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知道,就算皇上不在乎她,也是在乎皇家的颜面的,所以说求皇上绝对没错。
皇后娘娘看到这一切,不由得更加心寒,甚至还一直保持着刚才安慰阳关公主的姿态没有动,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喃喃自语道:“孩子,你竟然这般不信任我………”
而皇上只是低头看了眼阳关公主,面色微冷,低声说道:“阳关放心,皇家的颜面是不容许任何人玷污的。”
众人愕然,也不知道皇上这话是说给众人听的,还是说给阳关公主听的。
那阳关公主听完皇上的话不由得身子一软瘫坐了下来,她本来仗着这自己的父皇喜欢自己,从笑在宫中张扬跋扈惯了,任谁也是不放在眼中的,今日见皇上这般说便知道自己的父皇是生气了的,自己这次若是不是为自己洗脱罪名怕是自己的一声就此完了,心急之下那阳关个公主便看向了江天荷。
“父皇,孩儿不敢多为自己辩驳。但是七皇嫂的话父皇也好歹听一听,不能只信那殷致一人所言。”阳关公主说着就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况且,这殷致跟江云歌有什么私情也是说不定的,方才那殷致不是问江云歌是不是想他了么?”
那阳关公主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众人中间也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这阳关公主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方才那殷致公子却是是问了的。”
“不对,不对,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殷致患有断袖之癖么?不然以他的年纪相貌还没有任何的姬妾怎么可能?所以他是不会跟这云歌郡主有什么私情的。”
“话虽如此,但是这殷致跟云歌郡主说的话实在是暧昧了些。万事不会空穴来风。”
“……”
众说纷纭,不一而定。
那江天荷听见众人这样说心知不妙,若是真的被证实这殷致所言是真的,那岂不是就说明自己说的话是胡说八道了,若是那样自己也就真的会被所有的人所厌弃了。
“皇上,”江天荷跪着走了几步,到了阳关公主的身边,跪在了皇上的面前说道:“皇上,公主所言句句属实。臣女就曾多次见到过那殷致公子跟江云歌私会!”这江天荷知道此刻只要证明这殷致跟江云歌有私,这殷致的话便不足以为信,那个时候她和阳关公主就有救了,她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私会?”江云歌满身寒气的走向了江天荷,“我好好妹妹,你倒是说一说,我跟这也殷致公子是何时何地私会的?穿的是什么样的衣衫?若是你真的见到了,你又为什么不去告诉父亲?”江云歌一字一句的问着,虽然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但是全身的寒意让她怀中的小灵狐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江云歌被国师无尘救了之后江天荷就觉得她与以往不同了,让人望而生畏,尤其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好像是淬了冰一般,幽深孤寂的很。
“你……你不要过来……”江天荷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撤着,“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你……我就是看见了你跟那殷致私会来着……”
“是么?那你就回答我刚才我问你的问题吧。”江云歌淡淡的说着。
这个时候江天荷好似有点六神无主了,方才的一番话这她就是胡诌说出来的,这个时候江云歌让她说出个子丑寅某出来她完全已经蒙圈了。
“嗯?说啊。”江云歌不咸不淡的催促着。
“就在江府的后花园,那殷致怎么进了江府的我就不知道了,那夜没有一丝月光,三更的时候我感觉异常的闷热,所以才出来花园散步的,谁知道就看见江云歌一身丝质的睡袍,睡袍之上还绣着莲花慌慌张张的跟一个男子搂抱在一起。而那男子正是殷致,穿的正是红色的衣衫。”江天荷按照自己设想的说了出来。
谁料这江天荷方才说完,殷致就开始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直笑的那江天荷发毛,“你笑什么?不管你在怎么笑也掩饰不了你跟关江云歌有私情的事实。”
虽然说这幽会的事情是江天荷胡说八道的,但是以她女子的第六感觉她知道这殷致肯定是喜欢这江云歌的,不然也不会傻到为了帮助江云歌跟皇家作对起来。
“你是江天荷,是云歌郡主的三妹妹是么?”殷致问道。
“是。”江天荷疑惑回答。
“云歌郡主说的果然对,真是相煎何太急呢。你方才说我跟云歌郡主是晚上三更的时候幽会的还穿的红色的衣裳?”殷致顿了顿,“真是本公子晚上出现的时候穿的从来都是玄色的衣衫,从没有例外过。再者你说那晚是一片漆黑,那你又是如何看见本公子衣衫的颜色的?嗯?甚至还能看清云歌郡主衣襟上的莲花,不知道江三小姐你是火眼金睛还是说离的近所以才会看得真切?”
此话一出那江天荷好慌了神,本来这些就是她信口说来的事情,哪里会想的这般的周全,如此被殷致一番的推理,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我……我……”
倒是那阳关公主看着这江天荷无用的样子,顿时心里着急起来,“自然是离的近了才能看清楚!”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妥当,便又转头装作问那江天荷的样子道:“七皇嫂,是不是?”
这个时候那江天荷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确实是慌乱了,见阳关公主这样问便立刻点头道:“公主说的极是,荷儿好奇所以才大着胆子靠近了,才将这一切看得清楚。”
那本来笑着的殷致见江天荷这样说便顿时冷下了脸。“江三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难道以本公子的灵力和修为难道不会察觉到你靠近我们么?还是说江三小姐你的修为和灵力在本公子之上?嗯?”那殷致最后的一个“嗯”字明显的冷了。
殷致这话一出,江天荷和阳关公主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