娘亲,我不傻,我夺魁了呢!”小傲娇的表情,抬了抬眉毛。
竖起大拇指,荀灵夸赞姜漓:“漓儿厉害,短短的时间,就学会了骑射。”先是一番夸奖之后,然后脸上的笑容一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但是你总归是个女孩子,舞刀弄枪的,还是少练的好,知道吗?”
像丞相府的商小姐,荀灵就格外的喜欢,她多希望她的漓儿也像商小姐那样,斯斯文文的。但是,漓儿越长大越难管了,想要让她呆在家中,学习诗书棋画,简直不可能。
姜漓敷衍的点点头,“我知道的。”假装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后,姜漓说道:“娘亲,我好困,先回房去了。”
这丫头说的是谎话,忙活了一天,姜漓一点都不觉得累,反倒是因为夺魁得胜的事情,兴奋的睡不着。
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之后,姜漓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小丫头回府之后,做了些什么,丁未都去跟楚墨渊禀告了。楚墨渊嘴角露出微笑,起身拿起一件斗篷披上.
“王爷,这个时辰,您要去哪?”丁未好奇的问。
在准备骑射比赛的这段时日了,王爷应该忙活累了的,好不容易比赛终于结束了,王爷不赶紧休息休息补充精力,大晚上的还要去做什么。
楚墨渊往门口走,头也没有回:“你们先休息吧。”
离开王府的楚墨渊,飞身上了定国公府的屋顶,他寻到了梨花院,悄无声息的进了姜漓的房间。
小丫头睡的沉,有人进屋也没发现。
进屋之后,楚墨渊在门前站了一会儿,等身上的寒气散了一些后,便搓着手便走到姜漓床边,轻手轻脚的坐下。
借着微弱的月光,楚墨渊寻到了姜漓的手,搓热了手掌,轻轻的将那柔软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这些天,累着了吧。”
可以感觉到,姜漓的手起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楚墨渊有些心疼,动作温和的揉着姜漓的手。过了一会儿,又给姜漓捏了捏肩膀和腿。
隔日,姜漓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异常的舒坦。
她坐在床上,高举着手臂伸了一个大懒腰,“奇怪,今天身上怎么一点都不痛。”
在准备比赛的那几天,姜漓白天里练骑射练的太猛,醒来的时候身上就就会痛的,但是今天不一样,完全没有酸痛感。
梳洗穿戴好之后,姜漓去找王甜玩。
王甜也正好打算让姜漓陪她一起出门:“漓儿,陪我去一趟布匹铺吧?”王甜说话的时候,视线在姜漓身上看了一圈。
不爱宅家的姜漓,肯定是同意的啊。
蹦蹦跳跳的上前去挽住王甜的手臂,“好的呀,嫂嫂又要给大哥做衣裳吗?”
姜漓觉得,大哥能娶到嫂嫂真是太幸福了。自从嫂嫂嫁进他们家之后,大哥衣裳鞋履,全都是嫂嫂亲手缝制的。大哥肯定,每天都是温暖的。
王甜侧过头去,对着姜漓挤了挤眼睛:“嫂嫂想给我们漓儿做衣裳。”
虽然姜漓也穿过王甜给她做的衣裳,但一般都是过年啊,或者生辰,有特别纪念的日子是,会受到王甜做的衣裳。
姜漓疑惑的问:“给我做衣裳?今年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王甜慢慢的解释给姜漓听:“我听羽竹和羽丝说,你昨日比赛的时候,穿的一身骑马劲装格外的好看。我寻思着,要给你多做几身骑马穿的衣裳。”
高兴的一把抱住了王甜,“谢谢嫂嫂。”
劲装穿着比长裙什么的方便多了,不过要是比起来,穿着最不舒坦的,就是宫服了。姜漓一点都不喜欢穿宫服,但是每次入宫的时候,家里人非逼着她穿。
出了门,来到布匹铺子买了好些上成的布匹,姜漓说:“嫂嫂,走累了吧?,要不我们在外面吃了再回去。”
“好。”王甜点头。
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家客栈,姜漓她们走到客栈门口之后,听到里面有吵闹和嬉笑声。
大堂中吃饭的客人,都站起身,伸长脖子不知道在看什么。
姜漓踮起脚尖,也往里面看,可是前面挡住她的人太多了,什么都看不见。
“这位小哥,里面在做什么呢?”姜漓拍了拍站在她前面的那个人的肩膀。
“哦,有个不长眼的人,得罪了宁国侯府的宁世子,这会儿宁世子在找他的麻烦呢!”
转过身去跟王甜还有羽竹、羽丝交代了一声后,姜漓猫着身子往里面挤。
宁国侯府有两个宁世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道这会儿是那不长眼的人惹了宁世子呢?还是宁世子故意要找他人的麻烦?
一直挤到最前面,姜漓看到有个人低着头,跪在宁哲的跟前。宁哲一脸凶恶的模样,在骂那个跪下的人:“本世子看中了你的东西,是你的福气。也不是多宝贵的东西,为什么不给呢!”说吧,举起手中捏着的东西,往地上一砸。
玉扳指摔碎了,宁哲腾的一下站起来,一脚踢在那人的脸上:“你爹都走了,你有什么资格留在京城。”
姜漓心口一紧,跪着的不是别人,是她的好朋友严律啊!
坏东西宁哲,敢欺负严律,姜漓眼冒怒火,转手扛起旁边的一条长凳,大喊一声:“混蛋!”
攻势勇猛,宁哲身边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姜漓的长凳照着宁哲的脑袋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