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歌谢恩的话刚刚落地,就看见阳关公主一身狼狈的朝着皇上飞奔而来,而后跪了下去:“父皇母后,你可要给儿臣做啊………”这阳关公主的哭声可是充满了委屈。
皇上见阳关公主这个样子,只是皱了皱眉,而皇后却是不顾自己身份贵重蹲在了地上抱着阳关公主,抚摸着她的脸蛋和头发双眼含泪的问道:“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树林里练整成了这副模样?”
而此时的阳关公主见皇后这般关心自己,顿时哭得更加委屈了,“母后,儿臣………儿臣………”这阳关公主呜咽的哭着想要把自己失身的事情告诉自己的母后,但是转念一想,现在这心里如此多的人,若是自己说出了这样的丑事,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如此一番思量她便住了嘴,谁知抬眼便看见江云歌跪在她的父皇母后面前,顿时便有了主意,“母后,儿臣………这般都是江云歌所害,父皇,你一定要治她的罪,为女出口气才好!”
话说这位皇后是个护短的,而且性子清冷,向来对江云歌也没有什么好感,跟江云歌之间左不过是井水不犯河水罢了,只是这次她竟然对她宠爱的女儿下如此狠手,她怎么能够咽得下这口气?当下也顾不得检查阳关公主的伤势,用颤抖的手指着江云歌一字一句的道:“江云歌,竟然是你害我儿!”说完竟然上前给了江云歌一个耳光。
那江云歌乍然挨了耳光,虽然有点蒙,但也并不是一脑子浆糊。众人只见她带着脸上五个手指印清贵无双的站了起来,微微对着皇后欠了欠身,而后一双幽深的眼眸直直的盯着阳关公主问道:“公主这莫须有的罪名,我江云歌不认。就算公主你想要诬陷于我,那也得需要人证物证俱全,而且需要说明我江云歌究竟怎么害你了。”
从阳关公主出现直到现在,一边的皇上从未有只言片语,就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这几个人哭闹。
而此时,江云歌却想把这皇上拉下水,只见她又转身对着皇上欠了欠身道:“云歌知道,皇上向来是个公正之人,既然这阳关公主说云歌害她,那么还请皇上把这件事情查明问清,也好还一个清白,或许有人冒充云歌对公主不利也未可知。”
这时候众人不知道是被江云歌的一身傲气所折服,还是说看着阳关皇上公主不顺眼,居然纷纷的为江云歌说起话来。
“皇上,臣以为云歌郡主所言极是,所有的事情都要讲究证据的。而且我们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臣以为以云歌郡主的灵力和资质是断然不会把阳关公主害成这个样子的,这只能说明加害阳关公主的人另有其人,而且灵力和资质都在阳关公主之上。”
“臣也认为是如此的。”
“臣同意前两位所言。”
………
见众人纷纷为江云歌说话,那阳关公主简直气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忽然那阳关公主瞅见了一直跪在一边未出声的方明,便不顾形象的把方明扯到了皇上的面前,又哭着说道:“父皇母后,江云歌害儿臣的时候,这方明就在眼前,把整个过程看得一清二楚,若是不信,问他便可。”
那方明不过是个没落贵族的弟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平常远远的见到皇后皇上一眼也也就算是见得天颜了,如今他就跪在皇上皇后的跟前,双腿自然开始发起抖来,别说作证了就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了。。
“草………草………草民………方………明叩见皇上皇后。”
那皇后虽然护短,但并不是个胡搅蛮缠之人,在听到众人的一番话之后也有些疑惑,现在听见阳关公主这样说,便知道这就是证人了,变于是端足了自己皇后的架子命令道:“把你所见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本宫说清楚,若有半句虚言,满门抄斩!”
方明经皇后这一阵恐吓,顿时乱了分寸,正想着要不要把实情说给皇上皇后之时却又看见阳关公主,正在对他挤眉弄眼的使眼色,他便知道这是不让他说实话的意思。其实他也不想说,若真的皇上皇后震怒,杀了他自然是不在话下。
而后那方明又瞄了江云歌一眼,他虽然垂涎江云歌的美色,但是他还是更在乎自己的性命。所以,他不得不违心说谎了。
“回皇上皇后,草民确实亲眼看到江云歌对公主出手,并不是说阳关公主打不过江云歌,只是那江云歌是背后下黑手,阳关公主没有防备,若不是被我所见及时阻止了她行凶,恐怕现在我们都见不到公主了。”
方明此番话一说出阳关公主不由得心下得意起来,因此看那方明就更加顺眼了些。
说起来这方明也是个聪明的,虽然说见当今的皇上皇后的时候还是胆怯,但是稍微理清利益关系之后,便开始镇定下来,此番话可谓说的滴水不漏。
不管别人信不信,但是皇后信了,她对着黄皇上轻轻施了一礼说道:“皇上,现在人证已有,想要物证的话,恐怕是难了。那兽林深处危险重重,进去出来都是不容易,如今人证既然在,便可定江云歌的罪了。”
皇上闻言点了点头,看着江云歌问道:“云歌,你可还有话说,虽然朕有心护你,但是朕不能包庇有罪之人。”
皇上其实一点也不想定江云歌的罪,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得不做出一番姿态。女儿跟江云歌之间他自然会选江云歌,因为江云歌是他的利益所在。他如此这般问只不过是给江云歌一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罢了。
那江云歌不慌不忙的看着那方明说道:“如果没有物证的话,那得有两名证人才能定江云歌的罪,这是湮塔国的律法。”
谁知道江云歌话音刚落,便听着不远处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我可以做第二个证人!”