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梦 39 巧夺城长髯君归顺 复全境休斯王封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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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苏雷纳见得城上已改旗易帜,却是赤旗上绣铁剑,心中大怒,冲城上道:“何人夺了我城?”城上探出一人,是长髯过脐,双目如星,正是长髯王。苏雷纳见此,暗自摸着弓矢,边骂道:“匹夫,看箭。”说罢急从马背掏出弓矢,向城上一射,正中长髯王左肩。且说今日这雨甚大,将箭浇得偏了些,不然以其箭法,必是正中眉心,义士为雨所救,实是万幸。城上士兵见此,急忙放箭抛石,苏雷纳急忙率军遁走,空留二十余尸首。长髯王中箭,咬紧牙关,将箭拔出,骂道:“小崽子,只恨那日未杀了你。”说罢便吩咐兵卒非己命令,不可放一鸟兽入城,自去看了医官。

众看官或是看得糊涂,这萨鲁斯堡怎被长髯王夺了?且待我细细道来。这休斯得神女梦示,便舍身去引苏雷纳出城,城中少了四百兵马,仅剩二百余安息守军,且萨鲁斯墙高城深,少了这些兵马,自然是各处空虚,加之长髯王以重金贿赂佣兵小校,这小校平日里受尽苏雷纳凌辱,也是贪财之人,便命手下消极以待,城内亚塔耳族佣兵自然不会出力守城。手下细作报苏雷纳出城,长髯王便率藏兵窟全军出得窟来,以湖蚌水鬼军长塔歇领百人为前军将军,辫子短刀营长忒耳领百人为后军将军,陈牛、欧默、希德亦跟随长髯王左右,领百五十人为中军,分攻北东南门,未费吹灰之力便将城夺下,且城内亚塔耳佣兵亦帮长髯王守城。

话转另头,休斯见苏雷纳回城不追,便派侦骑去探,却回报萨鲁斯堡已下,正为长髯王攻下。众将听此,皆大惊,议论纷纷,辛哈德道:“这长髯王还存于世?不是说被苏雷纳逼死在河边了嘛!”苏哈达言道:“就是,莫非是有人假借其名夺了城。”辛哈德道:“或是如此。”休斯听二将所言,心觉有理,谓其道:“来者不知其友善与否,你二人且领兵去看。”二人得令,点了骑兵五百便去城下。刚要走进,守城士兵急忙喝住,道:“哪国军士,莫要靠近,不然莫怪翻脸!”苏哈达骂道:“小贼,暗自夺了城还敢逞凶,吾便是亚塔耳国主休斯王麾下大将苏哈达是也,快去报知你家主人,命其速速来见!”小兵听此,急忙去报。

长髯王正与医官医治伤口,却听小兵来报,急忙命医官快些包扎,完毕后便急忙登城道:“你说你是,这般乱世,何人敢信?若是休斯王亲自来,吾一见便知,我必亲自下城跪迎,只凭汝等?怕是不行!”苏哈达大怒,刚要发作,却被辛哈德拦住,低声道:“兄弟,莫要急躁,且报与王上,再做定夺。”苏哈达觉得有理,便命辅兵回营报知。

片刻,休斯领军千五百人至城下,来时未仔细道来,见这萨鲁斯堡真乃鬼斧神工,只见:

这城立于两山丘之间,好似与山混为一体。有一山涧湍湍流淌,清洌见底,自山谷而下,跌宕起伏,成了十余座三尺高之瀑布,似有白练万条下落,秀美十分。且说这山涧将萨鲁斯堡分作两城,左为兮泉城,城中贵族富绅饮用城中泉眼之水;右为今涧城,城中百姓庶民使用山涧之水。两城相隔十丈,有三飞桥相连,城垣高约两丈,青石铺就,青苔落水,砖生野花。二城中各有一五丈高塔,分别名为威尔塔、戚尔塔,乃是阵亡之二大将姓名,高祖为纪念二将,特修二塔。城前有一二丈宽城河,乃是涧水充入,有一出口,余水流入白河中。城门前河中有一骑士石像,约有丈高,乃是亚塔耳开国皇帝萨鲁斯雕像,见其挥剑向天,满面英气,好生气派。石像两侧各有一小石桥,雕花刻兽,宽有丈余,可通入二城门。

