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江三小姐的修为虽然在各家的公子小姐之中属于上乘,但是也只相当于殷致的一些皮毛罢了,若是真的较真起来让她跟这殷致较量一番的话,那她岂不是死定了。正在这江天荷为难的时候,那阳关公主不知道死活的说了一句,“殷致你不要太自负了,本公主的七皇嫂没准备就是比你的灵力和修为高上几个层次也是未可知的!”
阳关公主这一番自然是恼羞成怒的气话,却是被江云歌好好的利用了一番。
“皇上,云歌觉得阳关公主这话说的极是,这灵力和修为我家的三妹妹或许真的在那殷致公子之上也是未可知的,不如就让与他们比试一番如何?”江云歌说着就看了那殷致一眼,又接着说道:“只是这比试的时候刀剑无眼,死伤人命也是正常的事情,还望皇上给做个见证。”
没错,这江云歌就是要接着殷致除了这江天荷,省的她整天给自己找不素净。
皇上看了这么许久心下早就对事情做出了结论,但是当江云歌提出这样的看要求的时候他还是点头答应了,“江家的三丫头,既然如此,为了证明你说的是事实,你就跟那殷的家公子比试一番吧。”
皇上这话说的淡漠,这殷致的修为和灵力是湮塔国的人是数一数二的,此刻跟那江天荷比试,那江天荷是必死无疑的。其实这正是皇上所需要的,他知道这湮塔国的四大家族虽然说表面平静,但是内在都已经蠢蠢欲动了,此刻若是他们之间生了嫌隙那么或许他们夜家的江山还能稳固些。
没错,醉翁之意不在酒,皇上就想要四大家族之间结下仇怨。
“皇上……”江天荷此刻怕极了,要她跟殷致比试等于去送死,但是若是不比又说明自己方才确实是说了谎话,那可是欺君之罪,也是要死的。
怎么办?左右都得死!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皇上冷声问道。
“我……”江天荷绝望之极。
“怎么?三妹妹是不自信么?”江云歌看着江天荷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快意。
倒是那殷致一脸的无所谓,比试就比试,杀个人又没有什么,他这个人是绝对不会怜香惜玉的。
“比么?”殷致有些不耐烦了。
“比。怎么不比?我七皇嫂还怕你不成?”阳关公主气急之下口不择言的说道。
那江天荷此时不由得后悔起来,这阳关公主显然是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纵然她死了这阳关公主也不会有半分的心伤,绝望之下她看见了七皇子,不由得又跪着走到了七皇子夜长风的脚下:“七皇子,救我,救孩子!”
夜长风是江天荷唯一的救命稻草,这一点她很是清楚。虽然说这七皇子现在对她没有多少的情义,但是腹中的孩子就是她的筹码。
那夜长风见江天荷这般还是有一瞬间的不忍的,毕竟这个女子他曾经爱过,而且这个时候她还怀了他的孩子。只是现在他不能救,因为他知道他的父皇这样做存了什么样的心思,他本来就已经是不受宠的皇子了,若是在坏了他父皇的事情那他岂不是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
“去吧,去和那殷致公子比上一比,你既然近他的身而没有让他察觉到,想来灵力定然是在他之上的。若是赢了比赛又能给我们的大婚添上一喜岂不是很好?”夜长风这话说的无情,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挑剔,江天荷绝望了,但是皇上却对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大丈夫本来就该如此,有所为有所不为。
“开始吧。”皇上冷冷的说着,对于江天荷而言就像是催命符一般。
不,不,不……
江天荷在心里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但是在场的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能为她说一句话。这个时候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若是自己的母亲梅氏在身边就好了,她一定会帮助自己的。
“母亲……”江天荷喃喃的喊着梅氏。
其实一直跟这江天荷的魔族的人早就在江天荷说江云歌跟殷致幽会的时候就已经去禀报梅氏去了,这不,梅氏已经来了。
“荷儿!”
咋然听见梅氏的声音江天荷惊喜的喊道:“母亲!”
那梅氏此时并不是湮塔过一般的夫人的装束,而是身穿黑色羽衣,堪堪就是异族人的装束,甚至所有的人都没有认出这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梅氏。
“你是?”皇上有些惊讶,也有些疑问。但是他知道这是个异族人。
那梅氏对着皇上好像没有了以往的诚惶诚恐,只是对着皇上颔首道:“魔族公主拜见皇上!”
江天荷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母亲这一身装束很是威严,但是听到自己的母亲是魔族个公主的时候很是不解。她的母亲不是梅家的女儿么,什么时候成了魔族的公主了。若自己的母亲真的是魔族的公主的那为什么又会跟了她父亲这个凡人?
但是现在她管不了这么的许多了,只要是母亲能够救下她就好。
“魔族的公主?”皇上皱了眉头,“你不是江天峰的继夫人么?”这个时候皇上已经认出了梅氏的面孔。
那梅氏闻言冷然一笑也不掩饰,“皇上说的对,我是江天峰的继夫人,但是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是魔族的公主,我来就是要恳请皇上放了我的女儿江天荷!”梅氏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江云歌怀疑已久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证实,这梅氏果然是魔族的人,但是她却没有想到着梅氏会是魔族的公主,现在看来这除掉江天荷的想法是不成了。但是也好,她江云歌给她准备的新婚大礼还没有送出去的,若是今天那江天荷真的死了也是挺可惜的。
“既然是魔族的人朕不会薄待。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要问云歌郡主的好,毕竟是江天荷指正云歌郡主的。”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转眼皇上就把这件事情推给了江云歌。
这个时候,远处的树上的白衣白发的人有些担心了,“乖,不怕,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