休斯见这城好似天上宫阙,心中赞叹,便率军过桥,来到城门前,对长髯王曰:“城上英雄,可识得我?”长髯王细细来看,正是那曾经来萨鲁斯堡做客之小王子,急忙命人大开城门,其下城来看,道:“果真是我亚塔耳真主。”随即下跪说道:“鄙人沙烈,人称长髯王,今率复仇剑士团、湖蚌水鬼军、辫子短刀营全军而来,特献此城,今后愿效犬马之劳,还望王上不弃。”休斯一听长髯王归顺,喜上眉梢,急忙将长髯王扶起,道:“若是英雄早些加入,复国之路怎会如此漫漫!”长髯王连道惭愧,又言:“我已于城内备好酒食,请王上及诸位将军进城庆祝。”休斯允之,大军入城与民欢庆一夜。席间,休斯见陈牛希德也在城中,便发问,陈牛将出走卡莱城到藏兵窟获救事情一一道出,休斯大喜。宴后,王命各堡诸将来萨鲁斯堡议事,自是不表。

这头吃的热火朝天,另一头苏雷纳却因丢了城,独率残兵不足百骑,仓惶南归,行在路上,心中又怒又羞,心想道:“我自幼出战,何时如此这般连连吃败仗,真是天不眷我!”正哀怨间,路前突现二百余骑,皆身穿皮甲,头戴角巾,手中有刀矛棍棒,背后挂弩悬弓。细见为首一将,七尺身长,方正脸庞,碧眼虬髯,鼻翼宽阔,头戴双角铁盔,身穿黑铁胸甲,腰束牛皮宽带,斜跨一口铁剑,下乘一匹赤矮马,股挂镶钉圆盾。只见这将也见到苏雷纳这伙兵马,急忙剑拔弩张,其上前问道:“汝等为何人?”苏雷纳见那将生得虎背熊腰,手下兵士亦非善类,而本军士气低落,抱残拖疾,加之周边多是密林,若是强战,必遭惨败,便谎言道:“不瞒将军,我等乃安息败军,今休斯王特赦,令我等回乡,遂不敢违背,还望将军放条生路,不然死亦奉陪。”说罢手下众军亦抽刀拉弓迎战。那将领见此,心中也犯了难,便想这群败军留着也无甚用,何苦再搭几个弟兄性命,再见苏雷纳甲胄精美,心生羡慕,便道:“既然休斯王放你生路,我又何苦做这坏人,然我正欲投奔长髯王,正愁无好甲胄,粗糙卑劣,怎好去见,却是为难至极!”苏

雷纳知其意,心想这甲胄虽是精美至极,不忍舍弃,但比起性命,却是一文不值,便道:“我这甲胄倒是苏雷纳将军赏赐,还算精美,将军若是喜欢,只管拿去。鄙人日后回乡务农,也怕是用不上了。”说罢便下马宽衣解带,将甲胄尽数脱了,送到那将面前,道:“将军若是不弃,我军这甲胄比起将军麾下勇士,却是强些,也送与将军如何?”那将听此,心中欢喜,道:“你这小校,年纪轻轻,却是懂事得很,便依你。”二位将军便命二军互换甲胄,顷刻换完,苏雷纳道:“将军若是无事,我等便回乡了。”那将笑道:“且回吧,莫要再来!”苏雷纳施礼,率军急忙遁走。

奔了半刻余,安息小校问道:“将军,如何换了这般破衣烂衫?”苏雷纳道:“敌众我寡,怎能硬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与他。其愈高兴,我等便少些凶险。况回国之路数百里,路上多有响马贼寇,若是着安息衣甲,必多有不便,换了这衣甲,也可混作马贼,免得动武。”小校听此,赞道:“将军真乃高人,小军佩服。”苏雷纳笑道:“我初领兵时多打败仗,然败仗后,我便思索其败之因,后便胜多败少,如鱼得水。然这亚塔耳省,我却多遭败阵,此中有一高人,名为陈牛,那人不除,我军难复亚塔耳。”小校点头称是,并领残军南归。

休斯得了萨鲁斯堡,自是无比欢喜,于威尔塔中召集全国诸将来此议事。四日后,诸将来到,于威尔塔议事。休斯端坐正中,莱达斯、辛哈德、陈牛、耶哈、索胡德、苏哈达、三赞兄弟及洛德等各营副端坐左侧,长髯王沙烈、湖蚌水鬼军首领塔歇、辫子短刀营首领忒耳及长髯王诸门客端坐右侧。忽听卫士来报,云城外有骑兵二百,为首一将欲投奔长髯王,休斯听此,大喜,笑道:“前几日得城,今日又有勇士来投,若无长髯王,今日我等怎会在城中相会,真乃第一功臣。卿家且来此落座,百年后我若归西,这位必让与卿家,今日且来坐坐,又有何妨?”说罢便去沙烈身旁去让,长髯王听此,后背发凉,额生虚汗。

长髯王立即下跪,头磕得如木鱼一般,道:“王上乃一国之主,如此折煞臣下,教臣如何存世,臣若是有罪,陛下且斩了臣下,切莫如此。”说罢便俯身不起。休斯见此,哈哈大笑,将其扶起,道:“君实乃第一功臣,为何如此谦逊,今日这一让,如此看来,反成了我的过错,罢了罢了,暂且算了。”便命人宣来城外那将。那将进来,王见其样貌须是有些勇力,便问道:“汝为何人?”那将道:“菲蛮人酋长切罗是也,因家乡难再居住,特带勇士二百,来投奔长髯王。”长髯王沙烈听此,急忙说道:“莫要如此说,我今已归休斯王麾下,你如何敢说只投奔我,速速跪拜我王!”那人听此,问了句:“哪个休斯王?”休斯王亦不发作,只是微笑观瞧。沙烈心中焦急,骂道:“哪个休斯王?你莫不是傻了,亚塔耳国主尚且不知,不知又是从哪个蠢夫口中听得我名。来人将这蠢夫打出堡外。”说罢左右侍卫便要驱赶,那将摸不清头脑,休斯拦住,道:“那酋长,莫要为难,其是我手下将校,投奔其便是投奔我,一个道理。”说罢便命其军于城外驻扎,命人赐坐,那将谢过,坐于末席。

休斯见众人不语,面上虽带笑意,却是心中怒火难抑,曰身体抱恙,便遣散众人,约定明日再议,回至居所,心想:“诸将之中,多是朴实忠贞之人,三赞兄弟虽非我直系,然德赞少智,信赞乏谋,义赞缺志,不足为虑,只是这长髯王为人机敏,广有威名,为人礼贤下士,恐有野心,不得不防。”便连夜起封诏书,任命人事。

次日来临,王召来诸将,回归正题,道:“亚塔耳国陷落十一年来,今日方才复国,可谓漫漫长路,艰难前行。全仗诸君智勇过人,方才重夺四堡。今日便论功行赏,若有偏颇,诸君切莫动怒。”诸将齐称不敢,王命左右诵读王诏,曰:

“亚塔耳国自高皇帝萨鲁斯立国起,至今复国之日,乃历一百四十一年十二月又四日,此路走来,是艰难险阻,荆棘遍地,今日得诸神眷顾,光复故国。特立兄弟堡为亚塔耳国都,政治法古,其余各业,为防劳民伤财,不予更改。全国百姓须上敬诸神,下忠吾皇,善待父母,爱护子孙,齐心同力,重振兴旺,共御外辱,守土卫王。

论及军事,自吾王起兵起,共经大小战事三十余,王军共斩敌五万余,收复大城四座,村镇无数,除各城应征兵士外,所得野战军士六千。然称号繁杂,统调混乱,今遂重整军事,以为便利。特将民团一团中四百骁勇之士及灵雀营共八百人编为近卫军,由近卫将军统领,护卫我王左右。将猎鹰营、犀牛营、灰狼营、赤熊营,黑鲛营,分别编为猎鹰、犀牛、灰狼、赤熊、黑鲛团,每团增至八百人,矛手弓兵剑士骑兵各二百,由各团长统领。三叉戟团不变,仍为九百人编制,仍由落溪堡主统领。湖蚌水鬼军及原黑鲛营中善泅之士共三百人,编为亚塔耳水军,由水军将军统领。复仇剑士团、辫子短刀营、菲蛮族人共四百五十余人,编入同盟团,由萨鲁斯城主统领。

复国之路,多有能臣猛将,或敢入战阵,出谋划策;或只身入险,忠心护主,今日吾王感诸君之所为,特大封官爵,以为抚慰:

莱达斯自吾王起兵之时,便跟随左右,为光复之事,散尽家财,每日不辞辛劳,外出募兵筹粮,为人机敏多谋,刚正不阿,耿直敢谏,为吾王肱骨之臣。特封议会长加近卫将军,统领近卫军事宜,于兄弟塔内理事,驻扎兄弟堡城西兵营处。

辛哈德原是贵族出身,后保护幼年吾王逃出重围,居功至伟。为人老成持重,以稳著

称,骁勇善战,每战必至最前,斩将夺旗,多有战功。特封亚塔耳堡城主加猎鹰团长及监察官,驻守亚塔耳堡。

陈牛本是汉朝人士,来我国境,因义从军。论及品性,为人谦逊自律,与人无争,淡泊名利;论及武功,乃是百人难近,勇武无敌;论及文治,聪慧善谋,才识超群。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次孤身入险,为国效力,皆功成之后,全身而退。孤身招降旧黑鲛团、入兄弟堡,协攻兄弟堡,又水淹苏雷纳、计灭苏雷德、居至高之功,特封黑鲛团长、国都理政官加监察官,于兄弟塔理事,其军驻守兄弟堡内。

耶哈原是城内游侠,为人放荡任侠,崇尚恩义,不喜金钱,不受贿赂,敢战敢死,用兵狠毒狡诈,敌见胆寒,智取旧都,亡安托雷,居功至伟。特封灰狼团长、国都城防将军及监察官,于兄弟塔理事,其军驻扎兄弟堡城北。

索胡德原是御用铁匠,后因入林投王,多有战功,为人谦逊善思,直言不讳,朴实无华,膂力过人,多为吾王军士打造兵刃,协助耶哈,攻下旧都,居大功。特封犀牛团长、国都城治将军及监察官,于兄弟塔外理事,驻扎兄弟堡城东。

苏哈达乃是贵族出身,国难后骁勇杀出重围投奔吾王,为人严苛冷漠,多训得敢战兵士,协助吾王征讨四方,令行禁止,屡建战功。特封赤熊团长、国都征召将军及监察官,于兄弟塔外理事,驻扎兄弟堡城南。

德赞为人朴实友善,信赞为人真实无虚,义赞为人识大体、知荣辱。于安息谷一战中,三兄弟绕后猛攻,斩杀萨答乌,大破敌军,又随陈牛攻下落溪堡,后死守落溪,败底罗德,居大功。特封德赞为落溪堡主,信赞为三叉戟团长,义赞为落溪理事官,驻守落溪堡。

长髯沙烈为人崇尚荣誉,知人善用,孔武有力,统调有方,善隐忍,知时局。曾起萨鲁斯同盟军,屡创安息军,后攻下萨鲁斯堡,献于吾王,使王国统一,旧国再兴,居大功。特封萨鲁斯堡主及同盟团长,驻守萨鲁斯堡。

塔歇原是萨鲁斯堡外白河水贼,国乱时,起义兵,重创安息运粮船队,后入萨鲁斯同盟,抵抗安息,后随长髯王夺取萨鲁斯,有功。特封亚塔耳水军将军,统领本国水军,驻守萨鲁斯堡外白河。

忒耳原是蛮族勇士,国乱时,组织乡勇,成立辫子短刀营,大败安息骑兵,后入萨鲁斯同盟,屡挫安息军,后随长髯王夺取萨鲁斯堡,有功。特封萨鲁斯城防将军,驻守萨鲁斯堡。

切罗原是菲蛮人首领,因所居之地大旱,水草枯竭,无法放牧,便携控弦之士二百来投,壮大我军,有功。特封萨鲁斯堡城治将军,驻守萨鲁斯堡外围,可使族人随意居住。

洛德原是黑鲛营副,因屡有功绩,特擢升为御河堡主,携三百勇士,驻守御河堡。

塔里本是吾王近卫,为人寡言善思,机敏出众,后为三叉戟营副,随三赞兄弟,累有战功,今擢升为三叉戟团副及落溪堡城防将军,驻守落溪堡。

撒夫曼本是吾王近卫,为人文治武功出众,且弓马娴熟,手下灵雀营屡有战功,特封近卫军骑兵校尉,驻守国都宫殿外围。

希德因与陈牛西行有功,特擢升为近卫军步军校尉,守护吾王,驻守国都宫殿。

欧默因使西有功,特擢升为黑鲛团副,随陈牛驻守国都。

望诸将同心同德,共守社稷,再兴亚塔耳荣光。”

诸将齐谢恩跪拜,自退下,各回本部驻守。希德下得塔去,待陈牛欧默下来,道:“陈将军,我还有一事未办。”陈牛道:“莫要多说,我和欧默与你同去。”希德点头,回到家中,却见门口守着军士十人,为首一人见希德归来,道:“希德大人,我家主人命我等候多时,那淫妇与那姘头正在里面,请阁下处置。”希德谢过,踹开门来,三人入门,见那淫妇拉玛与那安息巡城官五花大绑在地。

希德咧嘴冷笑一声,猛地掣出解腕尖刀,快步至二人面前,教陈牛欧默将二人绑在树上,随后其将这对狗男女衣襟解开,裤子扒至脚底,又牵来马匹,拿些蜜糖,抹在军官那活儿上,牵马来舔,只见那汉子那活儿愈发的涨起。希德见此,谓军官道:“你这男子,也是胆大,敢撩拨我希德女人,且割了你那宝贝,看你如何玩弄别人家妻女。”说罢手起刀落,刷的一声,将其那活儿割下,顿时一股鲜血喷出,弄了希德一脸。那军官嘶号声如杀猪一般,叫了一会便晕死过去。希德见手中那阳*物大得很,冷笑道:“难怪这妇人欢喜”,便用刀撬开拉玛的嘴,塞入其口中,拉玛不敢不咬,便衔住那物。希德喊道:“你这淫妇,我可曾半点亏欠过你,你要甚物我可分过昼夜,道过贫富,你却恩将仇报,引兵来抓我,你可是人?我且看看你有什么心肠!”说罢将刀扎入其心口,自上而下,一股脑地刨开,将那肠肚心肝脾胃肺一齐掏出,拉玛一命呜呼,希德道:“心未黑,怎忍如此害我”说罢便双眼通红,大笑自奔出门外。

陈牛欧默见此,嗟叹不已,陈牛道:“世间怎会有‘情’这一字?真是多余之极。若是没有,又怎会有这般烂事。”欧默亦言:“我也曾有此经历,只是付了真心,却是无所回报,回报没有还则罢了,却还恩将仇报,真是难懂。”陈牛摇头笑道:“不顾这事,只是行走天地间,管些不平事,有兄弟这般知己,便也足了。”欧默大笑,二人勾肩搭背,回兄弟堡赴任。有分教:

农夫怀善把蛇暖,东郭何曾图报恩。

若是不得且离去,何故报怨伤善心。

毕竟二人回得兄弟堡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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